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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奕咽下一口口水:“好吧,我是信得过你的,叔子兄,只要能侦破此案找到凶手,你想怎么做我都支持!”
羊祜点点头,从腰间掏出了悬鱼剑,然后轻轻把悬鱼剑的剑刃摆在王易颈部被切断的伤口上面,旁边郭奕和杜预都屏住了呼吸。“叔子兄突然冒出这一着,到底能发现什么呢?”杜预十分好奇。过了一会,羊祜问郭奕要了一块绢,轻轻擦去悬鱼剑沾上的血迹,然后把悬鱼剑收了起来,轻轻松了一口气,显得如释重负。
“叔子兄,比划了一下这个伤口有什么线索吗?”郭奕问道。而杜预问的则更加直白:“叔子兄不会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羊祜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说什么还为时尚早,要想真正破案找到凶手,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现在最重要的是锁定嫌疑人的范围。”
“嫌疑人吗?按照家主王程的描述,恐怕不太可能是家里人,我觉得很可能是流窜到此的恶贼,我想办法让衙役密切注意县内出现的可疑人等的,如有必要的话,我可能要把整个野王城先封闭起来。”
“这样不太好,如果凶手是外来的恶贼的话,可能现在都已经逃出城外了,就算封闭城门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杜预马上提出不同的意见。
“不过刚才叔子兄不是说了吗?凶手写了‘群’字,就是表示他可能继续杀人。身为县令我可不能坐视不理!”郭奕显得愈发坚决,并且看着羊祜,希望他也能表态支持自己。
羊祜抬起头正想说话,外面跑进来一个衙役,显得很焦急:“县令大人,大事不好,王程他准备出城去了!”
“你说什么?!我刚才不是明说让他们一家人留在家中足不出户吗?他这是什么意思?”郭奕急忙抽身而出,羊祜和杜预两人也跟在后面,前往王家府邸一探究竟。
三人跟着衙役来到王家门口,只见家主王程已经准备上马车了,后面是一位身穿淡粉色衣服的女子,年级大约三十来岁,身材姣好,风韵可人,但她显得很焦虑,旁边站着几个仆从和侍女。
“夫君,听妾身一言,县令大人明令我们留在家中自保,你怎么现在说要去收租?这样岂不是很危险吗?”
“放心吧,娘子,就是到附近几个村庄收一下佃租而已,我答应你,今晚日落之前一定回家!”王程倒是显得很淡定,回答也是轻描淡写。
郭奕立刻上前进行劝阻:“王程先生,贵府现在可是刚刚发生命案,你的心腹随从被人残忍杀害,你怎么可以现在就出城去?还是听从贵夫人的话,留在家中万事大吉!”
“县令大人,小人明白。但这几个佃户如果我再不去收的话,他们就要彻底耍赖不交租了。所以今天我必须跑一趟!我一言九鼎,今天日落之前一定返回!”
羊祜和杜预也试图上前劝阻,但是被郭奕给拦住了。郭奕定了定心神说道:“既如此,你可以出城,但我需派几个得力助手,全程跟随,以防不测,如果先生同意的话,那就启行,否则,我只能现在通令关闭城门了。”
郭奕的气势终于压倒了王程,夫人也以非常感激的目光看着郭奕,只有杜预从中似乎读到了一丝暧昧的气氛。王程最后只得点头:“既然县令大人如此关照小人,那就请诸位衙役大人一起同行吧。”郭奕点点头,让八名最精干的衙役紧紧跟随马车,负责护卫工作。
看着王程的马车逐渐远去,郭奕回头对羊祜和杜预说道:“看来暂时可以放心了,我们先回县衙吧。”羊祜点了下头,杜预则说:“能不能让我到案发现场再看一下呢,说不定王易的首级可能还藏在附近。”
一言既出,旁边的王家人都被吓得面面相觑。眼看郭奕陷入到两难境地,羊祜打圆场说:“我这个元凯兄弟,有时候就是口不择言,希望大家不要见怪,今天还是先回县衙再做定夺吧。”随即把杜预拉走了。郭奕回头又看了一眼王夫人,然后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