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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他想都不想就否决了,帝天稍稍诧异地看着他,他那一脸坚决的模样,倒是真像自己年轻的时候的样子。他忽然无奈一笑,“好,你一人。”
他也分明知道在那样的地方会死,可是他也有法子救活赫连爵,只因为这是他儿子。
碧池所在的位置,是无人曾踏足过的天雪魔域,那里住着一些异族人,在那样极寒的地方,他们是最为顽强的种族,因此才可以在雪地里生活却仿佛是享受一般。
赫连爵虽然早有耳闻过碧池,却从未接触过。
“四十九天,你必须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若是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派人去充当你来处理这事情。你可愿意?”帝天似乎早就一切都安排好了似的,这会儿问的这句“你可愿意”实在太假了。
赫连爵知道即便自己不愿意,过后他还是会让自己如此做的。他轻轻点头,既然结果注定了如此,他又何须去担心这一切带给自己的痛苦。只要换的她凤倾城的一世,他都愿意。
眼前的他,脸上坚毅的神情,让帝天仿佛瞧见了当年的自己。帝天的心微颤,“你娘已经醒了,你是否要见一见她?”
赫连爵的表情愣了一下,见赫连语眉?虽然是有些想见,可是又不太想见。
“爵儿,凤倾城的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最好趁着她的孩子还在肚子里的时候让她的时间同步,否则等到分娩时,时间不同步,孩子也会遭殃,分娩时也会遭受着比他人更痛苦的分娩过程,因为她的身体都在衰老。”帝天的声音,一下子把赫连爵给唤醒了。
一句话,让赫连爵的心沉了下去,点了点头,“我想见见娘,让我回去见一见倾城,明日跟你走。”既然都已经决定了这一切,他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他就是要让那个女子欠自己一辈子,一辈子都还不清,这也足矣让他不再遗憾!
帝天点点头。
夜深了几分。
凤倾城碍于肚子,又没法翻身,只能起身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中那越来越不安的思绪不知道到底是来自哪里的。她很着急地想要见到他,可是他却还未回来。
赫连爵,他可不要做傻事就好。
门恰巧在这时“吱呀”一声响起,她一怔,看向门外,此刻赫连爵正缓步走入。
两相对望,两人都怔了一下。
赫连爵很诧异,“你还未睡?”语气轻轻的。他真希望这样的对视天长地久下去,就这么一直看着她,不再有任何的分别于烦恼。
凤倾城收起脸上的表情,迎了上来,“你去了哪儿呢?这么晚才回来。”担心他的心思,如何让她睡得着呢?
听见她那满带担忧的语气,他忽然捧住了她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下去!
一吻,激起心湖的涟漪!
她眨了眨眼眸,终于是没能问下去。他动情的吻,她也忘情地闭上了双眸。
也罢也罢,就此沉沦,忘却那些恼人的烦心事,或许也好!
他不给任何的解释,甚至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想与她如此相处着,把她的一切深深刻入脑海中。若是在碧池中的五十天,或许她的一切会渐渐淡忘而去?或许他会不知不觉消失在这个世界中也说不定,那碧池的传说并不是假的。
进去的人没有生还的,从古至今,只有一人。
帝天说过,那一人便是由他赫连爵来做。
夜深,凉风吹过。
凤倾城心跳极快,却又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能揪着他的衣襟,任他放肆。见到他回来后,她这才能安心入睡。
“倾城,我见到母亲了。”两人并肩躺着的时候,他在她的身侧轻轻说道。
凤倾城微微侧过脸来,看向他,他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极好看,像是绽开莲花般,那刹那的芳华惊艳了她的双眸。她的心,跳的猛烈,伸手轻触他的脸颊,那么真切的温度,让她心安。
“她醒了?”她问道。
“嗯,她比我想象中要温柔许多。”赫连爵淡淡说道,“好在,他们还是在一起了。”他轻轻说道。
自然是知道,他说的是他爹娘。凤倾城此时感觉睡意催人,她也就默默地闭上了双眸。靠在他的怀里睡去,似乎是这世上最美丽的事情。
……
一夜无梦,凤倾城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没有了赫连爵的身影。她起身唤来羞花和闭月,“羞花,进来给本宫更衣。”
羞花听到声音,立刻推门而入,给她穿戴整齐,梳洗,动作娴熟而流畅。
“陛下去上朝了吗?”凤倾城似乎还有些不太放心,那小子昨晚上如此反常,她真的有些担心。
羞花的手顿了顿,随即有些奇怪地说道:“自然是去上朝了。”好像这个问题问出口格外奇怪似的。
“哦。”凤倾城轻轻应了一声,脸上划过了一抹怪异的色彩。他去见过他爹了吧,到底说了什么,她真的想要知道,不过赫连爵估计是不愿意告诉自己的吧?
她待会儿要不要用异能读一下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呢?这么想着,便去了书房。准备在书房守株待兔,倒是很想看看他昨天到底是和他爹说了些什么呢!
书房看过去,立面坐着一个男人,他却不像是往日般读奏折,而是正在动笔……他的桌面上摆着各色的颜料。她站在门外看得有些出了神,竟是半晌回不过神来。
他家爵爵居然在作画!
实在太让人震惊了!
凤倾城抬步往里走去,刚好瞧见了他收了最后一笔,她皱了皱眉头。画中的女子,一头火红的发,那妖娆的双眸中竟是画出了几分神采。凤倾城看得有些惊呆了,转首看向赫连爵,他格外认真。
“爵爵,你画我做什么?”她问道,脸上划过了一抹狐疑之色。
赫连爵淡然一笑,收了笔,“怎么,画你还不被允许?”画她不少了,只是她都不在场,恐怕不知道自己在天焰门的屋子里早已贴满了她的画像。
凤倾城自然是不知道,但是看着画中的自己,不由得赞叹道:“都没有让我坐在你的面前,你都能把我画的这么惟妙惟肖,真是厉害。”她是在夸赞他的画技格外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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