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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玉州城里的茶庄和茶楼现在生意红火,万事开头难,有了这些经验,以后再发展起来也就不难。
娘点头道:“说的也是,还多亏得田家人。对了青云,楚悠的腿能不能治好?可惜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跛着脚,以后连婆家都不好找呢!”
“我也用泉水帮她调理过,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效果。可能是因为从小落的病根,时间太久了。”夏青云遗憾地说道。
不只是田楚悠,她心里还牵挂着司鸿博文。她曾经取了很多泉水,让这两个人又喝又洗,可除了体质增强,却没见到别的效果。夏青云猜测,泉水对于外伤的治愈效果很可能只在初期才有效果,如果伤口愈合之后,就很难再去除已经长出来的疤痕。
一家人说了会闲话,又商量着往后暑茶就不采了,这样虽然照看茶园要多费些功夫,但是秋茶的质量会更好。
过完端午,天气一天比一天热。
屯堡内的炼器作坊里,温度更是高的让人挥汗如雨。铁匠师傅和兵士们听说这些零件能组装成击杀蛮夷的武器,干的更加起劲,没有一个人叫苦。夏青云担心他们中暑,命人采买大量的白糖,和茶叶一起发给大家。
她带着芷秋来到储藏弹药的山洞,在山洞里将做好的零件组装起来,共得了短枪十五支,长枪十九支。又将数箱的子弹填装好火药,由芷秋交由影门的人送往西南的镇远军营。
爹娘和华云等将茶园和作坊管理的井井有条,倒不用她操太多心。玉州茶叶热销,也带动了茶器和茶具的生意。她在玉州的时候,利用空余时间设计了很多套新的茶具样子,交给爹拿到瓷器作坊,再下几百套的订单。
日子一晃就是一个月,转眼就到了夏英兰的儿子满月,夏家摆了流水席,请乡亲们和屯堡里的兵士喝满月酒。
席上吴辰抱着儿子对大家说道:“都说恶日生的孩子不好,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和英兰商量了,孩子的大名就叫吴镇恶,兴许老天爷让他端午降世,就是为了镇住人世间的恶人恶事!”
夏青云头一个拍手叫好,秋云问道:“姑父,表弟还得有个小名吧,叫着才亲切。”
“小名叫奇奇。”夏英兰笑着接过儿子。刚了月子,她和吴辰便带着儿子搬回新家,夏青云的娘派了两个婆子过去照顾,什么事也不用她做,脸上圆润了许多。
“小姑,让我们抱抱奇奇。”秋云和花菱看着白白胖胖的婴孩稀罕的很,争着要抱。
夏英兰小心地将儿子送到秋云怀里,瞥了一眼老娘,拉过夏青云问道:“你问过镇远将军没,啥时候能让你二叔和三叔回来?”
“问了,将军说人去了边地,也不归他管。不过,只要二叔三叔到了那边别犯事,过个一两年,再想法子把他们弄回来。”
“唉,难为你了!”夏英兰叹了口气,她也知道二哥和三哥做的太过分,但是老娘年纪大了,时常为这两个儿子长吁短叹,她看着也不落忍。有了将军的答复,老娘也就有了盼头。
暑天湿热,作坊也放了假,离采秋茶还有两个多月时间,左右闲着无事,娘找到夏青云商量,想跟着她一起去玉州看看。
正好瓷器作坊也送来新烧好的几百套茶具,需要送去玉州,夏青云便带了娘和秋云华云,以及花家姐弟,并田楚悠和花大等人一起上路,爹留在家里照看。
一行人也不着急,一路上游山玩水,半个多月才赶到玉州。
花家姐弟重回故地,想起去世的爹娘,忍不住伤心大哭一通,惹得夏青云的娘和姜氏等也红了眼圈。
安顿下来,一家人去看了茶庄和茶楼,这两处已是今非昔比,人来人往煞是热闹。尤其是茶楼里,每天都是满座。
华云秋云和花家姐弟听了田振宇讲的西游记,回家后缠着他要来话本看,怎奈里面好些字不认识,看了一会儿便觉索然无味。
夏青云和娘商量,把他们几个送到书院去读书,可去了没几天,几个孩子就都撅着嘴不愿意去了。
华云道:“虽然在书院能识些字,但是那些文章都是为了考功名的,对我们一点儿都不实用!”
花树也嘟着嘴抗议道:“就是啊,那些夫子们满嘴之乎者也的,让人只想睡觉,还不如去茶楼听田叔讲话本!”
夏青云无奈地揉着太阳穴,他们说的也有道理,毕竟书院是为了那些要走仕途的学子们开设的,对于华云他们在山野里跑惯了的孩子,听起来是没有什么吸引力。但是,不识字也不行,想来想去,她决定按照前世的范例,编写几本实用的教材出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