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

第二十七章 (第1/2页)

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执念至此,休想走),接着再看更方便。

次日的阳光井然有序的站在落地窗外排着队,好奇着,这都大中午了,屋内的主人怎么还不知道将那窗帘拉开恭迎它们的到来呢。

任小茴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天花板,虽然都是白色,但决不是自己房间的。

十秒钟过后,大脑结构组织不是很密集的她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便小心翼翼的偏过头,居然真撞见了司徒格熟睡的那张脸。虽然还躺在被窝里,但身体还是不由得惊了一下。

都说睡梦中的人如初生的孩子,不知身在何处,自然不懂得有所防备。

眼下的司徒格侧身正脸面向自己,俊朗的轮廓一侧贴在红艳的枕头上,满满的红好像在跟她比赛,看谁能先窥视透这张白皙的脸。他双眉舒展,双眼紧闭,沿着英挺的鼻梁下去……任小茴忍不住吞了吞口水,竟被眼前这个睡美男给诱惑住了。

天降美男也大抵如此啦!

任小茴静静的看着,看着看着忽然恍然大悟,他并不是什么诱人的睡美男,而是她名门正嫁的老公啊。

她任小茴结婚了!还是跟自己苦苦暗恋了十年的男人!

她简直就是难以置信,不知是不是一大早上的头脑不清,怯怯的伸手去摸这张俊脸是不是真实存在的,还是只在梦里而已。

暖暖的温度蹿进手心被生锈的大脑居然能在第一时间抓住,直接送入心房,任小茴触电般缩回手,见司徒格微微蹙眉,然后,然后她赶紧闭眼,小心肝儿突然像发了羊癫疯似的活蹦乱跳着。

她突然想起了猫,记得小时候抱着小猫在被窝里睡觉的时候,猫的心跳声一圈一圈的回荡,听的特别清楚。而此刻,她感觉自己在司徒格的床上就是一只猫,不知道这个主人能不能听见那一轮又一轮接连不断的心跳呢。

司徒格看着装睡的任小茴,微颤的睫毛正努力的掩饰着主人的心思,红润白嫩的大圆脸埋在红艳艳的枕头里被遮去了一半,他禁不住笑了笑,记忆中还从来没有这样一个清晨令他如此的身心愉悦。

也是在这一瞬间,不知不觉便对昔日的一切和即将等待他的往后有所释然。他忘记了昨天有人刚给他的教训,也忘了明天还要把这份教训还回去。

从来没有人告诉他,在流水年华里,那些伤悲注定会葬送在今天这样一个美好的清晨里。

他舍不得起来,打算等这个女人自觉的醒过来。

他就是想看看她。

任小茴闭了半天的眼睛都没有感觉到司徒格有起身的动作,良久之后,从眼角稍微抠出一点儿缝隙,再次合上的那一刻果断改革开放了。

要是再这样封闭下去迟早要拖人民群众的后腿。

他满脸柔和的笑意浸在这一片红艳之中,带着暖风拂过她的脸颊,醒了?

“嗯。”任小茴实在是觉得憋气,从床上坐起来说,“我这就去做饭。”

司徒格也不逗她,看着她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逃出卧室。

他这才起身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十二点多了。朝落地窗望去,还好昨晚将手机关机,要不然老天连这样的时光也吝啬得不愿给他。

拉开窗帘,井然有序的阳光顿时慌乱起来,争先恐后直扑到男人的头上脸上身上,处处都不放过。而湖泊中央正倒映着它们的主人,好似很享受刚刚拉开的这一场帷幕。

任小茴一个人愣愣的站在厨房,将昨天到现在的事情一个情节不放过的回忆了一遍。终于意识到她任小茴的人生从此拐了一个弯儿,遇到了一个人,以后便要手牵手的走下去了。

婚姻,将带给她的又是怎样的一种生活呢?

是每天早上起来给心爱的人做早餐?然后去书店,中午再回来为他做午餐,下午继续回到书店,晚上回来做晚餐,然后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偶尔,看看电影,旅旅游啊。

然后,平平淡淡,甜甜蜜蜜。

这样就挺好,反正她任小茴的人生本来就翻不起千层浪,能跟司徒格结婚就已经是万丈波浪将她拍在沙滩上没死还送了一个梦中情人的奇迹了。

抱着这样一种美好的憧憬,任小茴开心极了。

谁说婚姻就是爱情的坟墓了,谁说长久的婚姻就是将错就错了。任小茴觉得那是因为说这些话的人没有学会在婚姻里找到亮点,她觉得吧,不管是一件什么样的事情,总是有它正确存在的几个点,只要守住这几个点,神马都是浮云啊!

为此,她决定换身衣服出去买菜。

刚走出厨房就见司徒格已经西装革履从卧室出来,容光焕发如春风一样飘到她的面前,亲了亲她的小嘴,温柔的说,我要去忙了,有事打我电话。

任小茴还在脑海里努力的寻找挽留的话,只是没张口说出来他就又飘到了门口,开门,关门,消失在视线内。

偌大的空间随着关门声悄然寂静。

任小茴愣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儿,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现他肯定是着急着去解决昨天他爸突然被警察带走的事情,如此想来,心里也宽慰了不少。

她任小茴不想多多思考的事情,多深入一毫米也不可能。

跑到书店的时候齐名刚送走了一个客人,任小茴三下五除二跳进店里,开心的问,今天生意怎么样?

齐名只是轻轻瞟了她一眼,觉得肯定是心理在作怪,虽然她还是像之前一样大大咧咧吊儿郎当,但似乎多了一种叫女人味儿的东西,就连那张难看的大圆脸也贴上了气质的标签。

试问,他又怎么能对这样一个脱离稚气的女人所呈现出来的美好气息有所抗拒呢?

他本以为这个女人结了婚肯定把书店抛之脑后,美美地享受新婚燕尔的甜蜜去了,怎么说也得半个月之后才会出现。

“没你在啊一直都挺好的。”齐名放着平常心说。

任小茴居然没大没小的又拍了他一巴掌,笑着说,瞧你说的,那干脆转给你得了。

齐名一时间恍惚,这女人肯定还没结婚。

“我不介意啊。”齐名突然裂开嘴,笑着说,“刚好你欠我那两万块钱可以抵消。”

任小茴立马拉下脸,死瞪着他欠抽的笑,然后二话不说将他从座位上拉起来,没好气的说,走走走,没有你我这店照样可以活。

齐名本来腿伤就还没有好,一瘸一拐被任小茴推着还踉踉跄跄的,恼火的甩开她的手说,那你赶紧还钱,我刚好想出去玩一玩,手上没钱了。

任小茴立马停手,一脸讨好的笑容对准齐名不耐烦的双眼,好言好语的问,你要去哪里啊?

“不用管我要去哪里,反正是要花钱的。”齐名才不跟她来这一套。

“刚刚是我不对,我不应该这样对你,欠你的钱等我今年年底赚了钱肯定还你。”任小茴百般讨好。

她说的是今年年底,现在才是年初,而且还是赚了钱,意思就是没有赚到钱也还不了。

齐名才不会再上当受骗了,这个变脸比变色龙还要快的女人,得给她点儿颜色瞧瞧,还真以为那钱是白拿去的。

“你这不是刚傍上一大款嘛,瞧那婚礼的阵容,只要你一开金口,那银子还不哗啦啦跟流水似的往你怀里钻啊。”一板正经的冷嘲热讽说,“哎,现在啊,身份地位不一样了,可不能再抠了,要不然老天也会看不下去的。”

任小茴不乐意了,她最讨厌听人说是自己死命贴给司徒格的,苍天可鉴,他们可是实实在在的十年情感走过来的,谁跟她说她傍了司徒格她就跟谁急!

“还钱就还钱!”任小茴很有志气的说,“三天之后,等我凑够了两万块钱,一分不少的给你。”

齐名最喜欢看现在任小茴的样子,明明就是没法子的事情却非要死撑着,好像什么都不在话下。他知道她知道他只是这样说说而已,等过了就忘了,三天,三百天也一样。

但是,这次他决定不再让她钻空子。毕竟,她现在是有钱人的老婆了。

“那就这么定了,三天后我来取钱。”齐名摆出一个的姿势,冲任小茴微微一笑。

任小茴气得脸都绿了,一直瞪着齐名不说一句话,等到他要转身的时候才冷冷的发出几个字,你这什么意思!

她任小茴今天能把这家书店继续营业下去不容易,当初开店时候的种种困难都被一一克服了,虽然也有想过放弃,但是现在贴了本钱也舍不得放。

好在有齐名的支持,她一直都对他报以一颗感恩的心,日夜不曾忘过。可就是这样一个被她日夜放在心上的人居然明目张胆的找她要钱,理由是她现在嫁了一个有钱人!

任小茴无法接受这样的亵渎,虽然她确实是嫁给了司徒格,而司徒格也很有钱,但是,她任小茴是有胳膊有腿儿的人,还能靠这胳膊腿儿创造劳动果实,她凭什么要问司徒格要钱!

她感到心寒,不就是一不小心飞到枝头当了凤凰,他齐名怎么就这样把她看成那种女人。

齐名一见这架势好像不对,他只是找她要钱而已,没啥别的意思。转念才想起任小茴曾被雷电击中过的神经中枢,无敌思绪的延伸,肯定没好的。

“我确实是要出去一趟寻找灵感,好多读者都在催我开新文,我也确实要为他们做点什么。这次受伤住院的钱,还有上次去哈尔滨,都已经花得差不多了,目前欠我钱的人就只剩你一个,我也实在是没法子。”齐名说得很真诚也很无奈,一点儿也没有掺假的嫌疑。

这不说出来还不知道,一说出来才发现,其实他也不容易。

从任小茴的店里出来之后齐名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他将在未来的三天都见不到任小茴,这让他又后悔了刚才对她的咄咄逼人。

他像游魂一样在大街上游走。

以往跟任小茴在一起压马路的时候,看着车水马龙也从来没有感觉到滚滚红尘带来的某些忧愁,即便是下雨了也不觉得这个世界有多么的哀伤。

那时候,他看到的只是,哦,人在走,雨在下。压根儿没有注意到人影背后或者大雨之中腾起的伤感情怀,好像一切都是那么自然而然的客观存在着。

用当时任小茴的话来讲,人世间哪有那么的伤去感那么多的愁去忧啊!什么伤感啊什么忧愁啊都是那些孩子吃饱了撑着没事儿干,非得整出一无人能懂的悲情世界让别人去猜。

齐名说她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任小茴就来劲儿了,神气的说,我腰疼的时候他们都还在吃奶呢!

任小茴之所以这么神气皆来自于她对这个社会乃至整个世界的独到见解,她认为,主观意识一定要建立在客观存在的基础之上。

齐名虽然不敢苟同,但任小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毕竟每个人的活法不一样,关键还是看你怎么活。反正横七竖八都是一辈子的事儿,通透了就是爷,卡死了就是孙子。

此时此刻的齐名觉得自己就是一孙子,要不然他不会连下一步踏到哪里都不知道,好像四面都是厚厚的城墙,走哪都找不到出路。就连那些跟他毫无关联的行人车辆看着都他妈觉得悲伤,其实自己也不清楚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就是特他妈的悲伤!

这也许就是一个人和两个人的区别吧。

不知不觉眼前出现了品珍楼几个楷体字,他想起前段日子在这里看到的司徒格和那位极漂亮的女人。

司徒格从家里出来之后就直接到了品珍楼,与他们商讨昨天父亲被抓的事情。他端起一杯茶慢悠悠的喝着,桌前所有的人都看着他稍微抿了一口将茶杯放下,这逼装得令在座的都丝毫不敢怠慢。

“那就让他在里面多呆些日子。”司徒格轻笑着说,“我也好轻松几天。”

“可那老头子明明就是冲着你来的。”文弱书生很紧张。

“慌什么!”阿岚突然吼了一句,声音并不大,继而又酸溜溜的说,“好歹人家现在也是有妇之夫,这被窝还没捣腾热乎,怎么能拉出来。”

司徒格就这样笑出了声儿,口吻变得颇为愉悦,看着大伙儿说,还是阿岚了解我,所以,这件事情就先这样愉快的决定了。

阿岚被司徒格噎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红玉他们也都面面相觑,没有多说。

等到红玉他们都走了之后阿岚横在司徒格的面前,双眼通红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你爱上她了。

这不是一个疑问句,而是陈述句。

司徒格勾了勾嘴角,不知是笑还是些许无奈,淡然的说,别闹了。

“你回答我!”

也许是太过用力,眼眶最终承受不住泪水的分量,如雨而下。

“没有。”司徒格伸手擦了擦阿岚脸上的泪水,柔声说,“你知道我爱的是你。”

阿岚猛地扑进他的怀里,紧紧的狠狠的搂住他,恨不能双双就此嵌入对方的身体,链接在一起永不分离。

她哭着说,我怕你爱上她了。

司徒格的心突然抽住,想起今早任小茴假装沉睡的那张脸,就像刚生出来的嫩芽一样,还很新鲜的保存在脑海里。

他轻轻的将怀里的女人松开,微微俯头看着她娇人的泪脸,柔声说,别想太多。

在任小茴眼里,他现在是不是不应该跟别的女人有所纠缠?

就在司徒格还在想着任小茴对此事的反应时,嘴唇突然被人堵住,宛如水蛇般的舌头滑进自己的口中,像被砍掉了尾巴一样疯狂。

司徒格条件反射想推开,却在片刻的停留之后将她箍在怀里,深深的吻在了一起。他们就像是在沙漠里行走了数日之后突然遇见了绿洲,贪婪得几乎失去了人性。

阿岚彻底着了魔,一只手牢牢的抱着司徒格,一只手急急忙忙的脱掉身上的衣服,希望再多出一只手来。可司徒格的手一直都没有动,嘴也只是用力吻着她而已,根本没有要下一层的意思。

她很着急,曼妙的躯体不住的蹭着司徒格的敏感区,舌头也从司徒格的口腔退出来从他的脸上一直舔到脖子,骚动不安的说,我快受不了了,你知道我整天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吗?

她趴在他的怀里,抽泣着说,我不想你结婚,我希望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滚烫的泪水沿着松散的衣领滴进司徒格的胸膛,就像汽油突然遇到了一团小火苗,轰的一声没有爆炸却瞬间燃烧了全部。

“我很想你,每天晚上只能把他当做是你,要不然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

司徒格猛地一个转身将阿岚抵在墙上,深情的吻着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就像曾经他们做的那样。

他似乎是在弥补曾经对她的诸多亏欠,也似乎是对曾经做最后一次冗长的结束。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

如遇章节错误,请点击报错(无需登陆)

新书推荐

重生之盛世宠后 剑府 我的恶魔美女上司 从零开始的末世生活 [重生]女主每天都在开挂 妻锦 丐尊 激情闪婚,诱夫入局 逆天狂医 帝王养成手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