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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突然身后连滚带爬地冲过来一名小僮,进来就喊救命。
小僮扑跪到跟前,抱住了周霖的腿,“老爷快点救救松少爷吧,松少爷出大事了啊!”
何琼信在旁轻轻咳了下,刺史大人的儿子周修松不太好学问,喜欢跟一帮子弟混玩一通,听说去东寻城了,与那县令之子来往密切,刺史知县令之子好学,便放了心。可是现在看样子松少爷似乎又惹出麻烦来了啊。
在周霖紧逼的目光之下,小僮将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周霖听后,眉头拧成个疙瘩。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强抢民女!他跟县令之子抢的竟然还是凌翰辅的侍妾?!
“老爷,松少爷被抓起来了啊,您快想想办法吧!”小僮匍匐在地,不断磕头喊道。
周霖心急如焚,腾地站起来,根本坐不住,他就这一个儿子,府内的正房妾室天天嚷着要给他生儿子,可是还是大夫人的肚子争气,给他生出个儿子来,可是这儿子却越长越歪,不但不学无术,竟然抢到凌翰辅头上去了!偏偏还是在这种时候!
周霖咬紧牙,他惟一的儿子不能就这样丧了!
“周刺史可在?我家大公子,有封信要给你。”
突然身边响起一道声音,周霖扭头看,见这人面容透着精明,一双溜滑的眼睛,四下打量着,冲了进来,“是我家大公子给您的信哦。”
守正笑嘻嘻的歪头看周霖,脸上全是得意之色,他刻意咬重“大公子”三字,周霖的脸瞬间就白了。
他被迫接过信看了一遍,然后沉重地递给何琼信。
“容我等考虑考虑。”何琼信率先对道。
何琼信见周霖摇摆不定,便知这信中所说非同寻常,当即让人将守正安置到旁边的茶屋之中,他则将人屏退,回头把周霖手中的信又反复看了一遍,然后凝起了眉头,“大公子,还是执意世子的人头啊!”
周霖唉声叹气,在屋内来回走动,没等何琼信再说话,他猛地一拍桌子,狠狠咬牙,“不管了!为了修松,拼了!”
“大人决定杀世子?”
何琼信目光闪烁,沉吟不定。
“若是不将世子的人头送去,修松会被带去帝都,上交刑部,到时候依律查下来,修松的罪过可不仅仅是这点,我这惟一的儿子可就……”
“世子的命是本官救的!本官想让他什么时候死,他就应该乖乖受死!让他多活到现在,是本官的仁慈!等他死了,大公子会在国公面前美言,皇上一定不会怪罪我的!”周霖当即拍掌定案。
“可是……”可是世子真的会引颈受戳吗?
“来人!”周霖大吼一声,打断他,派人去西棠府。
守正得知周霖肯听命,顿时大喜,要亲自前去。
周霖问道,“找到世子的时候,他怀中还抱着个盒子,那盒子要不要一起找回来?”
守正摆摆手,得意地笑道,“随便。”只要真正的世子死了,那遗不遗骨的,不过就那么回事儿。
何琼信在旁边站着,自怒至终沉默追随,一行人随即朝着西棠府去,突然身后传来护卫的声音,悄声对何琼信问道,“发现紫衫人与那蒙贤一同回来了,他们还带回了一个半大的箱子,要不要……”
何琼信听了,一双总是淡漠的黑眸蓦地一凝,本能地朝着周霖和守正看去,身形停下来,与那护卫压低声音道,“你带着几个信得过的人前去,不论放火抢劫还是杀人,一定要制造混乱,在不引起那两个人怀疑情况下,劫住他们!”
“为、为什么?”手下为难起来,偷眼看了一眼前面的周霖。
何琼信甩了他一巴掌,压低声音,“再问宰了你!”
那手下一颤,应命退去。
何琼信则赶了上去,追随在周霖身边,守正转眼看过来,颇带不信息地嗔道,“哟,刚才这位大人是叫手下办什么事了,还打人呢!”
何琼信朝他恭敬地施了个礼,转而对周霖说道,“小人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周霖甩甩手示意他赶紧说,他们还要赶去西棠府,守正要亲自看到尸体才作罢。
“世子大人死后,大公子理应带着世子的遗骨回。现在出发,路上犹赶不及,实在不能再耽搁了。”何琼信说着,微微笑起来,平日那淡漠无波的眼睛瞬间亮起来,“守正大人您便在此守着大公子到来,由属下去将您要的东西亲自带到您面前来,若是这样大动干戈前去,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