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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今晚凌晨未来临,争斗还没开始呢,阿罪竟然先病倒了,还大口吐血,明显属于不治之症啊!”天罪昏迷中,隐约听见小妹夙素所说的,气不打一处来,不治之症?倘若不是想要看破这个即将要来临的杀局阴谋,他能想到吐血的程度?
说来奇怪,思索盘根错节的生死棋局,竟然能想到吐血,他即便梦中都在苦笑,完全不晓得晕厥前发生诡异的一幕,毫无印象与记忆。
“快瞧,他做梦都在皱眉,奇葩!”小七夙念偶然瞥见这一幕,狐疑道。
箫璇影神色担忧,闻言不禁匆忙而来,天罪瞬息闻见一股雅致清香扑鼻,假装晕厥,随即感觉一双滑腻柔软的手抚摸额头,掐脉诊断。
“这女人要娶回家做媳妇,也并非难以接受,年龄貌似也绝非问题,感情可以培养的。”天罪貌似忘记二者曾经的不快,心下莫名其妙一阵窃喜。
从天罪莫名其妙晕厥以来,近乎两个时辰。
忽然,箫璇影偶然瞥见天罪由于窃喜微翘的嘴角,随即恼羞成怒,一脚踢在天罪腰间,一道抛物线飞起。
天罪苦笑一声,刚要运转奴天荒诀又猛然能量微微凝顿,狼狈摔在地,神色微愣,宛如痴呆般瞪大眼眸,不知所措。他竟在不知不觉中冲破了玲珑境七重天,魂魄力量近乎暴涨两倍,等等,这什么鬼,他觉察魂海诡异的一幕,心神皆震!
天罪还未回神,就被箫璇影清冷声打断,“再敢装,我就让你求死不得!”
天罪瞬息打了一个冷颤,尴尬一笑,将身体突如其来发生的变故死死压下,即使心底震惊到极点,也先颤颤巍巍站起来,想要跟他们解释这次生死历练的最危险之处。
“你怎麽会这样的?貌似并无伤势,为何莫名其妙的吐血!”箫璇影神色愤怒,却依然冷然担心道。
“思考事太专注,以至于急火攻心了吧。”天罪神色古怪,同样大惑不解,含糊其辞道。
“鬼才信你说的。”
箫璇影等人都以为天罪在调侃他们,神色一阵僵硬,可随即听见接下来天罪谈及的言辞,都眼皮微抖,身体微颤。
“这次咱在人家的杀局中,愈陷愈深,以至于不可自拔了。”
“天兄这装虚作假的套路果然炼就的炉火纯青。”小五夙缘貌似头疼,感叹道。
天罪对众人鄙夷的表情无动于衷,自顾言说道:“生死历练就如一盘生死杀局,黑对白,黑棋蛰伏,暗藏杀机,这白棋早已死掉了大半,这次我也许不会猜错。”
天罪神色凝重,众人觉得天罪没开玩笑,表情微变,白衣摇曳风情万种身姿,好奇道:“做何解释?”
“制定生死历练法令的人将整个神妖战场视为棋盘,黑棋可以说属于这神妖战场蕴藏的兽种,干戈之下固若金汤,白棋就属于我等以及这选拔的数亿修士,从踏入神妖战场便早已死掉大半,兵败如山倒。”
“生死历练还未开始,你就说选拔的数亿修士如白棋死掉了大半,岂不可笑?”白衣哂笑,揶揄道。
然而,白衣才说完猛然神色剧变,旋即瞧见天罪、箫璇影阴沉的神情,喃喃道:“有趣,白棋干戈不止,近乎半灭,战况渐趋弱势,黑棋应势而谋,伺机而动,白棋输掉棋局,却又蒙在谷中,不知黑势将临!”
许久,众人都隐约知晓这次隐藏的杀机,心神霎时都警惕起来,即便一直以来无动于衷的白衣也同样这般。
“光猜测,太瘆人了!”小妹夙素怀疑道。
“你们难道没发现,附近不要说禽鸟毒虫,即便任何风吹草动都未发生。”天罪冷静道。
果真,几人猛然觉察四处的反常,不禁绷紧神经。
“既然你能想到此处,此局何解?”这时,白衣顾盼生姿,剪水瞳眸深深看一眼心智如妖的少年,好奇心愈发浓烈,询问道。
“反其道而行之!”
“神妖战场深处!”箫璇影、白衣神色剧变,宛转蛾眉道。
“不可,神妖战场据说凶险无比,诸多兽王异种极其恐怖,即便诸多灵阶修者都要望风而逃!”小五夙缘听见,神色警觉,想起老一辈谈及的神妖战场,谨慎道。
“并且凶血花与腥牙玉都戴在身上,深处的神妖战场简直就属于绝路。”老大夙仇罕见凝神道。
“我敢断定较深处区域尤为空虚,兽种稀少!”天罪睿智猜测道。
“着实如此,诸多兽种想必都被吸引来边缘,可倘若能碰见,必然都属于恐怖至极的凶兽乃至兽王。”白衣举步轻摇,巧笑倩兮。
“所以这次咱们分头行动。”天罪一言瞬息让众人疑惑。
“白棋自相残杀,黑棋同样亦可,只需要将其战火点燃!”
箫璇影、白衣都属于睿慧无双之人,瞬息知晓天罪想法,都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小五等人都头皮发麻,背脊生凉,磕磕绊绊道:“这也太疯狂了,发生稍微丝毫意外,估计都要死无葬身之地。”
“这个挑战倘若活下来,想必我等无论境界、心境与意志都必然恐怖提高。”天罪竟然一脸享受,玩味补充道。
犹豫片刻,十几人才达成一致协议,最终天罪、箫璇影与白衣一队在边缘,其余十人一队较深处前行,这个分配由天罪强制分派的,几人心底早已对天罪恐怖的心智折服,出奇并无反驳。
“老兄,据我猜测分析稍微深处应该较安全,却也不敢肯定,倘若遇见危难之际,希望老兄能帮衬他们一二!”天罪拱手对白衣一侧的仆从雪狼,神色感谢,他的第七感告诉他雪狼绝对属于恐怖的存在。
“无妨,回头记得请我喝酒。”雪狼深深看一眼天罪,心底诧异,余光瞧见主子微微点头,爽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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