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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向祁无往，想说什么又忍住了。
毕竟她现在开口，任何一句话都是会违反这个副本规则的。
只是这一看，她发现祁无往的脸色比来的时候更难看了，原本是祁无往扶着她的，现在变成她扶着对方了。
她看祁无往有些站不住了，就扶他坐下，让他靠在墙上，想等人都走了，给他扎几针。
祁无往却在抬手抓住她，“商商，那个雕像，毁掉。”
殷慕商也没问原因，反手扔出九转金丝镯，随即就听到“轰隆”一声，雕像应声而碎。
还没走远的村民们听到声音转过头，满脸惊恐地看着破碎的雕像。
“山神大人！”他们转身就要往庙内冲。
只不过他们的脚还没踏进门槛内，身体就化作碎片消散在空间了。
不仅是村民们消散了，庙内摆的人皮鼓，以及整个山神庙都变得破旧斑驳。
这场面跟上一个副本内，玉玲珑的力量被夺，幻境破碎的画面很像。
山神庙变旧后，原本山神雕像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穿着黑衣的枯瘦女人，她的站姿就跟被殷慕商打碎的雕像一模一样，双眼也闭着。
“这是……山神显形了？原来是个女山神。”殷慕商嘴上在贫着，身体却做出了防御姿态，将祁无往护在身后。
不过那个“山神”站在远处，并没有要走过来的意思。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女人的声音嘶哑，像是喉咙里塞了沙子，似乎很久很久没有开口说话了。
这个问题殷慕商回答不上来，就转头去看祁无往，她也想知道答案。
“外面的太阳。”祁无往气息不稳，说话声音也不大，速度还慢，但殷慕商还有那个女人都没有催促他。
祁无往继续说道：“你还是太心急了，因为商商烧了今天要用的人皮鼓，你就激动得忘记伪装天气了。”
女人好奇地问道：“区别很大吗？他们都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
“特别大，在你的世界里，太阳是彩色的，月亮是红色的，他们是你想象出来的人，自然不会发现不同，但是这对我们来说，可就完全不一样了。”殷慕商帮祁无往回答道。
虽然她没有看穿女人藏在雕像里，但外面的天气跟之前有多不一样，她是最有发言权的。
只是她不理解，为什么在现实里她都能出现在日光下面了，反而副本里她之前积攒的能量反而没用了？
她记得进第一个副本的时候，情况是完全相反的。
“原来太阳不是彩色，月亮也不是红色的吗？”女人发出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