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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需要见族长一面。”凤倾城也不想和他多说,不想浪费一点时间,现在对她来说,这时间实在太过宝贵,她不能将此浪费掉一丝一毫。
赫连尊稍稍怀疑地看了她一眼,随即点头道:“那好,请随我来。”他翻身下马,将马牵给一旁的小厮,便对着凤倾城礼貌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凤倾城也下了马来,在众女子嫉妒无比的目光下缓缓跟着他走入赤炎族。她坦然地接受无数人的目光,尤其是那些瞪视着她的女子们,那些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都被她全数过滤成了敬仰与尊重。
“不知道可否多嘴问一句,娘娘找娘亲是……”赫连尊稍稍还是有些好奇的,毕竟这凤倾城对他娘亲总是那般反感,他知道是因为赫连爵的原因,不过这样的原因说起来有些牵强。
凤倾城冷眼扫了他一眼,“这话就不方便告诉你了。”她看了赫连尊一眼,忽然就想到了当初做过的那场梦境,竟是那么地让人觉得心头恍惚。
赫连尊与元科教授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简直是不可理喻!
“这就不方便告知你了,别人的事情还是少过问。”凤倾城那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终究还是没能让赫连尊继续问下去。
跟着赫连尊左拐右拐,最后进入了屋内,屋内一片安详,暖炉配置了不少,倒是暖洋洋的。
“娘亲,天鸾国皇后求见。”赫连尊看了一眼此刻正闭眼坐在椅子上小憩的赫连无霜,轻轻说道。
这声音虽然不轻,可是依然还是让正在睡梦中的赫连无霜轻轻睁开了双眸,她坐起了身子,揉了揉有些惺忪的睡眼,问道:“何人?”
“我。”凤倾城未等赫连尊出声,她率先出声说道。
赫连尊轻轻叹口气,随即推门走了出去。
“哦?倾城啊!”赫连无霜没想到是凤倾城,现在睡意瞬间就消散无踪,坐直了身子,“好久不见了啊!”
“我们就直说吧,我此次来不为别的,就为了赫连爵。”凤倾城走了过去,直直靠近她,也不在乎她是否会反感,现在她需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办法罢了。
“爵儿吗?他怎么了吗?”赫连无霜换了一个坐姿,变得越发魅惑了,她伸手轻轻支着下巴,带着一丝怪异的目光看向凤倾城。
凤倾城在她那样的视线下,竟然觉得有几分窘迫的感觉,她镇定道:“蚀心咒我需要解除,他现在为此正受着折磨,也只剩下三个月的时间了,我需要解除。”她静静地说道,这不是在谈条件,而是必须势必要做。
赫连无霜的表情划过了一抹怪异的光,挑眉,“这话何解?”
“现在蚀心咒已经伤及了他的心脉,太医说了,他活不过三个月,既然您对他有愧,是不是该为他做些什么?”凤倾城抬了抬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前方的赫连无霜,表情有些怪异,虽然不大明白她心里怎么想的,可是她的眼神闪烁了几分,显然是有些被说动容了。
“蚀心咒本就是没有解除的方法。”赫连无霜那常年挂在脸上的微笑不见了,一种低气压瞬间在屋子里蔓延。
凤倾城缓缓握紧了拳头,冷硬地问道:“为何无解?既然又办法把他唤醒就不可能无解。”她才不信这样的鬼话,眼前的这个女人最好能够乖乖交出方法,否则她不确定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说不定下一刻就用异能来控制对方,让对方听令。
“本来就只是一个咒,如果多发作几次挺过去就好,没想到你说了伤及心脉,可见有人故意将蚀心咒唤醒出来利用,这般伤及心脉之后的事情,那就不单单是一个咒了,恐怕比毒发作还要可怕,因为可以在一瞬间让人毙命。”赫连无霜缓缓将手放下,表情变得冷了几分,“是谁做的?”
凤倾城瞧清楚她的脸,瞬间被冰霜所覆盖,显然是有些怒了,看来毕竟是自己的儿子,不可能不去在乎。
蚀心咒无解,这样的结果,让凤倾城心更是绞痛极了。
夜晚依然还在飘雪,雪花渐渐洒落在地面上,很快就把眼前的世界铺成了白色。凤倾城坐在院子里,看着眼前的白色铺就的地板,久久回不过神来。
一个人,静悄悄地坐在了她的身边。
“见过娘亲了?”身边的男人轻轻说道。
“嗯。”大概是因为太过无聊,也没人能够与自己说话,凤倾城此刻竟然有了心情与身边的男人说话。
赫连尊与赫连爵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两人,赫连尊总是一副温柔和煦的模样,就如那冬日的暖阳,让人心里舒畅几分,让凤倾城对他就是讨厌不起来,但是若是赫连爵,虽然看着他平时云淡风轻,他内心里的阴暗面也依然让人觉得可怕。
赫连尊轻轻叹口气,“其实我在屋外有听见你们说话了。”他说话说到一半却又停下了。
凤倾城不解地抬头看向他,迎着这漫天飘雪的光影交错,男人的侧脸格外英俊完美,好似被老天的手所勾勒出的一幅山水画,格外清爽而有韵味。
“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她撇过视线,心情跌入谷底感觉。
“我想说,他真的很幸运,有你如此在乎。”赫连尊喃喃,他的眼睛看着前方,似乎透着这夜空看向了很遥远的地方,也并不知道他到底看得是什么。
凤倾城淡淡耸肩,“等你也在乎到一个人的时候,你就会有如此的感觉了。”她说的是实话,也许这不过就是一个“缘”字罢了,奈何缘浅而情深,终是可能毫无结果。
“是吗……”他好似并不经意地说了两个字,却再也没有后话了。
凤倾城也没有再说下去的**,目光微微眺望向远方,这样的静谧在两人之间环绕,却是并没有任何的违和感,反而带着一种久违的和谐。
她在睡梦中,有些并不太安稳,只感觉有无数的人在撕扯着自己的灵魂,将自己拉扯成好几瓣才甘心。
终于,在一阵嘈杂的声音中,她终于从那样的梦魇中醒悟过来,而出现在面前的居然是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你是何人?”她的危机意识向来很强,这般逼近自己,此刻才醒来,看来最近自己的精神真的不好,不然也不会到了如今都没有能够回到过去的状态来。
面前的男人蒙着面,身后跟着好几个黑衣人,他们的眼眸都是红色的,那是一种嗜血的颜色,瞧着格外触目惊心。
“杀你的人!”对方架着刀,冷冷说道。
凤倾城皱眉,“为何杀我?”她将自己周身的人都想了一遍,却也想不明白到底是谁想要杀她。
对方的刀子往前了几分,在凤倾城的白皙的肌肤上印出了一条红痕,有血顺着他手中的刀刃缓缓流下。
凤倾城的表情并未有过多的变化,既然自己现在在赤炎族遇刺,也许和赫连无霜脱不了关系,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是不是赫连无霜派的人?”凤倾城皱眉,想到那个女人,没道理要杀自己啊!
男人嘲讽一笑,“恐怕你到死也不会知道是谁要杀你。”说着刀微微往前挪了几分,还未动手,他的动作就定格住了。
凤倾城用异能控制住他的动作,并未有过多的反应。
倒是一旁的几个黑衣人,见状纷纷不解地问道:“老大,你还愣着做什么啊?”
“老大?”
可惜他们的老大并未有想回答的意思,几人见状感觉到不对劲,当即挥剑砍过来。
凤倾城立刻用异能控制这为首的男人转身与之对打,她抽空逃窜了出去,刚刚用异能读取了一下他们的思想,才知道他们竟是水连教的人,这些水连教的人之所以对她如此穷追不舍,应该是为了他们的那位主子。
“刚刚是不是有人闯入?”恰巧,赫连尊带着几个人赶来,刚好撞见了门外有些狼狈的凤倾城。
凤倾城很想翻白眼,毕竟这个时候赶过来不觉得有些晚了吗,等着他们过来营救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要不是她动作快,还真的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呢!
“在里面呢。”凤倾城抬了抬下巴,抖了抖身上的灰尘。
赫连尊给了手下一个眼神,几人率先冲入屋内,赫连尊这才将目光移向了她,“你受伤了。”他说道,抬步走到了她的面前,伸手欲要碰触她的脖子,却被她一手给挡开了。
“无事,一点小伤罢了。”凤倾城微微退后了一步,不希望和他有过多的靠近。
“小伤也会造成大伤,我帮你包扎一下吧。”赫连尊轻轻叹了一口气,语气里尽是无奈。他转身往前方自己的屋子里而去。
凤倾城的心里小小地犹豫了一下,随即跟上了他的脚步。
她是第一次看见赫连尊的屋子,他的院落里种了一片桃花林,此刻冬夜中显得枯黄了几分,树枝上压着厚重的积雪。
这小子的屋子很简单,倒是与外面的贵族公子相差很大,她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才发现案几上放置了一把琴,古色古香地韵味十足,她挑眉仔细搜寻了四周的光景,发现墙上也放置着不少水墨画。
“这画倒是不错,你自己坐的画?”
赫连尊抬眸看了墙壁上的画一眼,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雕虫小技,娘娘不要取笑在下了。”他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毕竟这分明是无关紧要的事情,也不该脸红的时刻,他居然不争气地红了脸。
凤倾城轻轻哦了一声,再次用全新的目光审视着赫连尊这小子,果然是个翩翩贵公子,还真是不太一样。这个时候,她忽然对这小子有了一丝丝的不悦感,一想到赫连爵那只余下的三个月的生命,而这个小子却过得如此心安理得。赫连爵过去的二十年里多少挣扎,没有母爱的照料下成长,而眼前的赫连尊却能够在赫连无霜的疼爱下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这般对比下,她忽然心生了几分恨意。
思考间,对方已经拿着药材和纱布走到了她的面前,轻轻蹲下身子,给她清洗了一下血迹,“这好好的脖子,他们也敢动,真是不想活了。”赫连尊瞧着这脖子上的血痕,有些生气。
“嗯,的确是。”凤倾城淡淡地回答,视线落在了他的脸上,屋内忽明忽暗的光在他的脸上投上了一层幻觉似的光,觉得有那么几分不太真切。
对方给她包扎的动作格外小心翼翼,甚至害怕弄疼她,手都不敢碰触她。
恰巧这时候,屋门外有人走入禀告,“公子,那些人抓住了,他们自称是水连教的人。”
“水连教?”赫连尊有些不悦地皱眉,大概是没能够明白过来这江湖人和皇后如何牵扯上关系的。
“是,他们说是为了他们的教主报仇才来杀皇后娘娘。”
凤倾城却抢先说道:“让我去见见他们,我需要问问他们一些事情。”那蓝眼睛的男人就是他们的教主应该没错,那么……也许从那个人的身上找方法,说不定就不一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