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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连又被寿国公拉着走到了外面,举子们已经在零零散散的离开,考试场地出口的位置,有一个穿着贸易部服装人正坐在那里,每个出去的举子路过,那贸易部的人都会发上一份‘状元皂’。
韦连莫名有些心疼:“寿国公,这直接发?”这可是银钱啊?他不理解,大受震撼。
寿国公点头:“这只是为了打出名声,你在看看那里。”他指着被作为划分考试场地被拉出来当做围墙的水泥桩子道,“那里才是重头戏。”
水泥桩子外,像出口位置那般的贸易部工作人员那般的足有数十个,且还是每个桌子两个人,一个负责售前,一个负责售卖,桌子前已经排出了一条长龙。
“这——这。”韦连不解,但那日寿国公在早朝时说的名人效应他还记得,“这莫非就是国公您之前说的,利用名人效应,带动商品流动?”
这个法子居然如此恐怖吗?韦连往前走了走,试图离那售卖的场地更近一些,还没走几步便听到贸易部的人吆喝着:“状元皂啊,用状元皂,做状元,享受状元人生!不要九九八,也不要九八,只要八文钱便带回家!”
韦连:!!!
“八文!”他大惊失色,八文这不赔的裤子都没了,寿国公莫不是疯了?“国公爷,您这是——,这成本……”韦连当即便想掰着手指算一遍给寿国公听,这成本最少都在二十五文,今日居然只卖八文,那不是疯了是什么。
他忽然觉得寿国公富也没啥用,这人脑子指定是负。
韦连甚至还想去组织组织,虽然已经卖了不少,但是他组织还是有些用的,至少能够少损失一些。
寿国公有些无奈,工部的人就是死脑筋,他的体重往少了说,也是抵得上两个韦尚书,有他坠着,韦连丝毫别想移动。
“你听,这只是今日的价格,且买一块便是30文,买两块便是29,买了十块才是8文。”他不知道怎么把投资这种话说给韦连听,毕竟工部的人直的便是直的,歪的便是歪的,做事讲究条理按部就班,他这种超前的思想,也只有陛下才能理解。
哎,想到这里,寿国公心里还有些为自己惋惜,他是个天才,一个埋没在诸多庸才里的天才,还好陛下是个伯乐,与自己同频共振。
不然,这世上只怕就少了一个洪部长,只有一个平平无奇的寿国公。
“韦大人,你知道这消息今日会有多少人知道吗?我还托冯部长上了报纸头条,今日临安必定都知道咱们的香皂,过了几日,或是半月,整个梁国,乃至整个天下知道咱们的香皂也未尝不可。”
寿国公有算过,借用武举考生们的名字,再送些乃至贱卖些,比起他找名人作家来推广都是划算上许多的。
毕竟就算是名人推广之后,大家不知道这其中的妙用也还是不会买,市场热不起来。
可他现在这般造势,不光是想买的会买上一些,就算是不想买的也会买上一些,毕竟便宜嘛,价格就在这里。
而一块香皂可以用上最少半月,这些百姓一下子买上了十块,待到回去用了,发现其中妙用,与这个价格定然会与人炫耀。
皆是,便会有越来越多的人来买,但皂的价格只有在今日才会这么便宜,或者说,他们只能从第一日买皂的人手中加价购买,虽然这样不好,但总归是把香皂推广出去。
此外寿国公还担心可能会造成一部分人囤积香皂的情况发生,明日的报纸上会特意说明,此类活动只出现与武举考试这一日,往后各类香皂价格为固定价格,第一日为开业活动。
若是真的有那想不开的去囤积,不说价格贵了卖不掉,就是梁国境内有着朝廷的直属铺子在,又加上他们不断地推陈出新,这货只能砸在手里,就连运去别的国家也别想,商盟可不是闹着玩的。
韦连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虽然没懂,但他也不着急,毕竟这花的是寿国公的钱,却不像,他心里的这个想法还没说完,忽的听到寿国公道:“咱们的这个工厂啊,我已经想好了在哪里,我这边已经出钱了,总不能你们工部什么都不做。”
寿国公的话里带着诱惑:“要不你们出力?到时候,这股份我三你三,剩下的四给陛下,等我去把消息告诉陛下,也会给你美言几句的,如何?”
韦连:不如何。
若是寿国公只说前面的,他还会信,毕竟寿国公财大气粗的形象深入人心,为什么寿国公的商行里会有那么多人跟着他,不就是因为寿国公这人从不会亏待跟着他的人,且尤为护短,往往寿国公手底下的人不光有了面子,还有里子。
若是寿国公说给他工部分钱,他定然是相信的,只是说到后面越说越离谱了些,什么叫做到了陛下面前给他美言几句?
韦连退后一步,看着寿国公的贼眉鼠眼,心里嘀咕道:“谁不知道,你,刘尚书,石尚书,三个人是陛下的死吹,你们自己争面子都不够,我信你给我美言几句,怕不是到时候陛下要是真的说了什么,隔日你便要来挤兑我了吧?”
韦连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努力挤出笑容,“国公大人,您也知道,我这工部平日里就是督造一些事物,您这生意上的事我们都不懂,陛下也只说了让我们负责制作,未说还有其他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