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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只是个小太监,武功绝对一流,走路脚尖都不着地。
看到她,小太监恭敬行礼,“奴才见过七王妃。”
迟静言让他平身后,又让他稍等片刻,就当连夏荷也以为她是要回屋换衣服,哪想到她挥手把正在花园修建花枝的小丫鬟叫了过来。
小丫鬟还是第一次和七王府最高领导人——七王妃面对面,紧张自然是难免的,“王妃,您找奴婢啊。”
眼睛不敢看迟静言也就罢了,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巨大的颤抖。
小太监虽在宫中,也对迟静言的彪悍之名早有耳闻,如今小丫鬟的反应更是坐实了迟静言的强势狂傲。
迟静言扯出一个香蕉,对小丫鬟说:“去找根绳子过来。”
小丫鬟愣了愣,去找绳子了。
小太监对迟静言的行为,一头雾水,想到皇帝的命令,小声催促迟静言,“七王妃,皇上宣您入宫呢。”
迟静言一皱眉,不耐道:“我知道了,你要高兴的话,就再等我一会儿,不高兴的话,就先回去复命,说我一会儿就到。”
小太监被迟静言的不给面子给噎到了,没再催她,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等她。
小丫鬟很快就把迟静言要的绳子给她送了过来。
一根绳子,勾起了很多人的兴趣,大家都想知道七王妃要绳子干什么,再加上她手里的哪根香蕉,更是让人摸不到头脑。
迟静言把香蕉用绳子系好,然后递给小丫鬟,“你把这个给住在西苑的絮妃娘娘送过去,顺带告诉她,她上次离开王府太匆忙,这是我让人收拾屋子时发现的,你告诉絮妃娘娘,就说我们家王妃给它起了个小名,叫小未婚夫。”
夏荷低声喃喃,“小未婚夫?”
什么意思啊?饶是她跟在王妃身边有段时间,也算有那么一点了解她,还是很难琢磨出她的意思。
迟静言把系着绳子的香蕉从小丫鬟手上拿回来,放到地上,朝前走了两步,然后回头对夏荷说:“你告诉絮妃娘娘,自从她走后,她的小未婚夫想她想得整天以泪洗面,难得天气这么好,怎么都要带小未婚夫出来晒晒太阳吧。”
小未婚夫原来是这个意思。
再场的人,俱都脸色一僵,王妃果然是损人于无形之中啊。
深闺女子多寂寞,后宫的太监和宫女,一入夜后,更是寂寞。
倒不是迟静言真有多么不纯洁,上一次满脑子都是黄瓜,菠萝什么的,实在是这个年代的人,还不像现代人那样很聪明的发明了许多东西。
于是乎,很多食材,包括水果被用到了其他地方。
如果在现在,香蕉就不是未婚夫了,而是光明正大的男朋友。
夏荷始终觉得林絮儿换了个身份回七王府,终究是不一样了,还是客气一点为好,她刚想开口劝劝迟静言,被迟静言一个抬手制止了。
夏荷没再说话,目送迟静言坐上马车。
小太监来的时候被他干爹,也就是上次来宣让迟静言进宫陪林絮儿,那道圣旨的万公公叮嘱过,这七王妃怀孕了,脾气估计更不好了,尤其要小心伺候着。
自从看到迟静言,小太监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迟静言似乎是不忍辜负他的紧张,很配合的,她吐了。
吐完之后,她很认真地告诉小太监,她晕马。
小太监傻眼了,以他的身手背着迟静言朝疾驰是没任何问题的,可是王妃是多贵重的身份,怎么都不是他一个小太监可以去触碰的。
马车的速度放到最慢,小太监再着急也只能是干着急。
……
迟静言正慢悠悠地出现在进宫的路上,皇宫里,端木亦尘则正在御花园,监管着做法事的法师们。
他负手立在不远处,看着一个法师双手高举,摇着他看不懂上面画的什么图案的棋子,嘴里不断说着什么。
忽然对这一切,产生无比的倦怠。
“七王爷,您请看这个。”耳边有声音传来,是其中一个年轻的法师,他手心里躺着一枚很小很小的玉坠子。
他们估计在进宫前,被人警告过,这才会发现小小的玉坠子,也告诉端木亦尘。
端木亦尘伸手拿过,上面被泥土裹的基本看不出本来的颜色,大拇指指腹轻轻一擦,露出里面本来的颜色。
他倏地一怔。
相同的玉坠子,他也有一块,只是因为长大了,他就收起来不再戴。
什么驱魔辟邪,那都是做给活人看,法事很快就结束,端木亦尘也去回话给端木亦元,至少可以让他安心,他后宫的女人,没人染指。
金銮殿上,经过半柱香的休息,大臣们似乎更累了,当然,等着文昌帝给他讨回公道的李丞相除外。
他神采奕奕地看着端木亦元,仿佛下一刻,他独子所受的委屈,都一一在迟静言身上讨回。
端木亦尘把法事顺利完成的消息,率先禀告给了端木亦元,端木亦元象征性地说了声辛苦。
端木亦尘没有把发现玉坠子的事情告诉端木亦元。
这玉坠子是用一块上好的和田玉所雕制而成,那块上好的和田玉,是费家当年处于鼎盛时期,从西域得来,一代传一代,就到了费灵玉手上。
当年,费家灭门,财宝几乎被洗劫一空,唯独这块被费灵玉藏在床底的玉幸免于难。
后来,她入宫,成了最得景光帝宠爱的宸妃后,让人去把那块玉找了出来。
端木亦尘出生后,她命人切下玉石的一小部分做成水滴状挂在他脖子上;再后来,她第二次怀孕,孩子还没出生,她就为他准备好了几乎是和端木亦尘那个一模一样的玉坠子。
端木亦尘也是无意中知道,自己原来还有个出生就夭折的亲弟弟。
当时他还小,看费灵玉不想说话,摸着胸口的玉坠子问她,他早夭的弟弟是不是也有一块差不多的玉坠子。
费灵玉当时虽然很难过,还是告诉她,他那个一出生就夭折的弟弟也有块几乎一模一样的玉坠子,跟着他一起埋葬了。
端木景光爱屋及乌,给那个小小的孩子封了亲王,还葬进了皇陵。
皇陵有重兵把手,根本不可能被盗,难道是当年有贪婪的宫人从夭折的八皇子身上拿走了小玉坠,这似乎也不大可能。
他听宫人无意中提起过,当年八皇子的棺木是端木景光亲手封上的。
既然肯定小玉坠是跟着一起陪葬了,那又怎么解释它出现在御花园的地下,而且还是和一群乞丐的尸体出现在一起。
难道说……
当年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这个想法从脑子里一闪而过,他整个人惊地打了个哆嗦。
联想到范美惠佛堂里的密室,他眼睛倏地眯起。
站在他身边的李丞相,看到他打哆嗦,以为他害怕了,咬着牙冷笑道:“七王爷,您是不是身冷,心更冷?”
这就怕了啊,好戏还在后面呢,迟静言害他把自己的独子打的半死,这笔账,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端木亦尘懒得理会他,让他先高兴一会儿吧,等他的言儿来了,只怕他哭的日子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