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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晴柔想抓住乐掌柜摇出他脑袋里的水,脑补剧情就够了,这家伙居然还脑补别人的姓氏!谁规定卖菜的就得姓菜的,若艾晴柔是一般的菜农也会不干了不卖给这神经病了,用东北话说就是:唉呀妈呀,太伤自尊了。
乐掌柜对艾晴柔跟大斗笠加入却是异常开心,“我到这来后还没朋友呢!”乐掌柜说。艾晴柔心里暗暗吐槽:那是因为认识你的基本都被你气死了吧。“大家烤火,就当乐居然是自己家。先烤着,我给你们煮饭——吃我打下来的野味!”乐掌柜道。
“好!”孩子们听到肉字,齐刷刷地一起同意。
艾晴柔嘴角抽了抽,自己这帮孩子可真是都够不客气的。
乐掌柜立刻就去切菜,他脑袋不太好使,菜刀却用得极好。一整只萝卜,在他手上瞬间成了粗细均匀的丝。
“功夫不错,虽然灵性差,只有第一重,但是论武功,却是极好。真打起来,不遇上擅使法术的大家子弟的话,干掉第四重以下的修真者没有问题。”掌爷评价。
“你很会切菜。”艾晴柔道。
“曾经的师傅教的。不过他不是教我切菜,而是教我切肉。”乐掌柜答,“切人肉。”
“你家开人肉包子铺的啊……”
“不是,只是杀人。我师傅把我捡回来,本来是指望着我继承他的衣钵的。可是我实在不喜欢杀人。”乐掌柜说,手起刀落,嗒嗒有声。他肯说出这句话,便表明了他真把艾晴柔、大斗笠当成了自己人。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实在是一件奇怪的事。一个眼神一个姿势,或许就是一生一世的莫逆之交。
“师傅说我有天赋,可以做一个不错的杀手,只是性情不好,太世俗了些,要我离人情世故远一些。可我却常想着我的家人在哪里,为何抛弃了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故事。每一次杀人,我都会想被杀之人过得是什么日子。想得多了,人就魔障了。总会不自觉地去想象自己有个家的日子。但是,怎么可能呢,师傅不会准,也没有人能接受我。后来,发生了一件大事,师傅死了。我逃了出来,被如花救了,如花知道我不是普通百姓,可她还是救了我。所以,那时我就想我再也不要过以前那种生活了。不要要开开心心切菜,我要娶老婆,生一堆孩子。你们说,如花是不是老天派来救我的?”
“也许真是。”艾晴柔突然有些理解这家伙的脑袋不正常了。他不只是追如花,而且是在追他的家。
难怪艾晴柔会觉得他如此顺眼,人跟人之间果然还是同类相吸。那大斗笠呢?也是吗?
“不说了,妹子。烤火去!”乐掌柜道。
艾晴柔被他轰到了火边,一瞬间,艾晴柔有一种被哥哥呵护的感觉。
一边烤火,艾晴柔便问自家掌爷:“您要那神农鼎干嘛?手冷?”
掌爷道:“那个神农鼎,没那么简单。我的神识顺着琅琊佩强行探进去时有一种奇特的感觉,像是穿过无数棉花,又像是穿过沉重的钢铁,同样的感觉恰巧我经历过一次——就是我撕裂空间遇上你的时候。如果没猜错的话,神农鼎如果启用,压根不是镇守一方,而是打开某个空间世界的门。镇守一方做不到,但是缩成一团躲进另一个世界却可以做到。没猜错的话,那些琅琊佩就是‘钥匙’。奇怪的是为何呆头云初给你的那块还附带有压制某种能力的禁制,而这块琅琊佩则简单得只剩下封印在内的强大灵力。这琅琊佩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打开另一个世界……是可以回去吗?”艾晴柔听到这时就已经出了神,压根没有留神在意掌爷最后的两句话:云初的琅琊佩似乎是在压制云初的某种能力。
“不会去你那的,呆子,你那个世界灵力太薄弱了。不出意外的话,这个神农鼎里应该隐藏着一个全新的小世界。是小世界,也许柜子大小,也许不过一间屋子大。避个难应该是够了。我相信应该只有我能探知到这个秘密。”掌爷道。
流传上万年的神农鼎的真正用途竟然是这样。不是像奥特曼一般打败小怪兽,而是与世无争地找个小地方藏起来。祖先的智慧跟行事准则也是够了。
“那也就是说,如果打开了小世界,我可以拥有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逃生地?”艾晴柔也开始兴奋了,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弟弟还有掌爷又多了一份安全保障。
“如何打开?我们现在不是已经有一个‘钥匙’了吗?”艾晴柔问。
“我说呆子,能不能不这么急?等我缓过来应该就可以。”掌爷说。
“怎么,还是不舒服?”艾晴柔问。
无心之间,语气中多了一份关切。
似乎是被这一份关切所触动,掌爷竟然一时没回话。是的,他不舒服,他似乎又想起了一些东西。
“谁叫你逞强的。非得耍帅。现在倒好,撑不住了都没法找医生去。以后,再不许强出头了!再惹事,我是不会管的!真是的。”艾晴柔嘟囔。
这像是家人一般的嘟囔抱怨却惹得掌爷微微一笑。
“恕难从命,”掌爷轻轻地说,声音中多了一份说不清的温柔,“我乐意。”
护着她,他乐意,不知不觉地乐意。
他应该没有心,是她给他体验了喜怒哀乐。
艾晴柔闻言又骂了一句:“真是的,说不听呢。”
梦中,火如红莲。
一个人披着血色,越走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