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的青春谁在做主),接着再看更方便。
算是一个乐队吧。有打鼓的,有敲击的,其中站在前面弹吉他兼主唱的男生有些亮眼。长相一看就是很吸引人那种,发型奇特,不过配他那张有些阴郁的脸的又刚好合适。要命的是,他的身段比流忆的还要好。
“帅吧。”她也凑过来,眼睛发光,跟那些见到名星而发疯掉的一样。
“帅是帅,不过玩摇滚的男生脾气都很怪。”我仍细细端详着他那张脸,总是感觉那个人不太好相处。
“他在唱什么?”她问我。
“的《光辉岁月》。”
“是谁?”
我作头疼状地伏在窗上,不理她。
“说嘛,我想知道他在唱什么?”
“是80年代的一支摇滚乐队,以唱粤语为主,《光辉岁月》就是他们创作的一首作品,告诫世人不要搞种族歧视。”
“哦。”她仍盯着房里的男生出神,突然冒出来一句,“木木,我想追他。”
“什么?”我觉得我可能听错了。
“我想追里面那个弹吉他的男生,你帮我好不好?”
太大胆了她。
虽然说,女孩面对爱情无须太矜持,但是,这样贸然采取主攻的方式着实有些令人吃惊。而且,她不过才见他两次,爱情怎么来得这么快?一见钟情?太离谱了。
“你说我要拿下他,有几成的把握?”她问得很认真。看来不是开玩笑。
我再次地端详了弹吉他的男生。他吉他弹得很好,如鱼行水一般,嗓子有点撕哑,不过,唱高音时很轻松,没表现出什么痛苦的表情。应该说,这样的男生,是挺出色的。
“当真要想要他?”我问。
尚未待她回复,房里的音乐声戛然而止。我凑近窗上去看,打鼓的去搬矿泉水,弹吉敲击的都直接往地上一坐,只有一男的,伸头往门外探了探。
我下意识地拉着张亦然走。
张亦然显然是不情愿,走时都不爽快,几个男生在后面吹起口哨。
这种信号,分明是调戏。
“硕,你睇,两个靓女。”我听见谁在说话,还是粤语。
“无聊。”这是另一个男生的声音。
张亦然要回头,我简直吓坏了,死命地攥紧她胳膊,并附于她耳边小声地说:“淡定一点,别犯花痴,你不过才见他一面,他是怎么样的人,有没有女朋友,你什么都不了解,就做出这种行止,不是让人当笑话看吗?”
她努努嘴,总算没回头。
从房下来,也无心再去乱逛,只好回寝室。
“挺无聊的,要不,晚上我们出去疯疯?”她心血来潮地建议。
“什么样的疯法?”
“去蹦迪?或者唱?”
我摇头。“那种地方地方音乐太强烈了,我受不了。”
她努嘴,表示失望。
我没理她,迳自地往前走。远远地,看见一个修长的身影,靠在寝室地铁栏上,他的格子衬衣很显眼,我一眼就看出是流忆。
我不顾张亦然,自己就飞奔过去。
“你怎么来了?”我问。
“不放心你,过来看看。”他淡淡地回答。
“你的画展呢?不管了吗?”
“那不关你的事,别管。”他摸摸我头发,说。
这时,张亦然过来,一脸花痴地盯着流忆看。
我指指她,向流忆介绍道:“她叫张亦然,是我刚认识的同学。”
然后又朝张亦然挤眼道:“他叫流忆。”
“长得真帅。”她笑得很吓人。
我立即叉着腰,对她道:“那弹吉他的音乐才子不打算要了是不是?”
她大笑,良久才说:“放心,我不夺朋友之夫的。”
简直要令人喷血。
“走了。”她边笑边往寝室的方向小跑。
唉,这样的女生,还是头回见识。
“木木。”
我回头看他,“什么事?”
他不说话,只是拥我入怀,头埋在我的肩上。
“怎么啦?你不开心?”
等好久都没听到答复,直到我想开口问他第二次时,他略带疲惫又尽显欣慰的声音才在耳边响起:“喜欢看到这样的你。你才18岁,你的青春就该这样活力勃勃。”
“不要悲伤,不要不开心,以后,就跟你的同学一样,多笑,多闹,就算多多闯祸也没关系。我不喜欢那个总是活在阴霾里的木木。”
木木抬起头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迷恋的微笑,然后她说了一句话至今都不觉得后悔的话:“从此以后我的人生有你的陪伴,只能是到处充满了阳光,愿我们以后永远这样幸福又美满的走下去。”
流忆也忘情的看着她激动地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们两个人幸福的相拥在一起,即使有再多的我会在多的困难那又算得了什么,牵着你就相当于牵着整个世界。一个人吹风只有酸楚,两个人吹风不会孤单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