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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上来吧,事情都办的怎么样了?侯府那边怎么还没消息?”周雅半躺在床上任张文给她捏肩膀,觉得舒服许多后方才说道。
“都是寒儿亲自去办的,你就放心好了,侯府内估计过几天就会有消息传来,你也别太心急”张文依言睡在了一边,周雅也躺了下来,因为有床顶的关系,北山定只能看到一点。
“我能不急嘛?等了一年又一年,真不知道何时才能坐上那个位置,何时才不用再等?”周雅的声音传来让北山定脸色一沉,如今看来周雅和张氏父子皆是一丘之貉,并不是她多想,这样一来就更麻烦了。
“夫人不必忧心,最多三…不,最多两年我和寒儿一定拿下,你就……………”接下来张文再说些什么北山定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也不想再听,飞身离开张府回到了东宫。
两年?!为什么不是一年或者一个月?而是两年?看来张氏父子也不是很有把握,那是不是代表她的胜算有了一点点希望,不论张文是因为什么才说那样的话,最起码她现在有了足够的时间。
两年可以完成一次政权更迭,同样也可以解决一场危机,若是再加上一点点运气,有时候还用不了这么久,天道唯正,北山定不相信天道不站在她这一边。
北山定左想右想也想不出侯府会有什么消息传出去,一夜无眠,人生第一次早朝终是如时降临,穿上少主特有的朝服,北山定开始了人生第一次早朝。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事实真的如此,自从北山定穿上这身独一无二的朝服后,无论是走还是坐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这种感觉是穿其他衣服或者官服时从来都没有的。
若是段敏在一定能说出其中的原因,可惜现在在她身边的唯有宫女和太监,还有黎明前的黑暗,明明是快要亮了,可天色却反而黑得出奇,正如现在的东海。
无论是前朝还是现在的五地早朝一般都是早上五点,北山定走到乾元殿的时候已经快到五点,所以一进殿就看到里面已经站了许多官员,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都笑着脸向她行礼。
北山定没想到张文父子来得比自己更晚,一众官员一见是他们连忙上前行礼还不时的嘘寒问暖,明显和刚才给自己行礼的敷衍了事大不一样,看到那些官员的嘴脸北山定只想笑。
“主公驾到”随着太监的尖叫声身着侯服的北山明从后殿一步一步走上了自己的宝座,庄严而霸气,这是北山定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父亲,和以往的不同,和上次在这里见的也不同,或许是她的心态不一样了吧。
“主公万岁万岁万万岁”据说其余四地皆是称某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唯有东海是称主公,听说是因为侯爷的爵位太低称万岁不妥这才齐心称主公,当然也可以称侯爷。
“免礼,众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北山明不等内侍太监吆喝就自己把话说完了。
“臣有本奏,禁卫军军备老旧应更换更精良的军备,请主公拨款十万两以造军备”张寒跨出一步行礼道,口气十分强硬,好像不是来要钱而是来收钱的。
张寒如此作为北山定并不觉得奇怪,就连接下来会有一批大臣跟着附和也在她的预料之中,但让北山定没想到的是他竟趁着各地赋税刚上来就狮子大开口的趁火打劫,一万人的装备就要用十万两,除非铠甲都是含银的。
“少主有何看法”看着下面理直气壮要钱的张寒和一片片附和的官员,北山明握着椅子的手紧了又紧,要不是有天平冠的琉苏遮着脸,只怕脸上的怒气早已被众人所知。
其实这并不是张寒第一次要钱,自从张寒担任龙翼将军掌管禁卫军以来,就以各种原因让北山明给他拨了不少款项,本以为是喂了家犬谁知道却喂了两只白眼狼,何况这次一下子又要这么多,北山明不生气才怪。
“儿臣以为一万人的军备两万两足矣,不知龙翼将军一下子要这么多是何居心?”后一句话北山定是看着对面的张寒一字一顿慢慢说的。
“臣赤胆忠心,一心只为主公只为东海,可昭日月,还请少主慎言”张寒没想到一直养在深宫中的北山定竟然这么了解军备,一时竟有些心虚,可气势却并没有弱下去,因为他老爹还在他有底气。
最后张文果然出来打圆场,拨款之事最后定为三万两,比北山定说的高一点,比张寒要求的低了许多,总的来说效果还是不错的,最起码没有像以前一样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