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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谢文山过来的管家应了声但没立刻执行,他在等谢文山说话。
五十板子可不是闹着玩的,就是身体康健的人,这顿板子下去也要丢大半条命。
何况阿昌这病弱小子。
要是老爷发话,说不定阿昌这条小命能保的住。
“你干愣着做什么!”谢文山确实说话了,却是催命符,“拖远点打,不行就把他嘴给塞上,莫要让他乱嚎再惊到三爷!”
管家在心里叹了口气,招手让人将阿昌拖走。
阿昌煞白的脸色更白了,想告饶却已经被人拧着膀子拖了出去。
刘妈妈挑了丫头仆妇送到谢琉璃的院子里,回来的时候经过偏院,听里面传出皮肉被棍打的声响,她下意识的扭头看了眼。
只见里面一个小子被绑在长凳上,有人举着板子正一下一下砸在他腰臀上,管家站在一边。
小子似乎嘴里被塞了东西,只闷哼,没有叫出来。
颤动间发髻松动,束在上面的百岁鞭垂下来,发梢还系着红绳。
刘妈妈愣了下,试探的叫了声:“阿昌?”
阿昌听见奋力抬起脸,呜咽着含糊不清的喊:“阿妈!”
“阿昌!”刘妈妈冲过去将他护在身下,抬头看管家,“赵大爷,我家阿昌犯了什么事,你们要在这个时候这样打他!”
管家早让人停手了,也是无奈:“这大过年的,我就想早点下值回家吃团圆饭,哪有闲心打人,是老爷夫人,唉……”
他将事情说了一遍。
刘妈妈身体直打抖,跪在地上给几人挨个磕了头:“几位大爷稍慢,容我去跟夫人求个情,诸位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老嫂子你这说的什么话!”管家忙去扶她,“快去吧。”
刘妈妈对阿昌道:“你等阿妈,阿妈一会儿就带你家去。”
阿昌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呜咽着点头。
刘妈妈给他擦擦眼泪,站起来去找了李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