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我有一刀),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对侠士的私人恩怨不感兴趣。不过北极票号的金票在各国都可以使用,便是北极票号的人,也没有办法追查金票来历,侠士大可放心。”
叶丰很肉疼,季风山说十天也只需要二三千两白银,可他手上没有适合的面额,只能把手探入怀中,拿出一张黄灿灿的千两黄金的金票放在桌子上。
季风山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有钱腰杆硬,如此我便可以更加放肆一些,也更容易让人相信了。”
这个钱可没有找零一说。
叶丰忍着肉痛,把金票推到季风山面前,强忍着没有说出已经赶到嘴边的“省着点花”。
季风山看着金票面额,笑的嘴巴都快咧到耳朵了。
叶丰冷声道:“说你的办法。”
季风山赶忙道:“侠士不能弄来凭证,却可以用我的凭证,在这皇都自然可以畅通无阻。”
叶丰打的也是这个主意,只是他不知该如何处理季风山。
“那你呢?”
季风山指着桌上的金票道:“这几天我吃住就在百花园,自然不会有人来查我的凭证。待侠士事情办完,将凭证还我也就是了。”
如果能这样自然最好,不过这货当真不会出卖他吗?
季风山显然知道叶丰的担心,他忙道:“侠士放心。我这人,对女人那是张口就来,但我觉得世事皆有定数,谎言多了,必有报应,故而我从不欺骗我想勾搭的女人之外的任何人。”
叶丰忍俊不禁,若季风山所言不虚,他也是个有趣的人。
于是他便问道:“若有人来查你凭证,你拿不出怎么办?”
季风山很有自信的说道:“这里所有人都可以为我证明,无妨。”
“我若在外面闹得大了,你又如何?”
“与我何干?我在百花园从未离开,百花园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且这种地方龙蛇混杂,凭证被偷,也不是什么大事。”
叶丰不无担心:“你确定不会受到牵连?”
季风山笑道:“我是被偷的,我是受害者,若官方惩罚我,只说明那个官本身就是个贼,或者他父母祖上是贼,而他是贼子贼孙。若是遇到贼子贼孙为父母尽孝,为同类撑腰,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叶丰也笑了,忽然觉得不对,忍不住骂道:“骂谁呢?你才是贼呢。”
季风山赶忙道:“我没有那个意思。其实要说风险也是有的,我或有可能被剥夺功名,不过对我这样的人来说,功名不过枷锁而已,去了更好。”
叶丰知道功名对读书人来说,便如金银对富人,权力对贪官,那都是命。
季风山为何反而说“功名是枷锁”?
因为:“读书人有几个红颜知己,便是文人风流雅事。当官了,仍到处都是红颜知己,便是作风问题了。为权力放弃所好,便说明所好非所好。”
叶丰笑道:“你倒是通透。”
“不过有件事小可还得确认一下:侠士当真有那种药方吗?”
叶丰面色一冷:“你觉得我在骗你?”
“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若是有,我更不用做官了。”
叶丰问:“此话怎讲?”
“我们天罡不是天魁,天魁不杀官,天罡则不然。在天魁当官,是可以堂堂正正贪污发财的。在天罡当官,贪财却要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若有更好的财路,我何必选当官这条危险的路?”
叶丰拍了拍脑袋:“你就没想过为老百姓做点什么?”
“没想过啊。我有自知之明,让我为老百姓的妻女做点什么还行,让我为老百姓做点什么,就有点为难我了。若侠士能把药方送我,我便可卖药挣钱,这不比当官挣钱更安全?何况有那样的体魄,便是不卖药,还愁那些贵妇不为我花钱?”
叶丰被他无耻的言辞震惊到了:“你还花女人的钱?”
转念一想,他手上的钱,也有子初给的,他也算花了女人的钱吧?
季风山呵呵笑道:“能让女人花钱,也是本领,不是吗?”
叶丰再次冲季风山竖起了大拇指:“你还真他娘有够无耻的!”
季风山却不以为意,只叹道:“可若是不成,那就麻烦了,千两黄金便卖了到手的功名,多少,多少有点……”
叶丰道:“你放心,药方是真实的,明日一早,你大可去让人买来测试。”
季风山很是高兴,主动与叶丰商议了各种细节。
叶丰也写下了两张药方,一副丸药,一副汤药,服用时要将丸药放入汤药中,如此才完整。
若只服丸药,也有效果,但长久服用,必然毁坏根基。
至于按摩手法,则是催发药力用的,若单用按摩,也有效果,但效果比较不明显。
季风山是读书人,便是没有学医,对于医药之类也有了解。
他看得出来,丸药的药方看似温和,却也有几分霸道,而汤药的作用正是调养身子、中和丸药之霸道。
便是不尝试他也知道,这药方起码有六成希望是真的。
这已经让他激动莫名了。
二人又商议了一些细则,叶丰渐渐信任季风山,待天将明时,他又钻回床下,眼神渐渐冷厉。
但愿季风山不要辜负了他的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