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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过了。”蓝嫣轻轻叹息着,脸上是一抹忧愁,“他的心里只有你,肯定是不希望被我找到。对了,穆枫过两日要成亲了,这是请帖,我也是刚好碰见的,他让我带给你。”
这个时候给自己请帖?凤倾城心中无奈而好笑,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叫穆枫的男人,在成亲的时候还能想到她也是不错吧?
“你去吗?我可以载你一程。”蓝嫣眨眨眼,微笑道。
凤倾城想了想,点了点头。说不定方辉那小子会使诈把赫连爵弄到医馆里来,当然凭借她对赫连爵的了解,那小子是万万不可能上当的。不过这个时候,她竟然莫名地想要逃。
蓝嫣很想八卦地问几句他们之间怎样了,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毕竟人家的私事,她问这么多做什么。
魔域大陆,与离开时的差别很大。
至少那时候离开的时候,没有现在瞧着的繁华。
蓝嫣跟在她的身后,指了指周围的景色:“穆枫这个人做的很不错吧,我觉得这里的一切都打理地很好哟。”
治国用打理来形容,其实也没错。凤倾城淡淡点头,不发表言论。她一直相信穆枫的能力,这点事情对穆枫来说完全没有问题。
……
拜堂那天,爆竹声把睡得昏昏沉沉的凤倾城给吵醒了。她最近嗜睡,奈何今天日子特殊。还没等她起身,门就被蓝嫣给敲响了。
她无奈一叹,头痛,回头要跟蓝卓说清楚,管好他妹妹别来烦她了!
她穿上鞋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开门,看见蓝嫣那一脸兴奋的表情,问道:“做什么?”
“你怎么还这么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啊,快,快帮我梳妆啊,我不喜欢那些丫鬟给我梳妆,我喜欢你给我梳的妆。这个伴娘我可是要打扮地好一点。”蓝嫣说着上前来挽住了凤倾城的手臂,硬是拖着她来梳妆打扮。
凤倾城真想一巴掌将这个女人给拍飞去,不过最终还是忍了。
拜堂的时候,她的脑子很混沌,对那对新人的画面并未有深刻的记忆。直到晚上筵席的时候,她这才发现一件事,与她坐在同一桌的人中居然有赫连爵!当然,池熙宸也在!
她那有些混沌的意识立刻被吓醒了,她坐在这里这么久了都没有瞧见这两人!他们居然相谈甚欢,她觉得自己一定是看花了眼。
这时候恰巧新郎敬酒走了过来。
“主子!”穆枫忽然出声,打断了她的思绪。
凤倾城啊了一声,抬首看向他,他手中正举着酒杯。
赫连爵和池熙宸停止了交谈,两人的眼神几乎是同时落在了凤倾城的身上。
两道目光的压力,让凤倾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尤其是穆枫递上来的酒杯,她现在有孕在身不能喝酒,可是如果这个时候拒绝的话,会让大家开始怀疑的吧?
穆枫见她半天没有反应,故意举了举酒杯,“主子,你不会这个面子都不给吧?我这今日大婚呢!”
她笑着,接过他的酒杯,“穆枫,你小子越来越胆肥了。”
“慢着。”一道声音忽然打断了她的动作,看着她正要举杯饮下,赫连爵非常恼怒,“她有孕不能喝酒。”
一句话,让整桌的人炸开了锅来。
大家看了看凤倾城,再看了看赫连爵,都恍然大悟了。
穆枫也露出了一丝恍然的表情,笑的有些暧昧,“那既然这样,陛下你是不是该替帝后喝啊?罚两杯!”他说着上前来就敬向赫连爵。
大家殷切的目光下,赫连爵也不推脱,一口饮尽手中的酒,一连喝了两杯。四周顿时响起一阵“好”的高呼。
凤倾城有些惊讶,因为他知道自己怀孕!肯定是方辉那个大嘴巴说的,当初去闹事的时候,肯定也都什么都说清楚了。
“你们怎么没有坐在一起啊?”蓝嫣终于找到机会八卦了。
凤倾城看了那人一眼,淡淡道:“我们和离了。”因为再也不是夫妻了,他们便没有必要再坐在一起了。
蓝嫣张嘴,做出了一个“O”型的嘴型来,诧异万分地看着凤倾城,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这还真是让人诧异的结果。
“啊?怎么会?”蓝嫣愣愣地问道。
这喜酒喝的,凤倾城感觉很不是滋味,几乎整餐下来大家都在讨论她和赫连爵之间的事情似的。她除了低头扒饭,什么都做不了。
好不容易等到筵席散了,一些人去闹洞房去了,蓝嫣自然嚷着要去,她却不想去陪她了。
“你去吧,我累了,回去休息了。”凤倾城直接拒绝,说罢就起身离开了。大概明眼人都看得见,整餐饭,她和赫连爵坐的这么远不说,甚至一句话都没有说过。没人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却也能够猜测出大概来。
蓝嫣也想到了什么,决定不去闹洞房了,而是去纠缠池熙宸去。既然他已经出现了,她自然是不能放过。
凤倾城走出了筵席的时候,外面的月光正好。
“去哪儿?”前路忽然被高大的身影给堵死了。
凤倾城蓦地抬眸看了过去,那样熟悉的语气,让她几乎以为是出现了幻觉。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不知道现在怎样的反应才算是正常的。
那人依然那么高高在上的样子,分明简简单单的紫色锦袍,可是穿在他身上就是不一样的气质。那双摄魂夺魄的紫眸,不知道是不是月光的晕染的效果,竟然温柔至极。他脸上挂着的笑容又是那么迷人,那一刻恍如梦。
凤倾城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又怎么会看见了这样的笑容的他?
“我以为你逃了。”他靠近她,语气微微带着一丝不悦。
凤倾城觉得这话真好笑:“逃?我有什么好逃的呢?赫连爵。你既然已经休了我,我又何须去逃呢?”
“把休书给我。”赫连爵也不生气,她的怒意全然没有放在眼里。
凤倾城白了他一眼,说道:“我没有。”的确没有,因为在医馆里。
赫连爵嘴角轻勾,忽然从怀里摸出了那份休书来,“是这个吗?”
凤倾城瞪大眼睛,那一刻,心中的震惊真的是难以言喻。她不知道该如何说这样的感觉,看着他那近在咫尺的脸颊。记忆在那一刹那疯狂地涌出来,她甚至还能够记起当初捅了他那一刀时的所有画面。心,在这一刻,抽搐的疼。
“看好了。”他缓缓说道,竟是在她的眼前将手中的休书化成了齑粉。只是刹那光景!
凤倾城怔怔地看着他,竟是半天回不过神来,真的无法说出心中这样的情绪。感动?委屈?太多太多说不上来是何种情绪。
“休书并非我写,而是我娘写的。我撕了也相当于是没有这件事情了。”他淡淡说着,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他。
月光晕染在他俊美的容颜上,她竟然恍惚地觉得像是在看神明。
“凤倾城,你平时很嚣张的吗,不是很固执的吗,为什么只是一封休书你就打退堂鼓了?”说到这里,他的紫眸里明显被怒意所占据了几分。
凤倾城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她是要告诉他,她曾经真的想过要放弃,这样他们之间是不是就可以安然无恙了?就像是她真的像是他们国师说的,成为了他的灾难源。
“爵爵,我以为,我离开是最好的。”她低低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无奈之色。她已经知道了这一切,自然是也不想隐瞒当初她的心里是如何想的。
她说的话,真的很气人!
赫连爵微微眯细了双眸看着她,眼中危险的光芒格外明显,他一字一句说道:“你如何确定你离开是最好的?你走,我照样会追你,天涯海角!”
凤倾城还待说话,他却不由分说地俯下头来,几乎是霸道地攫取她的双唇。她都来不及惊呼,他就占据了她所有的呼吸!
夜色太好,这里又太喜庆,气氛被渲染地刚刚好。
站在不远处的方辉抹了抹眼角,感叹着:“唉,总算是没有白费我的一片苦心啊!”他可是为了这两人的事情可没少操心过。
这两人再敢闹什么别扭什么的,他一定一人给一个暴栗。
无上之境,回来的时候,发现帝都的城门处站满了人。
“恭迎陛下,帝后回家。”有人上前来微笑道,那人是赫连爵身边的下属,其实也是看着他们二人一路走来的,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赫连爵轻轻点头,很满意这个属下的话。
凤倾城自然也听出来他口中说的那个“家”字,格外让人感动。
方辉跟在他们二人身后,左右看看。既然女儿住在这里,他这个做父亲的自然也要来这儿住着了,不然万一这些人欺负他女儿怎么办哟!
刚进皇宫,方辉就啧啧赞叹。
“女婿啊,你这皇宫真是气派啊!真是不错!”他摸了摸一旁镀金的柱子,想到自己的女儿吊了一个金龟婿啊!皇帝能不有钱吗?
凤倾城的嘴角抽搐了几下,这个老头真的是为人父吗?太丢人了。
……
天气渐渐转暖,春季来了。这么转眼就是十个月了,真的到了临盆的日子。
不过无上之境的天气永远都是晴天,就像是坐飞机离开云层外,那永远是阳光照耀一般。
凤倾城的肚子已经圆滚滚的很大了,她的女儿也会走路了,在院子里踉跄地行走,甚至还会说些短短的句子。
“麻麻!虫虫!”她小爪子指着草丛里的一只蠕动的东西,欢笑道。
凤倾城微笑,向她招了招手。小锦儿立刻屁颠屁颠地迈着小短腿跑过来,其间摔了好几次,不过凤倾城都没有打算将她扶起。这小丫头从小要是就寵着的话,长大那还了得?
羞花和闭月很想上前去扶起,奈何凤倾城的眼神太有威力,一个冷眼射了过来,她们就不敢动了。
小锦儿噘着嘴,哼了一声,却已经走到了凤倾城的面前,“你是不是亲麻麻呀?哼!”大概是指责之前她摔在地上不去扶她。
这孩子,真的是早熟啊!才一岁就已经走路讲话了,而且还格外早熟,大人的心思可是猜的比谁都准。难不成她继承了自己的特异功能?
“阿爹!”小锦儿忽然瞧见了远远走来的赫连爵,立刻绽放了笑颜,再次迈着小短腿冲了过去。
小锦儿顿时被自己的爹抱了一个满怀,笑嘻嘻的,转过头来还对着凤倾城做了一个鬼脸,吐了一个舌头。
凤倾城无奈。
“她是不是太像你了?”赫连爵抱着小锦儿走到凤倾城的面前来,笑看着她。
凤倾城撇嘴,说道:“是像你吧,我小时候可乖了。”
小锦儿被放了下来,赫连爵坐在了她的身侧,目光落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我小时候可不调皮。”说话间刚想摸一摸她的肚子。
却在这时候,凤倾城忽然“哎呀”叫了一声。
“怎么了?”赫连爵顿时惊了一下,忙问道。
凤倾城的脸上划过了一抹无奈:“快,要,要生了好像!”
周围的人一听顿时手忙脚乱。羞花和闭月立刻上前来帮忙,这要生了,肯定要找接生的?找谁呢?
这个时候大家一致想到了赫连语眉!
赫连爵被阻隔在了房间外面,只能在外面不断地徘徊,他许多次都想要进去瞧瞧,只是都被自己的母亲给赶了出来。
“我说女婿啊,你别瞎晃了,我这心里也毛毛的。”方辉本来也挺担心的,可是赫连爵这臭小子还要在眼前瞎晃的,真是让他无奈。
赫连爵心中担心着,听见他这么说,便停住了脚步,“岳父。”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你别担心了,我女儿可不是普通人。”方辉说着还挺大方地嗑着瓜子壳儿,一副你别担心的样子。
里面传来凤倾城撕心裂肺的叫声,实在太让人担心了。生孩子原来这么痛苦的吗?当初她生小锦儿的时候他没有陪在她的身边,他分外自责。
这样的过程,不止煎熬着里面的人,也煎熬着外面的人,所有人都担心。哪怕是平时静若泰山的帝天,此刻都有些表情不安。
最轻松的恐怕只有方辉了,一边嗑瓜子,一边装作没事人似的。
就在这时,一道清亮的哭声划破了这沉静的气氛。
小锦儿坐在她爷爷的身边,歪着脑袋似乎正在思考这样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她咬着小手指,问道:“爷爷,麻麻这是怎么了?”
帝天温柔地摸了摸孩子的脑袋,“你娘给你造小弟弟。”
“哦。”小锦儿眨巴着圆溜溜的眼睛,开始在沉思这小弟弟的意思。
这时候门打开了,赫连语眉抹了一把额间的汗水,微笑道:“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意思是生了一个男孩儿!
赫连爵立刻冲入了屋子里,凤倾城因为汗水,头发都黏在了脸上。一旁的羞花抱着他们的孩子,很小很小,恐怕是只有巴掌大吧?
凤倾城嘟了嘟嘴,骂道:“混蛋,我再也不要生了!”尝了这么两次的痛苦,她也是真的足够了。
“好好,我倒还不希望你再生了。”他说着,伸手擦拭她的汗水。
一旁的羞花和闭月低头笑了,默默地退了出去。这空间还是留给他们二人比较好。
看着两个丫鬟走了,赫连爵这才轻叹一声,在她的额际印上一个轻柔的吻,“倾城,辛苦你了。”不是为了这么一次生育的过程而感谢她,而是因为这一路,有她的陪伴,他让她承受了太多的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