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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掩饰地非常好,让人看不出任何的破绽来。
月寒天也稍稍有些怀疑自己之前的想法是不是太过荒唐了?
“我怀疑我的弟弟没死,正是这天焰门的尊主,夙夜,你说,这有可能吗?”
“这让我如何去猜测呢?”赫连爵忽然笑了,笑的一派自然,“我还真的好奇,这夙夜既然是您的弟弟,怎么您不去找他。”
“呵呵,我找了他整整十年,可是没想到他总是能够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出现,又在我快要找到他的时候消失不见!”月寒天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提到这个人,“如果不是他,又在时间上怎么可以这么地凑巧呢?你说是不是呢?”
赫连爵并不想和他多做讨论,毕竟这样的讨论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多余而浪费时间的。
“既然想知道,就该太子殿下亲自去寻求答案,我先告辞了,明早还要去上早朝。”赫连爵淡淡行礼,转身就走。
月寒天看着远去地身影,嘴里喃喃着赫连爵的名字,一种怪异的想法充斥着他的整颗心,让他无法平静。
十年前的事情,本来被淹没在了他的记忆深处,此刻却又因为这样熟悉的紫色眼眸而让那些本该忘却的记忆汹涌地袭来,甚至是……让他隐约地觉得非常不安。
凤倾城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着之前那两个男人的种种神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可是就是说不上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她猛地坐起身来,忽然唤来了羞花,这个八卦女王,也许会知道一些事情。
羞花本来是半醒半睡中,被自家娘娘给叫醒了后,迷迷糊糊地揉着自己的眼眸,有些不解地看着自家娘娘,“娘娘,怎么了吗?”
“羽凤国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凤倾城凑近了她几分问。此刻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心会跳的飞快,让她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羽凤国?”羞花眨了眨眼睛,随即摇晃了一下头,一扫之前的睡意,忙点头,“知道知道,娘娘,为何问起这个呢?”
“那你知道十多年前,那羽凤国三皇子的事情吗?”总感觉有这么一根线缠绕在其中,她似乎就要抓住了,可是却又很难抓住。
就像是月寒天说的婷婷,以及赫连爵在当初昏迷时唤着的婷婷,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们如果真的没有见过面,又怎么喜欢上同一个人?
就像是月寒天见到赫连爵的紫眸,为什么说如此眼熟,而赫连爵后来假意的咳嗽又是代表着什么,他显然是在故意打断月寒天的话语。
也就是说……赫连爵故意在掩盖真相!
“啊,那个三皇子,天才三皇子啊,娘娘怎么会问起他来了啊?”羞花没想到凤倾城问的居然是这个,一脸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其实也没什么了,不过听说十年前那位皇子死了,死的格外蹊跷,有人说是因为他的父皇不喜欢他,也有人说可能是其他皇子太过嫉妒而把他给害死的。”
十年前……好巧的时间。
凤倾城继续追问,“那……结果呢?那个三皇子的名字叫什么?”
瞧着自家娘娘那般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的样子,羞花也只好老老实实地回答道:“我其实也一直不知道这三皇子的名字呢。”她搓了搓自己的双手,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仿佛有什么八卦问题不是她能够回答出来是她的巨大罪过似的。
凤倾城有些失望地不再追问了,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对劲……赫连爵和月寒天显然有些不能说清楚的关系。
天色尚早,可是此刻的凤倾城睡意非常浅,直到有人踏入了自己的屋子里,她的警惕性猛地惊醒了她的睡梦。
“谁?”她猛地坐起身来,却是被来人一把用食指按在了嘴唇上。
“你很惊讶?”熟悉的男人声音。
凤倾城闻到了赫连爵身上那熟悉的味道,她一顿,一把拿开了他的手,“你做什么?”这天还没亮,就来吵着自己的睡梦,真是可恶。
赫连爵嘴角微勾,抓住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掌心里,“没什么,就是想看看你。”仿佛是只有这样看着她,才能够感觉到一种坚定的力量,拿捏天下在手掌心的力量。
他又开始反常了,一般来说,这小子是绝对不会无缘无故地说甜言蜜语的,一般说出口的时候就代表了他的反常。
“哦,你想要说什么呢?”
“想说什么呢?”赫连爵微微歪着脑袋想了想,忽然问道,“你想问什么呢?”
“我问什么你都会照实回答吗?”凤倾城觉得这小子一定是还没有睡醒,否则就不会跟自己说这么傻兮兮的话来,她甚至有想过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是不是发烧了呢。
“嗯,这倒是难说。”赫连爵嘴角一勾,却是淡淡说道,“不过也许到了一定时候我会忍不住告诉你,但是至少不是现在。”很多事情,在不确定的情况下,他无法和她坦然。
她……也许会在自己哪天梦醒时分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
因为不属于他的世界,所以让他感到了恐慌。感情这样的东西,果然是让人既恨又爱着。
“凤倾城,那枚玉佩……”赫连爵顿了顿,忽然说道,“你怎么会有另一半的?”
凤倾城知道他既然都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也知道自己是个异世界的人,也不想隐瞒,便照实说道:“既然你这么问,我便跟你说实话。”
也许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个吻,所以她不愿意去躲躲闪闪,很多的时候,跟着自己的心走才是最正确的,至少不能让自己后悔。
“我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就是找这枚玉佩的主人,而这半枚玉佩,却一直在这凤倾城的手中,即使她死了,她还一直留着这枚玉佩。”
赫连爵猛地抬头,“你的话是什么意思……”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
“就是这个意思。”没想到他突然变得这么激动,凤倾城有些没明白过来他这副表情是为什么,有些被吓了一跳。
“也就是说……这个婷婷是凤倾城的假名?”赫连爵喃喃道,目光忽然定在了凤倾城的脸上,手渐渐加重了力道,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蛮力和愤恨感。
凤倾城被他的大力捏住了手腕,有些生疼,“你做什么?”等等……他刚刚说什么?婷婷?和凤倾城?
“等等……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这话听着有些匪夷所思了。
赫连爵松开了她的手,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原来我找了这么久的人就在眼前,我竟然都不知道?”原来,当初那个女人为了不嫁给李君浩求助于自己的时候,自己竟然如此无情地把她推到了一个无情的深渊里无法自拔。要说真正害死她的……恐怕是自己了吧?
“也就是说……”凤倾城的声音忽然发不出来了,她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从现在此刻的事情中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