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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人人夸我潘安貌。原来纱帽罩(哇),罩婵娟(呐)。我考状元不为做高官,为了多情的李公子,夫妻恩爱花好月儿圆(呐)。”
柔和的阳光如同星河般透过那一方雕花的窗棂泻在她的身上,空气中呈现出数道光柱,漂浮着细小的尘埃。
曹闻溪一挥水袖,转身就看到祝慈和晏清姝立在门边,笑盈盈的望着自己。
她脸上一窘,朝月然呵斥道:“祝御女和晏宝林来了,你怎么也不知告诉我,真是愈发的会偷懒了。”
月然有些委屈,祝慈看曹闻溪这是故意这么对月然说,实则是怪她悄无声息的进来,看她唱了这么久的戏,她抢先一步道。
“不怪月然,是我被曹姐姐唱的戏所迷,不忍心打断曹姐姐。姐姐这么说月然,就是在变着法的怪妹妹我了。”
曹闻溪面色一讪,“妹妹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怠慢了你们,且我唱的也不怎么好,恐污了你们的耳朵。”
她命月然上茶,邀祝慈和晏清姝坐下。
晏清姝将手拍得啪啪作响,“曹姐姐真是谦虚了,我听着唱的一点也不差呢。太后和皇后娘娘最喜欢听戏了,去年太后的寿诞,皇帝哥哥专门请宫外的戏班子进宫献唱,那旦角唱的还不如曹姐姐好听呢。”
晏清姝有口无心,在自己看来是在夸赞曹闻溪唱的好听,可落在曹闻溪耳朵里却是另一番意思了。
晏宝林这是拿她跟唱戏的比了,她在怎么出身不好也比唱戏的强,她这不是在羞辱自己么?
原以为晏宝林是真心跟她好,没想到她心里所想跟旁人所想没什么两样,都瞧不起她!
“我姨娘曾经就是唱戏的出身,所以我耳濡目染之下多多少少会一点。晏宝林谬赞了“”
祝慈看曹闻溪变了脸色,便知她多想了。当一个人自卑的时候,别人说什么在她看来都是明里暗里的嘲讽,不过晏清姝说话也确实是容易得罪人。
“我得知曹姐姐出了事,急的跟什么似的,还冒雨去了昭阳宫想请皇后娘娘和皇上重新调查,可皇上因为鹿御女的事伤心难耐没有见我。”
尽管祝慈说的是假话,可秀眉微蹙着,脸上写满了担忧和关心,仿佛真的不能在真。
“我这心里一直记挂着,本来今儿再去见皇后的,没想到就听说曹姐姐你没事了,所以这才跟晏宝林急急忙忙过来了。”
晏清姝点点头,听祝慈这么说,急道:“祝姐姐还在病中,就为了曹姐姐的事奔坡劳碌,怪不得病好的这么慢。曹姐姐没事了,祝姐姐你的风寒又重了可怎么是好,那可是会出人命的。”
曹闻溪淡淡看了祝慈一眼,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叫两位妹妹担心了,祝妹妹尚在病重就替我劳心奔波,怪叫我过意不去的。我本来以为我死定了,毕竟谋害皇嗣是重罪,就算事情不是我做的,但毕竟在我宫里发现了药,好在老天爷眷顾我,没有叫那坏人得逞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