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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司徒枫都懂,可是懂归懂,真要实行起来哪又是另一回事了。
毕竟这不是打一耳光或者是抡一拳头这种短暂疼一下的事,这是将他的心从胸膛里生生剜去的疼,这是将他的空气生生抽干的难受。
司徒俊文言尽于此,没有再打扰司徒枫起身离开了病房,这事他说再多都没用,还得要自己想通才是硬道理。
现在他比较好奇风羿是真失忆还是装失忆。
他觉得是后则。
风羿的病例他也研究了有小半月了,真没有严重到失忆的地步。
而精神上,他不信就那天下午他说的那番话就能刺激到风羿失忆。
要风羿这点心里承受能力都没有,不可能入得了风门,更别提入得了谦儿的眼,还能能被谦儿留着身边重用。
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老子始终是老子。
当然也可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
司徒俊文没有进风羿的病房,只在门口看了看。
虽然这样,他还是能从风羿频频往门口看来的期待中带着点渴望的眼神中断定,风羿没有失忆。
失忆大概是风羿对那天他们的谈话内容做出的选择。
对于风羿的识时务他表情很满意。
不行,他得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媳妇儿。
有人欢喜有人忧。
司徒俊文这边拿着好消息就回去哄媳妇儿了。
而我们的苦命“鸳鸯”司徒枫和风羿两人。
一个犹如一座雕像一般站在司徒俊文的休息室里,从神情到姿势都保持着司徒俊文离开时的样子。
风羿则一个人孤零零的坐在病房里,从上午醒来到现在下午一两点了。
别说吃饭,到现在他就是连口水都没有喝过。
他只能在心里祈祷司徒枫生气归生气,能不能早点回来。
不然他没有饿死,要先被干得冒火的喉咙给烧成灰烬。
司徒枫这一站就从白天站到了黑夜,司徒俊文餍足的从司徒老宅回到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