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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谁曾想,他并没有死!
下一刻,果见索绰罗衍拧紧眉:“这位大人莫要信口胡说,损我两国邦交!何况二皇子何时重伤了明砚舟,我怎么不知道?”
那武将面色一怔,随后又冷笑道:“完颜宗行事还会告知于你不成?”
索绰罗衍思索再三仍是摇头:“绝无可能,青州一战数场战役我俱上了场,曾杀了你大胤几名副将是不错,可明砚舟,我与二皇子绝对未曾近过他的身!”
虽不愿承认,但还是开口道:“他彼时年纪虽小,可用兵极其狡诈,我视他为眼中钉,若是他被我突厥重伤,二皇子绝无可能不告知于我!”
明砚舟闻言,缓缓牵起唇角。
索绰罗衍继续道:“尔等可是见我突厥遭了此难,刻意诬陷,实则只是不愿借钱财的拖延借口!”
柳青河再也忍不住,他站起身笑道:“使臣大人何必否认,或是你突厥士兵伤了二殿下却不自知,这才未曾禀报与你知晓。”
索绰罗衍摇了摇头,断然道:“绝无可能。”
他执着地朝明砚舟道:“你是何时受的伤?”
明砚舟抬起眼,眼中无悲无喜:“便是完颜宗将叶宣的夫人与幼女绑于阵前相要挟的那日,我被一箭穿胸而过!”
索绰罗衍顿时睁大眼:“那日…那日,我记得!”
他拍案而起:“我记得那日叶宣的妻女死后,二皇子下令攻城。可鏖战了一夜,青州城仍然未破!我们虽不甘心,却因兵马疲惫不堪而撤退,绝无可能再射杀于你!”
虞兰川适时出声:“若彼时突厥军队未曾重伤二殿下,难道……”
他似想到了什么,突然闭了嘴,神情惶恐。
众人因他之言,顿时想起坊间的传言,明砚舟那完好的护心镜!
难道果真如传言一般,他是被自己人所伤?
柳青河心下急跳,面上却不动声色。
与张覃交换了个眼神,后者站起身:“使臣大人,战场上刀剑无眼,或真是哪位兵卒所为也未可知啊?”
索绰罗衍闻言,面上笑意全无:“这位大人此言是在侮辱在下与二皇子吗?”
张覃面色骤然一变。
“便是我与二皇子都奈何他不得,寻常兵卒何来如此通天本事?”
柳青河与张覃怎知此事竟会由突厥人揭露,再想阻拦为时已晚。
明骁舟面上假作茫然,半晌后他似从震惊中回神,慌忙起身来到堂下,朝荣成帝行了叩拜之礼:“皇叔,如此说来,不逾此伤有异啊!”
荣成帝拧紧眉,也不叫起,只冷眼瞧着。
明骁舟又道:“皇叔,不逾也是您的子侄,盼您能予他一个公道!他既非完颜宗所伤,那么…那么…”
他语气惊慌,随后惶恐地抬眼:“或是彼时出了奸细也未可知啊!”
明骁舟说到此处,热泪滚滚:“求皇叔彻查此案,莫要让背后之人逍遥法外啊!”
荣成帝见他哭得不能自已,头又疼起来:“快起身,叫朝臣看着像什么样子!”
“皇叔若不替不逾鸣冤,我便长跪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