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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曜虽然面上没有恼怒,可动作怎么让他胆战心惊。
捏着胳膊的动作,就像是捏着橡皮泥,轻轻松松的就折断。
他唉声叹气,蹲在地上。
本来还能把晋言丢到警察局,可现在晋言这副模样,到时候晋家发威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别把他告成防卫过当。他现在可是一穷二白,请不起律师,任由着他们诬告,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反击。
“这、这怎么办。”他看着地上苟延残喘的晋言,不知如何是好皱着眉。
他在看着谢景曜优雅的拎着晋言胳膊,朝着敞开的窗户正要走过去,他虽然心中隐隐约约有着不妙感,但觉得谢景曜表情温和,没有任何怒意。
他揉着被揍得此刻还疼痛难忍的腹部,余光却瞄到谢景曜轻而易举的就将晋言半个身子丢出窗外,只留着双腿踩踏在室内。他也顾不上身上的疼痛,吓得连忙抱住谢景曜的腰。焦急的动作牵扯到干枯伤口,嫩肉摩擦着裂开布料,令他表情扭曲,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
“你、你给我放下来他,你该不会是想要把他推下去吧!这是犯法的!”
“我怎么会推他下去,是他不小心从二楼摔下去导致四肢骨折。”谢景曜微笑着。
他噎住,“我可是亲眼见到你把他推下去的,到时候警察问我的时候我可不会为你做伪证,反正你进去了也好,这样也没有人剥削我的劳动力。”
谢景曜任由着晋言躺在窗户间,一步一步朝着他逼近,盯着他炯亮眼眸,唇角勾起。
“你喜欢我,你不会做的。”
他听着他自大的话语,想要嬉皮笑脸的说出事实,可他瞧到谢景曜那副认真的模样,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心底萌发出一种陌生心悸,顺着微微酥麻的感觉蔓延着全身,甚至脸颊都沾染上一抹红意。
“啰嗦!”他粗鲁的推开谢景曜,可肩膀的伤却让他动作软绵绵。
他感觉到颈侧温热触感,正要挣扎,耳垂一暖,湿濡感包裹着他。“别动,让我看一看你的伤口。”
低喃宛如床笫间爱语,充斥着耳膜。他羞窘的咬着下唇,低垂着眼睑,凝视着他轻柔的手指轻轻解开他胸前纽扣,露出来一条条青紫的伤痕。许多印记惨不忍睹,上面还布满着血丝,淤血在白皙皮肤上极为明显,更多则是已经被抽破皮肤渗着血珠。
指腹轻轻触碰着他锁骨下方的伤痕。
“疼吗?”
他胸口暴露出在空气中,倍感不适,因紧张也收敛了态度,带着怯意乖乖点着头。
“稍微有点疼,还没有多大事情,等我去找点药膏抹上就行了,时候不早了,你带着爬着窗户上的‘垃圾’赶快离开吧。”他抽回手攥着领口,将一绺一绺的布条重新穿回身上,只是那隐隐约约暴露的粉红柔软,是暂时无法遮蔽。
他佝偻着背脊,努力让胸前形状不那般引人注意。
按照常理来说,男人偶尔坦胸露背也是常事,可谁叫这谢姨娘的眼神太过于漏骨,让他只能警惕的瞪着对方,无可奈何的忍耐着宛如视奸般尖锐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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