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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誓言无声(2)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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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兵力再分散一下,把村民再有效的组织起来共同修缮,两周解决四十户倒塌房屋没有问题。

本来一切稳步进行,但是还有的班出了岔子,因为水平尺少,又嫌弃来回拉绳麻烦,所以有的战友使用最原始的立杆法,待到墙体已经砌成的时候,仔细检查是七歪八扭的,质量严重不合格,必须拆掉重建。

那天为了抢工,全连抽了所有的骨干一并帮助解决不合格区域的重砌问题,我带着两个战友在深夜给大家送点夜宵的时候,也加入了施工队伍。

因为砌墙的技术不合格,所以被要求当拆迁队长,解决不合格墙面的拆卸问题,要求是不能简单推倒,要尽量的保存砖,节省成本。

当时,重建后的灾区经过政府补贴,一块砖只有两毛五,即便是这样,多省一块砖,也是给国家多少几毛钱。

所以我开始搭架子一点一点的拆卸,但没想到一脚没有站住,滑倒了下来。

由于身体的本能反应,在后倒时双手不由自主的扒住墙面,最后导致整面墙也垮塌下来,我被砸到了里面,半个身子埋进了砖堆里。

当三班长把我抢出来的时候,一个战友飞快的往连里跑报告,一个战友紧急扯碎衬衣包扎,看着满手的血,黏糊糊的,他们决定直接带我去十几公里外的团卫生队救治。

四个人轮着背我,赶着后半夜的夜路飞跑。

当时,我感觉到自己的血好像在流,滴滴答答的,但是好像影响不大,因为我的大脑特别清醒,也没感觉到疼。

我不停的让老三和老四(连里的班长按序列叫,但是当时我不喜欢人家管我叫小十,又是炊事班权利大,所以他们管我叫十哥)把我放下,我可以跟着大伙一起跑。

大家一边劝慰着,一边好像我要流血流死一样,不停的有人拍着我的后背不让睡觉,然后拼了命的跑。

我的后背被他们拍出了很大一片红手印,跟受了武侠小说里的少林大力金刚掌一样,这帮家伙一点尺度都不讲。

其实都是新兵,吓蒙了。

我大笑说“多大点事儿呢?哥们啥没见过,在地方的时候和小混混的打架,一个打好几个,也流过血的”

所有人好像在哄着我一样,这个时候没有一个和我拌嘴的,就怕我一个激动,血压上来,加速血液循环,没等到卫生队就直接死在他们肩上一样。

这时,连里也已经和卫生队联系上了,他们也派出的担架小组迎着我们的方向赶来,而在接通电话的时候,通信兵意外听到了伤员的名字姓陆,而且是三连的。

想到了之前萝卜同志的嘱托,于是紧急把电话打到了罗朴素那里,还添了点油、加了一盆醋。

罗朴素听到后,以为我已经垂危了,紧急向连里请示后,一边通知李八路和熊四海,一边背上挎包,把辛苦攒的那点营养品全部带上,还向班里战友借了一圈钱,差不多有两百块,然后向卫生队飞奔。

他跟我讲,万一不行了,这二百块钱至少能买两对花圈,也算是感谢我当兵时的那一点小帮助了,我都想弄死他。

就这样,我们很快到达了卫生队,队长在亲自等着帮我处理,我一副大义凛然、视死如归的样子,还真把自己当成了英雄。

革命战士掉血掉肉不掉泪嘛!

可是等进了帐篷,有了光,当我看到周边战友身上全是血,而且再看到自己的胳膊时,1秒钟不到,直接就晕了过去。

这后来成了我这一生的耻辱,我的战友但凡有聚会,提起这件事,都会笑的前仰后合。

而且每次聚会都要讲,每讲一次我都得敬一杯酒感恩,大有滴水之恩,一生来报的架势。

亏大了!

其实那次在清理之后,我们才发现,我的伤其实并不重,只是划了一些小口子而已。

包扎的战友因为也是新兵,虽然新兵营学过战地包扎,但是匆忙之下包的实在是难看,也不合格,最起码有的伤口应该给我压住,但是他没不但没压,好像还包偏了。

也不知道是手抖,还是眼睛长头顶了。

何况那天在砖堆里,我们唯有的光亮是蜡烛和罐头瓶子做的灯笼,根本没看清。

他们只道是陆朝天完了,实际上还真是小意思。

只是当时医疗条件特别有限,而且药品也不足,所以用盐水清理伤口反倒是要了我半条命。

我感觉自己是被抓的特工,跟上了刑场一样。

三班长外号叫军阀,这家伙那天也是特别大方,怕我喊疼受不了,把自己的胳膊撸起来,让我咬着,不用担心。

我看了半天,感觉还是算了。

自己忍忍吧!

我们从上面下来到现在就没洗过澡,顶多是烧水擦擦,他在一排之前又扛水泥又搬砖,那胳膊都长椿了,实在下不了口。

于是我只能龇牙咧嘴的忍着,然后等着卫生队长帮我打绷带。

这时,我听到了罗朴素他们的声音,人还没到声音到了,可是进门的时候我一下子呆住了。

一个女兵冲了进来,而我还光着个膀子,说实话有点害羞。

来的人是钟雅宁。

她本来在医院通信连被借调到指挥部,那天巧了,她也值班,于是有事故报告的时候也听的真切,所以出于担心也匆匆的赶了来。

说实话,从上一线抗洪,她就天天守着总机,始终希望哪天三连呼叫的时候,能听到我的声音,而且还专门抢夜班值班,她怕别的战友疏忽,因为太困睡着了,害怕真要遇到了三连紧急情况呼叫,像那个星星赶死队的电影一样,直到最后的时候才接通,那就晚了。

失去了诀别的机会,那将是一生的遗憾。

还好,整个部队虽然减员严重,不停的名单里,她始终没有听到我被送往后方的消息,所以才喘了一口气。

本来想找机会来看看我的,可是前阵子听说有个漂亮姑娘到了三连,还被当成了天使一样热烈欢迎,她虽然很淡定,但还是取消了计划,自己一个人冷着脸,背了好几天的英语。

估计有一半是骂我的。

而今天则不同,这个事故上报,一个比一个邪,因为天黑看不清,负担包扎的战友又跟着我跑了,所以等连长赶来的时候只是发现了血,而且还成了直线。

现场的战友只是听到三、四班长嗷嗷的叫着,为了抢人,蜡烛也打翻了好几个,人什么样没看清,估计挺重,要不然他们不能一下子脚下生风就跑没影了。

连长听到后觉得事应该不小,于是向营里报告,有人员负伤,被砖墙倒塌埋到砖堆里。

而营里上报是三连墙体倒塌,有士兵被砸倒在墙里。

团里上报三连出现房屋垮塌事件,有陆姓士兵可能出现伤亡......

这就是新兵和老兵的区别,都没遇到过这种阵仗,汇报的时候也没有注意措辞严谨,所以钟雅宁收到消息后,以为我很严重。

她到的时候,其实我正坐在那里和战友们说话呢,只是包扎的看起来有些严重,但是精神头还好。

钟雅宁进屋就一口一个兵痞子,然后四处检查,发现我确实好像问题不大的时候,才给了我一拳,打的我直咧嘴。

她杏眼圆睁、柳眉倒竖,小牙咬着下唇,我都不知道哪里惹到她了。

按道理,我怎么着现在也是一个伤病员,应该关心爱护才对。

这时,我突然发现周边没有声音了,原来是罗朴素这货,他们几个见钟雅宁进来,为了不让其他人打扰我们,把老三和老四他们都揪了出去。

理由是有八卦分享,他们在外面叽叽喳喳、哈哈哈个没完没了。

就这样,本来三连对我的事知道的人并不多,只是105那帮家伙了解一些,

现在好了,有了我几个老乡的加持,再加上亲眼看到了钟雅宁和我在一起的状态,三班长和四班长回去后开始添油加醋,就像媒婆上身或者是八婆附体了一样,开始天天的“这个秘密不能讲”

于是,我成了花心大萝卜。

包括指导员后来都下了一道特殊命令——于诺要是再带车送物资过来,必须一级战备,任何人不许随意动用电话,要保持信息封闭。

有的战士问,那咋迎接呢?

指导员眼睛一瞪说:“步兵还怕这个,跑啊,就是跑死了,也得徒步迎接。再说了,接到你可以蹭车回来,猪脑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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