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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穿过大门入了李家庄,放眼四顾,好一个大庄子!篱笆院落紧密排列,黄泥的墙,乌黑的瓦,夹杂着二层小楼。鸡鸭游荡,犬吠不绝,一群儿童追逐嬉闹,处处炊烟袅袅,食物的香味飘荡……
古树高低屋,暖阳远近山。
林梢烟似带,村外水如环!
孙新在马上四顾感慨好地方,恰好见迎面走来七八个人。为首是一个阔脸方腮,眼鲜耳大,貌丑形怪的汉子,戴一顶万字头巾,穿着褐色锦袄。身后是之前庄外的络腮胡汉子,见孙新一行加快脚步。
那丑汉还在十米开外,便唱了个大喏,深深鞠躬:“小人是庄上管家杜兴,有失远迎,还请担待。”
孙新还没有发话,身后李县尉又跳将出来,语气生硬地说:“哼,李…庄主好大架子,难道不在庄上?”
“大人赎罪……,“杜兴冲李县尉拱手作揖,又看向气势不凡的孙新赔礼:“不是我家主人不想来迎接,奈何来不了,主人家受了伤,卧床不起啊!”
“受伤?卧床不起?”孙新一愣,随即脸上的微笑消失变得严肃,这听着有点熟悉,多半就是一只报晓鸡惹出的祸端。若是那样,水泊梁山即将来袭!
那鬼脸儿杜兴察言观色之下,见孙新笑脸逐渐变成难看会错了意,以为这位上官不悦,忙扑通拜倒:“请大人明鉴,我家主人身体不适,确实不便。”
这倒是一个忠心耿耿之辈!
孙新知道此人重情重义,没做过恶事,有心结交。从马上一跃而下,大笑着上前,搀扶起汉子:“鬼脸儿杜兴!久闻大名,快起来,你的话我信。莫不是李庄上到祝家庄要人,被那祝彪暗箭伤人。”
“啊,分毫不差,大…大人如何得知?”杜兴猛地抬头,瞠目结舌的看着孙新,说话都有些不利索。
“果真是了!”孙新见对方这副表情,心中松了口气。时间昨天晚上,大概明后天梁山大军便会杀来。
时间紧迫,必须得争分夺秒!
孙新无视对方的疑惑,拍拍他的肩膀,不容置疑的说:“兄弟,我等奉命而来,事关重大,速速带我去见李庄主,否则李家庄大难临头,恐毁于一旦。”
“啊,快,那请大人快随我来。”杜兴察觉出孙新不像是开玩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忙侧身带路。
孙新翻身上马,令王锋立刻出庄通知解珍,带领五百步兵继续向西挺进,赶至扈家庄外寻地安营。
他则率领六七百人跟随杜兴迅速赶到李府。李应不仅是庄主,还是保正,几代人经营更是庄上首富。坐拥府邸和周边的庄园,安顿数百人轻而易举。
尤其是牛皋老娘,孙新特意请杜兴安排间僻静住处,再使两个婆子照顾,令牛皋,牛庚兄弟感激。
“大人,请随我来。”杜兴是个忠义之人,心中急切。吩咐副总管安顿众军汉,便邀请孙新前往内院。
孙新只带着婆娘顾大嫂和邹渊,解宝寥寥几人跟随。想跟过来的李县尉,被杜兴不能打扰给婉拒。
李家是那种深宅大院,建筑古色古香,红墙青瓦。沿着青石板铺成的道路在内院穿梭来到内宅正厅。大厅正墙挂着山水画,两边墙角各有几株腊梅。寒冬时节,花开盛放,一股淡雅的清香弥漫。
杜兴先请孙新几人坐下稍等,又让仆人端上茶点招待。自己再三告罪后,小跑着从侧门匆匆离去。
不多时,孙新他们一杯好茶没喝完。
杜兴便再次返回,搀扶着一人入了正厅。
这是一个鹘眼鹰睛头似虎,燕颔猿臂狼腰,约莫四旬的中年。身着锦衣,腰间无配饰,显得干练,双臂修长,眼神犀利如鹰隼,不苟言笑,样子很凶。此刻左边肩膀缠着纱布,脸色苍白无血色。
杜兴见众人看来,赶忙介绍:“这位便是我家主人扑天雕李应,一听州府来人,非要起床来做陪。”
“见过李庄主!”孙新知道李应城府深,是只老狐狸。知道对方受了箭伤不假,却不至于卧床不起。此刻也不点破,笑呵呵地起身,带人迎了上去。
那有箭伤的中年汉子虚弱地咳嗽几声,满脸歉意:“几位大人,在下身体抱恙,未能远迎,还请见谅。”
显然杜兴已经说明情况,李应多少知道众人的来意。只是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副沉得住气的模样。
孙新暗道老狐狸,于是也不急,介绍着己方四人。凸显出登州提辖司的与众不同,顾大嫂和邹渊他们皆是江湖上响当当的好汉,更被说成是军中骁将。
一番寒暄后,众人分宾主落座,边喝茶边东拉西扯。
李应见孙新几人神态轻松,丝毫不急,终究按捺不住。毕竟这伙人来的蹊跷,说的话也怪玄乎的。
“不知提辖大人之前说我李家庄大难临头,不知何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