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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接起电话,脸色大变急匆匆就往外走嘴里还说着:“真的?怎么会这样,严不严重啊!不会吧?那我马来。”
挂了电话我就往别墅大门赶,吴少在后面问我怎么了,我说一个朋友在ktv和人动手伤了大动脉,快不行了,回头电话联系。
吴少问要不要送我,我说不用了自己打车就急急向外跑,直到上了出租车我的心绪还是难以平复,一方面是后怕刚刚差点被吴少办了,另一方面是终于发现蛛丝马迹激动的。
回去后我就打给了王庆生和他说事情有眉目了,车子有可能就在京都,并给他订了张机票让他赶来。
后来和王庆生的接触中才得知他一开始就是做网管的,精通电子产品,自己从小就喜欢拆拆卸卸,自学成才,后来和温杏混在一起后就跟着他搞车子,再之后温杏出事他又躲了起来继续做回网管。
他到达京都后我联系绪澈,想办法让他先住在绪澈家,而后我们三个开了个小会,我和王庆生把温杏的事情大概和孟绪澈说了遍,说实话,我身边最信任的就是绪澈,所以我希望他能帮我,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还怪我这么大的事怎么不事先和他说,我也很无奈。
那短短几天我一门心思全扑在这事上,我和他们商量要动手就必须要快,否则那个吴少一旦回了重庆再想潜到他别墅恐怕就难了,一合计随即出了方案。
没几天我就联系上吴少,和他道了歉,说那天临时走掉,吴少问我朋友怎么样了,我说暂且保住了小命,我问他还在不在京都,他说在呢,我表示想去和他见一面完成未做完的事,吴少在电话那头哈哈大笑叫我当晚就去京郊找他,我满口答应。
晚上我按照约定的时间去了吴少的别墅,一番打趣*后吴少当然是心急想吃热豆腐,问我还在不在车库做,我说去他房间吧,因为我想着钥匙在他房间,先想办法弄到钥匙要紧,他倒没有意见,便领着我上了楼。
我本来打算让他先洗个澡,趁他洗澡之际好把钥匙偷出来,可他说我来之前他就洗过了,我心想不妙,他今天表现得有些猴急,也许是前两次都是状况不断,他有些等不了了,便抱着我说些柔情蜜语。
我娇嗔着推开他和他抱怨刚下了地铁又打不到车一路踩着高跟鞋走过来都累死了,我要歇歇,估计他心想今晚煮熟的鸭子也飞不了就耐下心问我要怎么歇。
这回我主动搂着他的脖子和他说我在京都缺辆代步工具,叫他要么把他车库那辆不值钱的车给我开开。
吴少面上冷笑一声走开两步从桌上拿起根烟顺势坐下:“那辆车子你可能开不起来。”
我笑嘻嘻的凑过去:“少来了,我驾照都2年了,吴少怕心疼吧,肯定是什么价值不菲的车子。”
吴少哼了一声:“我就和你说吧,那是辆事故车,死过人的,你开不开?”
我心脏狂跳,之前还在怀疑的事情经他这么一说已经板上钉钉,那个9号车库里停的肯定就是温杏出事前所驾的斯巴鲁,我脸色发白,但这时倒不担心吴少能看出什么破绽,因为是个正常人听说死过人大概都不会淡定,我干脆装着被吓傻的样子问道:“不会吧,你把死过人的车子放家里干嘛啊?”
吴少笑而不答,然而他笑得十分瘆人,让我莫名的心慌,一会他掐掉烟头,朝我走来:“好了,花花,我们都见了几次了感情都没有提升啊,来,我们重温下之前的甜蜜如何?”
说着他伸手准备扯我衣服,这时,他的电话正好响起,他骂了一句回过身接起,几十秒后脸色微变,挂了电话和我说疯子出事了,他要去一趟,叫我在这等他,他一会就回来,我连声应道。
他走后我拿出包里的两部手机,一部手机一直开启录音功能,此时我按下停止键,顺势对着另一部手机里的人说吴少出去了。
早在来之前我的这部手机就一直和王庆生保持接通状态,所以他能清楚的听见我和吴少的对话,当吴少要对我意图不轨时,绪澈再赶紧拨通吴少电话和他说疯子被人搞了,让他赶紧到三里屯的酒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