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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国君手里的弓是哪里的?”陈妤被他整个人都抱在怀里了,有些不好意思,要是在宫室里还好,可是在场那么多人,还有不少是男人,她心里就有些别扭,偏偏楚王就没有这个意识,他甚至还明目张胆的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
楚王那身硬邦邦的髹漆合甲让陈妤有些不太舒服,她随便找了个话题,希望能转移楚王的注意力,好放开那么一下。
“那是宛邑的弓箭,自然是要强出其他的弓箭许多。”说着,楚王飞快抬头看看太保申和鬻拳都不在,才松了一口气,“其实宛邑的弓,还有茹邑的良犬,都是楚国的两绝,”楚王和她说起弓和良犬,话匣子一下子被打开似的,“这茹邑的良犬,对主人性情恭顺,对猎物凶暴的很,哪怕是野狼,它们也敢去斗一斗。皮毛光亮,站起来还有半人高呢!”
猎犬?陈妤回想了一下以前亲戚家里养的黑背,那个样子应该也差不离了。
“寡人继位之初,有人献寡人大鹰,寡人来云梦行猎,别的鹰犬都是争相追逐猎物,偏偏此鹰不动,望着天边的云,等到天空有物飞来,此鹰振翅而去,血如雨下,不多时就给寡人猎来一只大鹏的雏鸟。”
楚王说起打猎来格外的兴致勃勃,他似乎也很回味少年那段打猎的时光。
陈妤听他这么说倒是想养一条狗,不过鉴于此时那些宠物狗还没演变成后世的样子,她也只是想想罢了。
“这就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虽然这话里头的是说大鸟鸣叫,但是意思都是一样的。
“没错甚是!”陈妤这话楚王从来没有听过,很高兴的点点头,有时候陈妤说的那些话他没停过也没从简牍上看过,不过陈妤来自中原,中原总是有很多楚人不知道的,楚王也没多想。
“那,那只鹰和良犬呢?”陈妤有些好奇,这次行猎也用到不少的老鹰和猎犬,楚王这么喜爱,应当会有专人照看。
结果她见到楚王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了一抹窘迫,“当年寡人过于喜好在云梦泽行猎,保申他……”楚王说到这里就没有说下去了,后面的陈妤基本上也知道了,无外乎就是楚王被保申拿着先王遗命给打了一顿,就她知道的,楚王那会还很熊孩子的加了一句。
“打的这么轻,打和没打一个样!”
差点把保申气的拔剑自刎。
陈妤想到楚王继位的年纪,也才十三四岁,放在后世就是一个刚入青春叛逆期的少年,还真的算在熊孩子里头。
“那些鹰犬……”陈妤有些迟疑。
“都被寡人下令让庖人做成肉食分给国人了。”楚王说起这事还忍不住唏嘘,良犬悍鹰,这些都是不可多得的好物,结果就这么被拿去填肚子了。
陈妤看了一眼楚王,将快到喉咙口的笑声给憋回去。现在看着不可一世的楚王,其实少年时候也和平常的熊孩差不多,甚至还要闹腾些。
要是楚武王还在世,恐怕少不得亲自抡起竹条把儿子给结实抽一顿。
“行猎虽好,但也要克制。”陈妤想了想,加了这么一句。
“当年寡人在云梦泽行猎之时,有封君给寡人进献丹姬,”楚王坏笑一把搂住她的腰,在她耳畔轻声细语的道。
“姬?如此尊贵之女?”陈妤知道楚王想要看她吃醋的样子,故意不给他看,她双眼含情一嗔,楚王在她腰上的手就忍不住紧了点。
“哪里是什么贵女,”楚王见着陈妤如此,不由自主的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了,但是方向却是个反的,“不过是丹阳县尹找来的当地的土女。”
瞧瞧,刚才还叫那个女子丹姬呢,这会直接成土女了。陈妤心里直翻白眼,嘴上还在继续“我在渚宫中从来未见过这位丹女。”
姬不是随便能够用来称呼女子的,既然是丹阳县来的,就叫丹女来了。
“寡人也没见过。”楚王凑近了,脸上笑得十分狡猾。
这边看着浓情蜜意,那边的贵族,尤其是年轻贵族们看得就有几分眼热,男子么,这么一趟出来都没有带上家眷,又见着楚王和仲妫在那里如胶似漆,是个正常男人都有些受不了,尤其是还未婚的男子。
“我这次出来要是带上我家妇人就好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贵族朝着楚王那里看了一眼,看的眼热的不得了,靠在戎车那里发牢骚。
“你还有妇人,我甚至还未曾娶妻!”立即有被膈应的受不了的年轻男子道。
这话一出来,在场的男人们哄笑一片。
“没有娶妇让家中长辈看一个嘛,要不你去云梦泽那里瞧瞧也行。”众人们的打趣让那男子面上涨红,“要娶也是……”后面的话就没说出口。
不过这没说出口的半句话,大家都知道是什么。
像仲妫那样的美人,可遇不可求,而且就算遇到了,别的男子也是一样的心怀爱慕,谁知道会不会争抢起来。
“就像那个没了命的殇鬼。”有个人轻蔑一笑,丢出这么一句来。
公子元也在其中,他漫不经心的听着其他贵族的议论,偶尔一抬头瞟见湖边的人影,面上的郁闷越发的重了。
行猎之后,照例晏食就是那些打过来的猎物,陈妤在自己面前的食案上瞧见了不少犀牛肉猩猩肉鹿肉,甚至一只鼎里还有楚国有名的大羹,说白了就是酸菜炖豹肉。
视线所及还有一只被炸的金黄的鸿鹄。
到底天鹅还是被楚人端上了桌……
陈妤突然想起现代的天上飞的除了飞机地上走的除了人其他都吃的那个省份,其实算起来楚人……也差不多了啊。
她对着一桌子的保护动物不知道怎么下食匕,她就想吃点正常的猪肉羊肉不行么……
这么一顿晏食吃的有些痛苦,用完膳食之后就是贵族们喝酒发疯的时候,可以见到贵族喝醉酒单脚打摆子跳舞,不过陈妤没有那个兴致,让人和楚王说了一声后就回行宫去了。
今日在外面呆了一天,身上觉得很不舒服,甚至陈妤觉得头发都沾了不少灰。
行宫中有专门的温泉室,原本是楚王用的,后来她来之后,也能用了。
陈妤沐浴的时候不喜欢有侍女在场,她自己钻到温泉室旁的小室内将身上的衣裳全部脱掉,只是裹着准备好了的锦巾走了出来。
温泉室很大,幔帐垂了下来挡去了外界对内的窥探,让陈妤觉得有几分安心。褪去围在身上的锦巾,踩着浴池的台阶一步步走到浴池里,当胸口被泉水没过的时候,她舒服的靠在池壁上。
周围没人,但是东西都是准备好了的,她只要走过去就行了。
她闭眼享受了一会,甚至有了些睡意,突然外面隐隐约约的传来一些声响。
是风吗?她没有睁眼。
等到有些杂乱的脚步声传来,陈妤终于是舍得睁开眼,但是看到的却是楚王浑身酒气的站在浴池边,他面上酡红,双眼带着些许迷离,见着陈妤坐在温泉池里,呼吸瞬间粗重了起来。
很明显,楚王恐怕是有些喝醉了。
他的视线如同有实质一般在她的面上和裸*露在泉水之外的肩膀上,甚至还看到了水里。
陈妤立刻想起,这温泉水没加花瓣也没有泡沫,而且水质清澈,楚王在上面,恐怕已经将她看了个干净。
之前两人不管做到哪个程度,陈妤都是将私密部位保护的很好,不让他看见,没想到如今却被他瞅了个精光。
火辣辣的目光注视着她,她立即换首抱胸,但想起下面失守,又不好在水中蜷缩起双腿。楚王被眼前香艳的一幕刺激的血脉贲张,他不顾身上还穿着的衣裳,就朝着浴池走来,结果一脚踏在水面上,噗通一声就掉到水里去。
陈妤简直要被气笑了,还真的好色不要命了!
她想走过去将落水的楚王扶起来,结果楚王自己在泉水中划拉两下就坐了起来,一口水都没怎么呛到,他见到那边的陈妤,立即就游了过来。
陈妤突然想起楚王自幼在楚国长大,楚人没几个不会凫水的,就算把楚王丢水里头,他照样也能够游的漂亮。她一蹙眉赶紧捂住胸口就要爬上浴池上去。
楚王眼疾手快伸手就扣住她的脚踝,一把将她拖下水。
水花四溅,陈妤被他死死压在浴池池壁上。
“怎么回来了,宴乐结束了么?”陈妤肩膀被楚王死死按住,瞧着他那双已经发红的双眼,有些惧怕的躲了躲,她想起平常对付息侯用的那些招数,颤声问道。
楚王没答,径自吻了过来,舌头轻而易举的抵开牙齿长驱直入,这个吻比平日里的更火热,让陈妤几乎招架不住,吻从唇上一路下延,他吻着她敏感的脖颈,肩上的手也顺着起伏的曲线到了她身后的臀上。
陈妤原本就不着一缕,肌肤在泉水中泡了一段时间,入手处只觉嫩滑,他越发觉得邪火中烧。
“别、别在这里。”当娇嫩的顶端被含入口中,她再也忍不住的死死抓住身上年轻男人的肩膀,察觉到他分开她双腿,咬咬牙出声恳求。
楚王吮了她一会,一手抱腰一手托臀将她整个人从水里捞出来。
浴室的另外一间小室内是平常泡温泉后,稍作歇息的地方,楚王抱着她大步就朝着那间小室内走去,他连门都不耐烦用手开,直接抬脚踹门。
室内等候的侍女吓得尖叫,楚王抱着她径自走进去,绕过几处幔帐,将她放到幔帐内的象牙床上。
陈妤也是喘息不定,双眼迷离,身上还没完全脱逃他给予的刺激。
楚王站在床前,展开双臂,侍女们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这个是什么意思,纷纷上前为楚王脱去身上已经湿透了的衣裳。
陈妤长发散乱,趴在那里看着楚王身上的衣裳一件件被除去,楚王原先衣裳宽大,她察觉到他兴奋勃发,但也感觉不到他具体如何,如今衣裳除尽,见到他坦诚相对,尤其看到要害地方她几乎吓得从床上跳起来逃走。
“都下去!”楚王身上衣裳都已经没了,他斥退那些侍女,立即将软着腿要跑的陈妤拖回来。
“妤、妤、”他胡乱叫着,压在她身上亲吻,双手去扯开她的脚踝。身下女子柔若无骨,吻着的,手里握着的都是软到了极致。
陈妤推了推身上沉重的身体,根本就推不动,她咬住唇别过头去,这螺丝钉和螺丝帽完全就不匹配啊!
她会不会见不到明天的阳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