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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公公宣旨吧!”陈皇后的话缓缓吐出,却是让众人眉眼齐齐不由一跳。
只见江公公清了清嗓子,郑重其事的将那明黄锦帛平展开来,声音响亮而清晰从口而出:“一众文武百官听旨~!!”
一直处在这场没有硝烟的风暴之中的云丞相,看了如今这情形,心里已经明白了大概,现在的气势明显是向着了陈皇后。
在陈皇后之父陈太傅当先跪下的时候,云丞相也是接着跪地准备听旨。
派系的领头人就犹如战场之上的领头旗一般,放眼看去,跟着跪下的臣员比之方才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尔等还不跪地听旨!这是要置宇文国的国法视若无睹么!”
陈皇后的凌厉的视线扫过一众虽说站着却显然已经没有气势的零星臣员,厉声而道。
陈皇后的话犹如宝剑出鞘,还未伤人,其气已摄!
那零星的臣员互看一眼,皆从对方的眼中竟是看到了大势已去,腿竟是一抖,也是刷刷跪了下去。
此刻大殿之上,突兀站立着的出了姚贵妃和姚司空、宇文楚,哪里还有他人。
陈皇后没有再开口,竟是兀自也是跪在了地上,高声恭敬地说道:“臣妾听旨!”
“儿臣听旨。”
“老臣听旨!”
“微臣,微臣听旨。”
……
姚贵妃看着如今的情形,知道不跪是不行的了,而且如今宣旨的还是常年服侍圣元帝的太监江公公,咬了咬唇,眼里闪过不安,但是确实也是跪在了地上,开口道:“嫔妾听旨。”
见女儿已经跪下,姚司空如何还能站的下去,当下也是跪了下去:“老臣听旨。”
宇文楚本就是识时务的人,也是毕恭毕敬地跪地行礼:“儿臣听旨。”
“朕宇文浩然,蒙先皇圣恩,得任宇文国一国之帝,荣登皇位,时至今日,为政已有二十一载,虽无大功之迹,却也是不敢懈怠,兢兢业业,誓为光大宇文国而昼夜奋力,却朕之母后徒然薨逝,朕身心皆悲,不可制抑,竟至积劳成疾,被奸小之人趁隙进毒,更在晃晃之时,便诱之几废太子,那日昏迷醒转,朕已是拟好诏旨,置于正清之殿匾额之内,贵妃姚氏,歹毒失德,竟是撺掇内宫之人罔乱朝政,欲混视听,他日新皇登基,需朕命,姚氏赐饮鸠殉葬,并罢姚顺司空之职,满门抄家,流放关外,此生不得回京。朕之亲笔,密玺公张!”
“吾皇圣明!”陈太傅最是大喜过望,朗声俯首磕地。
此刻的文武百官那是几家欢喜几家愁。
众人皆数起了身之后,姚贵妃是几欲站立不住,心里更是百思不得其解,却还是抱着最后的希望,那正清殿的匾额之后必然不会有那遗诏所在的。
陈皇后看了眼仍旧强撑着精神的姚贵妃,已经是下令让人去取那牌匾之后的东西。
那日云曦将圣元帝用那沈氏针灸唤醒之后,却是说明只能强撑一盏茶的功夫。
谁知圣元帝醒转之后,却是说自己当初虽是昏迷然而神智却是清明的,对于姚贵妃对她的所作所为还有之后与那内应的太医之间的对话也是被圣元帝一一收入耳中。
对于云曦的冤屈圣元帝也是已经一清二楚的了,当时 没有多说些什么,知道时间宝贵,刻不容缓,甚至都没有同陈皇后多话些家常,便开始拟旨。
而对于这匾额之后的诏旨,确实是圣元帝的未雨绸缪,如今知道了姚贵妃的真面目,那宇文楚如何有可能问鼎皇位,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当时云曦并未在内殿,只有陈皇后与圣元帝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