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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些天,没有回这里了,游小浮一踏进殿内,就有种既熟悉却又陌生的感觉。
说不上来。
就比如外殿,她还很深地记得她守夜时,都在哪几个地方睡觉。
比如里殿寝殿,一众人伺候太子太子妃起床时,她都跪在哪个位置,她在梳妆镜前给太子妃梳头,她陪太子妃插花……那张床,她在那张床上跟太子发生的第一次。
可,以上这些,明明记忆深刻,很多画面都清清楚楚,可就是觉得好像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甚至不是她的事了。
太子妃让人搬来个凳子,就放在她身边,让游小浮挨着她坐。
游小浮跟着沈芊芊几年了,沈芊芊偶尔抽风对她很好,但还未这般跟她亲近,或者说,亲密?
知道沈芊芊这人并不简单的游小浮,总觉得沈芊芊是笑里藏刀,游小浮心里酝酿着,担心沈芊芊使阴招,但还是坐下了那张凳子。
一坐下去,沈芊芊就没有等级之分地拉住她的手,仔细地端详着游小浮,忧心极了:“怎么就那么瘦了呢?”
游小浮服顺地笑笑,决定不管沈芊芊想做什么,她都先问再看:“娘娘,绿柳……您知道了吗?”
沈芊芊一听,嘴唇内抿,眼神哀怜:“听说了,也不知道怎么的,昨儿还好好的,怎么就……”她说着便要哭了。
“娘娘,”游小浮无视她的惺惺作态,了断地问,“您能不能告诉奴婢,昨天可有发生什么?”
“昨儿?”沈芊芊做回想状,“没有啊,昨儿都好好的,她一直都在本宫跟前伺候着,直到本宫歇下了她才走的。”
游小浮:“您再好好想想,她有没有什么反常的?”
“她比你还闷,一天杵在这,除非喊她做什么,不然就跟木头似的,能有什么反常?本宫就听到她说了‘是,奴婢遵旨’,就没听到她说别的话了。”
“娘娘,您忘了,昨儿早上,您不还让绿柳和春桃,去给奴婢送鸡汤吗?”
鸡汤的事算禁忌了,心照不宣就是了,可游小浮为了绿柳,硬是将这事搬到了台面上。
因为她不下猛药,她这个主子能跟她含糊扯皮到永久。
果然,沈芊芊脸上的神色都僵凝了一瞬,但她很快就恢复自然:“哦,对,瞧本宫这记性。是,是好像让她和春桃去给你送鸡汤了,这不是本宫前天去瞧你,看你瘦的,脸色又那么差,专门让膳房的人好好给你炖的鸡汤。”
她一双眼睛直勾勾地在游小浮脸上扫视着;“小浮,鸡汤好喝吗?”
游小浮往后憋了口气,然后就没控制住地咳了出来。
她一只手比着抱歉的手势,另一只手拿着帕子捂住嘴,身子也转向另一边无人的地方咳了好几声。
她看起来是真的不好,所以对于她喝了鸡汤后就“传出”的重病,命不久矣的“传闻”,倒不谋而合了。
她止住咳,呼吸重了几分缓缓,才转回去,继续问沈芊芊:“送完鸡汤后呢?”
沈芊芊倒也配合,也没问游小浮为何跟审讯般问她这些:“唔...后来,是听说你病情加重了,本宫实在不放心,就让绿柳再去看看你。不过她说她进不去,被挡了回来,所以也不清楚你的情况。”
她倒是把游小浮为何病重的原因给去了,就好像游小浮病重是自己的原因,把鸡汤的事给隐了下去。
游小浮这会也不想去计较鸡汤的问题:“再然后呢?”
沈芊芊;“没有然后了,听闻你病情加重,本宫很是担忧,之后便歇息了啊。”
她说着,紧紧握着游小浮的手,猛地将其扯向自己:“就是没有你在身边,本宫总是睡不好,小浮,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游小浮没有预防到这点,随着力往沈芊芊身上倾去,沈芊芊的另一只手顺势搂上游小浮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