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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老布宁走出车厢后,又进来了一位女服务员,她手拿托盘上面放着浴巾和润肤油,毕恭毕敬地向路明非他们鞠躬,说道:“包厢按摩服务。”
老布宁的专属车厢有专门的人进行按摩服务,登车时老布宁就已经向路明非他们炫耀过了,零觉得他们现在确实很需要按摩服务放松一下,于是将路明非和楚子航赶了出去。
小结衣现在还小,按摩服务对于她来说还太早,因此她也跟着路明非和楚子航退出了豪华车厢。
在车厢门关上之前,楚子航一直盯着那位女服务员的背影,仿佛发现了华点。
路明非心想:“难道师兄发现了那个女服务员是老板娘假扮的,但现在时机还未成熟,没必要暴露老板娘的身份。”
路明非只好搂住楚子航的肩膀,说道:“师兄,那种按摩服务对于你来说还太早了,你就不要再想了,我们去吃饭吧,我有点饿了。”
车厢门关闭了,但楚子航并未收回目光,而是低语道:“那个女人……”
路明非哈哈一笑,说道:“好了,师兄别想其他的了,现在我们应该去填饱肚子,然后去睡觉,毕竟小结衣也饿了,对吧小结衣?”
路明非给小结衣使了个眼色,小结衣立马会意,捂住自己的小肚子,说道:“小结衣现在好饿啊,楚子航哥哥我们快去吃饭吧。”
老布宁看到路明非他们都没跟过来,进入了自己的房间,摸出了一个他从不轻易使用的手机,拨通了手机里唯一的号码,对着手机说道:“我需要一颗间谍卫星,让它改变轨道,我要让它从现在开始一直监视那个区域,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调动那颗卫星。”
在零的豪华包厢内,苏恩曦卸下了她的伪装,绘梨衣和苏茜这才认出给她们提供按摩服务的人是她。
但苏恩曦根本就不会按摩,那就只好由零亲自给她做按摩服务了,“啊~啊~啊,对就是这里,轻点~轻点,嗯,舒服多了。”
零说:“给你按摩完了就赶快离开,要是让老布宁发现了,我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你。”
苏恩曦无所谓地说:“放心吧,老娘早就已经将这个火车给买下来了,而且我用钱买下了那个按摩师所知道的信息。”
“她告诉过我,这个专属车厢老布宁很少使用,她上班以来服务老布宁的次数只有一两次,一只手都能数过来。”
“哪像老布宁吹的那样,他享受过很多次这节豪华车厢的服务。”
苏恩曦哼了一声,继续说道:“其实这里的服务团队都是莫斯科火车管理局给他配备的,他只负责出钱,但是比有钱,老娘可不输他。”
零问:“你觉得他可信度高吗?”
苏恩曦说:“老布宁只是个棋子而已,他要是想搞鬼,我相信不用我们出手,他幕后的老板就能收拾他。”
“而且我还有后手,我已经安排我们的人在军事禁区外集结,老布宁只需要把我们带到那里,之后我们再踹掉他就行了。”
零觉得苏恩曦的安排确实很不错,于是手下的按压力度更大了,弄的苏恩曦非常舒服,毕竟路明非他们从地下逃生通道离开后,是她出钱替他们把事摆平了,然后又跟上火车,为他们忙前忙后,可累坏了。
现在零给她按摩,也算是让她放松了,苏恩曦一直在零的豪华车厢内待了两个半小时后,才舒服地离开。
而此时卡塞尔学院内,元老会的内部会议上,贝奥武夫严厉质问俄执行局分部,部长,“国家势力为什么会卷进我们的抓捕行动中?”
自从秘党遭受过夏之哀悼事件后,就不允许任何秘党成员掺合主权国家的政治了,说到底秘党是个隐秘组织,只想屠龙,对于人类的政治秘党的一贯原则就是不参与、不关注、不站队。
而俄执行局分部的部长,长着一张东斯拉夫人的面庞,神色凝重地解释说:“他们所做的事应该和那个秘密港口有关,路明非他们去东京找到了有关赫尔佐格留下的资料,而赫尔佐格当年就曾在那里待过。”
图灵先生说:“那个港口是否存在无人可以证明,而唯一能证明他存在的人,赫尔佐格他已经死了。”
贝奥武夫下令:“增援马上就到,让你的人准备接应。”
俄分部的部长满脸不屑,他们俄执行局可是战斗民族,根本不需要卡塞尔学院本部的援助,贝奥武夫所说的援助,在他看来就是对俄执行局的侮辱。
但贝奥武夫不允许任何人质疑他,语气坚决地说:“不!你们需要。”
俄执行局分部的部长被贝奥武夫身上所散发的气势震慑住了,沉默片刻后,问道:“他什么时候来?”
贝奥武夫说道:“他很快就来,你们只需要等待。”
这时路明非和楚子航,还有小结衣正坐在火车上的豪华车厢内吃着美食,火车高亢的汽笛声响起,由近及远。
路明非探出头,看到另一列火车正在缓缓靠近,他们乘坐的这列火车也以汽笛声回应。
片刻之后,两列火车缓缓地拼接在了一起,驶来的那列火车将自己的火车头和几节车厢交给了这列火车,而这列火车也丢下了很多车厢,交接完成后,这列火车迅速离开了这里,向着贝加尔湖全速前进。
这就是老布宁所说的更换火车头,如今带领他们前进的,不再是驶出莫斯科的那列火车头,而是老布宁的专属火车头了,那些买票要前往海参崴的游客,已经和路明非他们不是一路人了。
路明非他们所在的餐厅车厢门被打开,漂亮的索尼娅扑了上来,挨个拥抱了老布宁、路明非、楚子航和小结衣,听到动静的零、绘梨衣和苏茜也来到了这节车厢。
她们刚一进门,就看见了路明非和楚子航,被索尼娅拥抱的画面,令路明非和楚子航是非常尴尬啊,毕竟俄美女太热情,路明非和楚子航也拦不住啊!
当索尼娅见到零时,出于对皇女殿下的尊敬,她来到零的面前微微低下身体行礼,然后又接着我拥抱了绘梨衣和苏茜。
跟在她身后的是瓦洛佳、阿历克塞、尼古拉、谢苗……,他们都面带热情的微笑,连一向腼腆的瓦洛佳都和路明非他们一一握手,在老布宁的晚宴上他们认识了彼此。
他们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到路明非一行人,老布宁在莫斯科的生意伙伴全都赶了过来,那列火车一直在追赶老布宁,直到贝加尔湖附近才追上老布宁的列车。
这一路上每过一处大的交通枢纽他们都会挂上新的车厢,而且都是豪华的防弹车厢,车厢里走出各式各样的年轻人,他们来自俄联邦境内不同的城市和共和国,父辈都是前苏联军政两界鼎鼎大名的人物。
他们有的谦逊低调,有的高傲冷漠,但无一例外的,他们都受过最好的教育,远比同龄人显得成熟。他们都对零和绘梨衣,苏茜表达了足够的尊敬,对路明非和楚子航,还有小结衣也颇为友善,只不过有时候仍然会递来审视的眼神。
他们带了自己的餐车来,每晚都在那里聚餐,喝多了酒之后会唱苏联时代的歌曲,挽着胳膊跳老派但是英武的俄式踢踏舞,显得非常开心。
这才是老布宁缓缓而行的真正原因,从莫斯科出发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召集了全国各地的同伙,所有人都以最快的速度出发,向着这条横贯西伯利亚的大铁路靠近。
在过去几天内,赶到的年轻人纷纷走进老布宁的车厢,大家相互拥抱、行贴面礼、寒暄,显然都相互认识,服务员们穿梭在人群中为他们递上小杯装的烈酒,这节车厢已经变成了一场年轻人的派对。
“布宁先生,你是在组织一支观光团么?但恐怕西伯利亚的冰原上并没什么值得观赏的东西。”零冷冷地说。
“这里都是我在全国各地的生意伙伴,我告诉他们我有笔前苏联时代的巨大财富等着我去西伯利亚继承,他们就都兴奋地赶来了。”老布宁端着一小杯酒,带着长辈的笑容看着年轻人们,“他们将会是殿下您的禁卫军。”
零说:“最安全的做法应该是像刺客那样潜行,而不是像你这样大张旗鼓地带着禁卫军们,在西伯利亚的铁路线上游荡,即使你们有防弹车厢,但也抵挡不了一颗导弹爆炸所带来的伤害。”
老布宁问:“殿下您想没想过,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军火贩子是谁?”
零并没有立即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冰冷地眼神盯着他,仿佛在说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就杀了你!
“是国家啊,我尊敬的皇女殿下,我的祖国可是在全世界范围内推销他们的俄式战斗机,我这点小买卖,不过是吃国家的剩饭。”
“即使是这口剩饭,也是祖国默许我这么做,我才能做的。我的大量利润都奉献给了我的保护伞们,而他们,就是我的保护伞。”老布宁朝年轻人们努了努嘴。
“更准确地说,是他们的父辈,这些孩子的家族仍然把持着这个国家的命脉。”老布宁说到这里时,忽然压低了声音,说道:“有他们在这列火车上,我们才不必担心有颗导弹会从天而降把我们炸死。”
零沉吟良久,点了点头,转身返回自己的包厢,而绘梨衣和苏茜也在这里待够了,跟着零回到了她们自己的包厢。
此时俄执行局局长已经等到了卡塞尔学院本部派来的专员,兰斯洛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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