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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事，她这是想挖人家的墙角啊。
而小青则是满脸的不可置信，接着身形一阵摇晃，她脸色发白，眼眶含泪，死死咬着嘴唇不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身份，只是个婢女，这种场合根本轮不到她说话。
只是她看向凌烟舞的眼神，充满愤恨、惊怒和慌张...
她害怕，李献真的会不要自己，把自己交给持剑阁。
听到凌烟舞的话，李献先是有几分讶异，接着便是好整以暇地问。
“为什么是小青，说说你的理由来听听。”
凌烟舞说：“因为小青有绝佳的练剑天赋，只是给龙王当婢女的话，实在是有点大材小用，我想把她带回去，让师傅收她为真传弟子，悉心教导，日后成就绝不低于我！”
“噢...原来是想带小青回去做你的师妹呀。”
“是的，请龙王成全！”
李献没有马上回答，闭口不言。
大殿内，沉默的气氛令人压抑。
凌烟舞身后的师弟师妹都在捏一把冷汗，生怕这位名扬青州的龙王会突然暴怒杀人。
小青则在一旁紧张地等待李献的回答，像是在等候自己的审判。
李献倒是没想那么多。
他只是觉得，好像去做持剑阁的真传弟子，听上去是比做自己的婢女要好听一点。
若是她人有这样的机会，自己还真是不应该阻拦。
就把选择权交给她自己吧。
李献看向身边一旁默默侍立的小青，对她说，“小青，你想去持剑阁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小青身上，都在等她的回答。
噗通！
哪想到，小青竟然一下子跪在李献面前，声音里带着哭腔。
“公子，小青不愿意去持剑阁，请公子不要嫌弃小青，我什么都可以学的，我想一辈子侍候在公子身边。”
她的反应如此激烈，把在场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凌烟舞甚至都有点愣住了，竟然会有人宁愿待在一个人身边作婢女，都不愿去做持剑阁的真传弟子。
要知道，持剑阁可不是什么二三流门派，乃是青州鼎鼎有名的五大派之首。
当初白龙寺还在鼎盛之时，持剑阁即使有苏挽月在，也暂时是屈居第二。
现如今白龙寺算是名存实亡，已经没有上得了台面的高手，跌落到三流门派之外去了。
所以，在新的青州五大派里，持剑阁当属第一。
不过，即便如此，人家小姑娘根本不买账。
李献看到小青这模样，不由得失笑着说。
“傻丫头，待在我身边做个婢女有什么好的，去当持剑阁的弟子才好呢。”
小青拼命地摇头说：“我不要做什么持剑阁的弟子，我就要待在公子的身边，公子你是不是嫌弃小青笨，嫌弃小青什么也做不好？”
说到后面，小青的脸上已经满脸哀怨，泫然欲泣。
对于这位曾经把自己从深渊里解救出来的公子，她早已经是把他看作是比自己生命更重要的人。
李献看着小姑娘梨花带雨的模样，想起她这些时日来尽心尽力地照顾自己，不禁心头一软。
他伸出手轻抚小青的发丝，柔声安慰道。
“傻丫头，你做得很好，我从来没有嫌弃你。”
小青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可怜兮兮地说。
“公子，你真的不嫌弃我吗，你不会不要我的，对吗？”
李献笑着说：“你考虑清楚，你真的不愿意去持剑阁？”
小青一脸坚定，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
“我宁愿死，也不会去持剑阁！”
“哎，小小年纪，说什么死死死的，多难听。”李献佯怒道。
接着，他又对一脸茫然的凌烟舞说。
“凌首席啊，你也看到了，小青不愿意跟你走，此事依我看，还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