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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了?就这么愚民,要是惹怒了我皇甫嫣然,这区区几百个人,我要收拾他们,举手之间的事而已!”皇甫嫣然不以为然。
“杀?皇甫姑娘,屠戮他们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那样做只会让朝廷的威望降到一个极低点。正如你说,民虽愚,但他们却是我大燕国的基石。如果他们不再拥护朝廷,不再信任朝廷,那大燕国也完了。治大国如烹小鲜,不能一味用猛火,必须小火慢炖。对待这些人,必须恩威并施,分化瓦解。杀掉几个闹腾的最凶的,让他们知道朝廷不是那么软弱可欺的。而给予其它大部分的人一点甜头,让他们知道,顺从朝廷会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那些百姓,一个两个折腾不起什么风浪来,但是他们一旦同心同德,那将是一种谁也不能忽视的恐怖力量。但是只要把他们分化瓦解掉,他们翻不了天。正所谓,晓之以大义,不如诱之以小利,动之以情,不如施之以小惠!正因为民愚,和他们讲什么大道理,他们根本不能理解,也不愿去了解。百姓,是很现实的,他们永远只对自己能到手的好处感兴趣!”
“所以在你分发了一些财物之后,那些百姓都个个乐呵呵散去了,压根没有人注意到被你摘掉脑袋的那几个可怜虫!”皇甫嫣然也一下子就明白了,“果真是一群见利忘义的愚民!”
“要想治民,民智不可大开,否则后患无穷!”一声长叹。
“好了,丁恒,事情已经解决了,就不用再伤神了。我们说点别的事情如何?”
“皇甫姑娘,事情可远没有结束,你也知道,这次的百姓骚乱,乃受人挑唆。如果不能找到那个背后挑唆之人并将他明证典刑,还不知道他日后还会掀起什么风浪来。我安心不下来呀!”
“挑唆之人?那个愚蠢的家伙不是被你砍了脑袋了吗?”皇甫嫣然的脑海之中浮现出獐头鼠目男的身影。
“他也配?”丁恒冷笑不已,“他充其量只是一个闹腾的最凶的走狗而已。真正的挑唆者是不会轻易从幕后走到幕前的。如果一天不找到他,我寝食难安呀!”
“可是那家伙隐藏的那么深,怎么才能找到他?”
“还是那句老话,动之以情不如诱之以利,动之以情,不如施之以小惠。只要能开出让人心动的代价,想要从那些百姓的口中知道幕后指使之人的下落,轻而易举的事而已!”对此,丁恒显得信心十足。
“丁郎,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刚才在众人的面前,你为什么要称我为小七?”
“那还不是为了掩人耳目,我总不至于叫你皇甫姑娘吧!”丁恒笑笑。
“我不是说这个,我的意思是,就算你想给我起个假名,也得起一个好听一点的,漂亮一点的。小七,这么难听,这么土鳖的名字,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皇甫嫣然一把拽住丁恒的耳朵,使劲一拧。
“哎呦呦,好疼,好疼!”丁恒连连求饶。又来了,又来了!
“不过本姑娘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计较。为了奖励你顺利解决暴民冲击官库的事,我决定诶你一亲香泽的机会。”皇甫嫣然妩媚一笑,她闭上了眼睛,把自己的脸凑了过去。
“这个…这个我可消受不起!”丁恒的脸再一次红了。虽然从内心来说,自己也非常喜欢这个有点胡搅蛮缠的姑娘,但是要自己去亲亲对方,自己可从没有想过,也不敢。
“咯咯咯!”皇甫嫣然就喜欢看自己的情郎尴尬的样子。
“皇甫姑娘,你说国师什么时候到呀?”尴尬万分的丁恒赶紧转移话题。
“丁恒,你急什么。爷爷说会来见你,就一定会来见你!”见到对方还是没有胆子来亲自己,皇甫嫣然的心中隐隐有一丝的失落。
“对了,丁恒,我问你,在你的心中,是我重要,还是我爷爷重要?”
“这…”丁恒傻眼了。这怎么能比呢?
“嫣然,你就不用这么捉弄丁恒了,丁恒虽然不说,但爷爷这点自知之明也是有的,论在丁恒心中的分量,爷爷怎么比得上我的好孙女呢?”随着一阵爽朗的笑声,俩人面前的空间突然发生了扭曲,紧接着,从里面走出来三个人,一老俩小。老者发虚斑白,但却双目炯炯,眼神锐利如鹰隼,整个人放那一竖,就有一种凛然*人的气势向外挥散而出,使人不由得产生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而屹立在老者左右手的俩个年轻人则长像俊美,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如同白玉般光洁白皙,乌黑深邃的眼眸里是掩饰不住的迷人色彩。如果不是一头的金发和银发,人们根本分不出他们到底谁是谁。只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二人的眼中都有着掩饰不住的傲气。
“拜见爷爷(国师)!”皇甫嫣然和丁恒慌忙上前向老者行礼。
“免礼,免礼!”老者笑呵呵地伸手扶起了二人。
“喂,你们俩个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老者身边的那俩个傲慢的年轻人,俊美脸上出现一丝不愉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