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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柳念絮自嘲一笑,回想这五年,她如同在地狱里走了一遭。哥哥嫂嫂也因为她,离开了京城,不知去向。
阿娘在两年前就病逝了。偌大世间,她竟无一安身处。
“柳姨娘,大公子唤您去前厅。”
柳念絮打扮得体后就去了大厅,青墨侯在一旁。
“方大公子,世子妃邀请柳姨娘过府一趟,还请行个方便。”
方闻舟皱眉:“这是自然的,小公子如何了?”
青墨叹着气沉重的摇头:“昨日小公子刚脱险,小郡主又发起了热,世子妃已经晕过去几回了。今日世子妃刚醒,说要感谢柳姨娘,便差属下来了。”
方闻舟也叹气:“絮儿你便去看看吧,说不定小世子与你有缘。”
柳念絮低头称是,她一个妾室,也没有说不的权利。
青墨带着柳念絮离开后,方闻舟愉悦的笑了,北淮安也不过如此,想来她得知这个消息会高兴。
柳念絮坐着马车到了王府,这里她已经五年没来了,再次进来恍如隔世。
“柳姨娘,世子在书房等你。”
正中柳念絮下怀,省的她找借口去找世子了。
“没想到五年没见,你竟然做了妾。”
柳念絮低眉顺眼,像是并未听见北淮安的嘲讽:“多年不见世子风采依旧。”
北淮安捻着纸张打断她:“你说说你的要求吧。”
柳念絮瑟缩了下身体,咽了口口水道:“我想请世子帮我离开京城。”
北淮安皱眉,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你该知道我与闻舟是好友。”
柳念絮转过身,从胸口掏出一张纸。
“世子不妨看看这个。”
北淮安拿过纸张,当即怒气迸发,却也没有完全相信她:“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我与闻舟多年好友,他是什么人我很清楚。”
柳念絮唰的一下脱下外衣,北淮安本要转身,却被她身上盘恒交错的伤疤惊住。
“他若心情不好便会用鞭子抽我,若是家中来客还会拿我去宴客,若不是我身上这斑斓的疤痕伤眼,我早与妓子没两样了。”
北淮安从未听说过方闻舟有这样的嗜好,他也没想到柳念絮这几年竟然一直被虐待。
“过几日我会派人送你离京。”
柳念絮穿好衣服,跟着青墨去了琴瑟院见世子妃。
陆棠音装作不认识她,认真道谢,赏了她些金银玉器。
“柳姑娘,以后多来王府走动。”
送走柳念絮后,陆棠音陪了会儿孩子们,叫来在溪。
“在溪,柳念絮她似乎有些不对,打听一下她这几年过往。”
在溪也有此意,去找了青墨。
“世子妃要柳念絮这几年的过往,青统领有空帮忙查一查?”
“世子妃?知道了,晚点会送过去。”
在溪决定不去经营酒楼了,世子妃现在需要的应该是情报机构。
“世子妃,青墨说一会儿送过来。”
“姐姐,我暂时不想做掌柜了,您手里若是有城外的庄子便给我一间吧。”
庄子陆棠音还真没有,不过她可以买。
“那你去找房牙买一间大点的庄子吧,一会儿我拿钱给你。”
京城的庄子比时洲可贵多了,陆棠音想了想给了她一万两。
“也不知道京城庄子的价格,这一万两你看着买,能买几套买几套吧。”
在溪拿着银子急匆匆走了,陆棠音开始想新的赚银子的法子。
总得给两个孩子多攒些身家,以后招婿娶媳妇手头也宽裕些。
酒楼事忙,桐月刚接手得焦头烂额,孩子们平安之后她也回酒楼去忙了。
陆棠音守着两个孩子不肯离开,另一边北淮安抓住一个来打探的死士,还没审讯,就已经服毒自杀了。
“主子,背后之人只怕实力不俗。”
“能养的起死士的又岂是普通人家,对方明显是冲着王府来的!”
水云天越查脸色越难看,刚查到教唆的仆人,要提审时发现她死在柴房。
而那个假山也发现了人为破坏的痕迹,只是一直查不到是谁动手的。
他敢肯定,动手的一定是庄子里的人,只是线索断了,现在也查不出来。
“公子,仆人已死,我们如何跟世子交代?”
水云天正烦躁:“世子不会怪罪我们,他应该已经知道对方是冲着王府去的。”
小厮不解:“那主子您烦什么?”
水云天嫌弃的看他一眼,他怎么找了个这么笨的人贴身伺候:“他虽然不怪罪,但是我们也要有个赔罪的态度。笨死你得了,继续查,我还不信当真天衣无缝,无一丝痕迹!”
水云天回府找他爹借人,水大人听闻了事情之后反而平静。
“那庄子连带那些人全交给镇北王府接手,你带着礼物去赔罪一趟便行了。”
水云天迷茫:“这样就行了?”
水大人摇头:“此事不是冲你来的,况且你还是白身,有的事情世子来做更合适。”
水云天听明白了,他爹这是嫌弃他没用,连个官都没当上。
“爹,爹,爹,我今年就去考!”
水云天画饼完快速跑出书房。他热爱享乐,喜欢做生意。考状元的事情还是交给他二弟吧。
水大人皱眉望天,镇北王府惯来护短跋扈,朝堂上又是保皇党,得罪了不少人。
水云天庄子刚得不久,到底是谁能在短短几日内就布下这一切。
他心底有个隐约的猜想,只希望莫连累尚书府。
水云天亲自上门赔罪,北淮安宽慰了他两句:“此事你们也是被连累,背后之人其心可诛。”
水云天这才放下心,按照其父的吩咐把庄子给了北淮安,仆从的卖身契也悉数交付。
“多谢。”
水云天离开后,庄子上的仆从被分开问话,每个人都心惊胆战,但其中一人过于害怕引起了青墨的注意。
“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