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糟糕!被养大的病娇男主强制爱了),接着再看更方便。
什么都没找到。
有时,时攸隰也会恍惚。
那么一瞬间差点就要从这场梦中醒来,这时他就会往手腕上来一刀。
疼痛会让他更清醒地沉沦。
白笙笙和时言依旧住在帝都的一间疗养院里,这是回国后时攸隰第三次去见白笙笙。
一下车就看到在别墅门口抽烟的花臂,头发留长了点,盖住那漫臂的纹身,也不会有人一眼就说他是道上混的人。
“少爷你来了。”
花臂上前把少年的外套脱下,里面的衬衫露出来,看清时攸隰穿得什么,花臂眼睛都大了两倍。
粉色的花衬衫,还挂了个红色的领针。
要多亮有多亮,要多骚有多骚。
“少爷...你..”花臂不知道这么含蓄的说丑,眉头一皱,拐弯抹角地说:“今天先生在。”
时攸隰自顾自地问了一句:“好看吧。”
花臂:#瞳孔地震#
“啊这.....好,看。”
花臂生硬拉起嘴角:“少爷你皮肤白,穿什么都好看。”
像是就为了听这句话,时攸隰眼尾一弯笑起来。
“姐姐给我挑的。”
丢下这炸裂的一句话,时攸隰直接朝白笙笙的房间走去。
花臂看着少年清瘦又充满力量感的背影,眼神复杂,曾经瘦小的男孩这几年抽条得很快,个子直逼一米八。
少年变化的不仅有外形还有内心,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过去一向听话顺从时言的时攸隰开始在一些事情上有了叛逆心。
而他做的这些改变完全触碰到了控制欲极强的时言的逆鳞。
他头一抬,看见时言站在二楼,神情寡淡,“出来了让他过来。”
花臂:“...是。”
时攸隰一走房间,迎面而来的就是白笙笙尖锐地叫喊,他的脸被掐着抬起:“阿莫你怎么了,你最喜欢白色的,你说我穿白色最好看的,为什么穿别人的衣服。”
“我的程莫不会这样,不会这...”白笙笙开始拉扯时攸隰的衣服,再看见他别的那个红色的领针时,抓住就想扯掉。
只是这一次,时攸隰没再跟以前一样乖乖站着任由她发疯。
少年的手轻而易举地握住白笙笙的手腕,“这个可不行,这是姐姐送给我的。”
白笙笙听不见,一只手不行就两只手,上下抓挠拉扯面前的少年,“丢掉!丢掉!这不是我给你的,是别人的!阿莫只能有我,阿莫为什么要变,阿莫不爱我了吗!”
“嗯,不爱。”
少年淡淡的一句话,让白笙笙瞬间僵住身体,她猛地抬头狠狠甩了少年一巴掌,十指陷入少年的脸皮扯回来,
“你爱!说你爱我!程莫爱我的,程莫爱我!”
时攸隰低头看着怀里的母亲,什么时候起,母亲变得这么娇小了,瘦弱。以前白笙笙也是这样抱着他的,死死地抱着他,叫他“程莫。”
“可我不是程莫。”
时攸隰双手收拢,将白笙笙拥进怀里,女人在他怀里瞪大了眼睛,嘴巴张开说不出话,眼里隐隐有什么碎开来了。
“我从来都不是程莫,母亲。”
“不...你是,你是程莫,你是!你是程莫!程莫来看我!程莫会带我走!!!!!”
白笙笙失控地尖叫,下一瞬,拍打的动作一停,昏死过去。
时攸隰默默抱起她放在床上,转身离开。
听到花臂的话,时攸隰没有意外地朝二楼时言在到房间走去。
“跪下。”
时言背对着他,从柜子里拿出一条鞭子,不等少年跪好,直接抽了上去。
“为什么要这样做。”
“啪!”
时攸隰脊背一颤,低头沉默不语。
“为什么要一再的刺激你母亲。”
“啪!”
“不敬不尊不孝。时攸隰,这就是你反抗的方式吗?”
“咳咳。”时攸隰低喘咳嗽,抬头笑道:“是啊。”
时言眼睛一眯:“就因为你那个姐姐?在报复我和你母亲吗。”
时言感受到脊背上穿骨的刺痛,他面上笑意更大:“怎么会,这不也是父亲你想要的吗。”
时言默许他这样做。
他们都陷在各自的假象里,总要有人体会一下面对现实的痛苦不是吗。
就像曾经的他一样....
时言眼神寒戾,重新挥起长鞭,甩动的呼啸声里,时攸隰听见男人复杂又冷漠的轻嗤:“真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