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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筝朝门后瞄了一眼,连忙抬手拉住他,往房间里走了好几步。“是啊,真没有呢。”她服从地说道。
下午他一般都在王府休息,直到夕阳西下的时候才会闲散地过来。本来以为他们几天都不见面,下午他是会待在这里的。谁想到饭才用完,他就起身回了王府。以为他至少要到傍晚才过来,谁想到突然间又过来了?
亏她还放心地摘了那么多不是这个季节的水果。
容成独看着她又是淡淡一笑。“你心虚什么呢?”他问道。
“你这是要出去见月无人了?”他猜测着,唇边的笑容清清冷冷。
岳筝翻了他一眼,饺耳做好月无人闻香而来时,与他照了面,他只是清冷地点了个头,就什么话都没有了。
一顿饭说话也都是一个字一个字的,岳筝怕他多想,月无人走后还解释了两句。
对于这样严密地不许她与其他男人有一点接触的容成独,岳筝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同时心中又是生气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不相信她。
“你在意什么呢,我与他只不过是合作的关系。”轻吸了一口气,她依旧柔声平和道。
容成独的脸色却一瞬间变得铁青。
“你为什么隐忍?心里想什么,说什么便是。”他怒喝道。
岳筝抬头看着他,真是又惊又气。“你忘了的事,就是让我生气吗?”她转身在床边坐下,语气僵硬道。
容成独眼中闪过隐痛。
“你随心所想对我,我自然不会生气。”沉默良久,他才说道。
岳筝听他这话,兼想起之前他那个急躁的吻,心中蓦然一凉,“你听见……我与月无人的话了?”她颤声问道。
容成独也在床边坐了下来,与她相隔一掌的距离。
“不想让我生气,就还跟以前一样。”他没有回答,只是清冷地道。
岳筝却听得心中苦涩,身子微倾,依靠在他的肩膀上,嘲笑道:“跟以前一样?也没见你以前少发脾气啊?”
只是一瓶药都要发那么大的火。
容成独依旧端坐着,大手却已将她的手握住。“我没有真的对你生过气”,他说道,淡淡地从心底溢出温暖。
岳筝轻笑出声,又问道:“那你要来给我说什么?”
“日后与月无人走的太近”,他转眼就是一副命令的语气:“再只为我做一种吃食。”
“你天天吃我做的饭啊。”她不服气地大声说道。
“要其他人都没有吃过的。”容成独宠溺一笑,继续命令道。
“好吧,那你等着。”岳筝说着,便站起身来。
她双手提了篮子,便去了厨房。却又回头交代道:“你不许过去。”
……
半个时辰后,小文取了定制的小石磨过来。
岳筝把小文打发出去,就将洗好了切成丁的各色水果放到磨眼中转了起来。
将接在小瓷盆中的果汁用密纱过滤,清莹的果汁装了足足有两大茶杯。
她端着两杯果汁一碟茶糕回到房间时,他已躺在床上睡着了。
岳筝站在床边看了看,脚步轻轻地把东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便转到绣架边穿了针线……
容成独半个时辰后才醒来。
“我给你做的果汁,尝一尝怎么样。”她抬头说了一句,便又埋头引针线。
他看了她一眼,整了整微乱的衣衫,命令道:“过来陪我。”
“吃东西也要人陪”,岳筝头也不抬地说道。
容成独很快来到她的身边,清冷地目光在绣架上扫过。天天绣,不怕伤眼睛吗?
“别绣了,给我打水去。”清冷的命令继续响起。
岳筝看了他一眼,放下了针……
“跟你在一起,什么人都得成为丫鬟命。”沏了漱口的青茗递到他的手中,岳筝忍不住抱怨道。
容成独难得惊讶地看了她一眼,一霎时满目醉人的笑意。
“上果汁吧。”他坐下了,难掩笑意道。
这样的“丫鬟命”,除了你谁还能从我这里得到?
“是”,岳筝行了个屈膝礼,细着嗓子应道。
“莫要调皮”,他说道,含笑的眼眸中尽是宠溺。
……
“怎么样?”看着他轻轻尝了一口,岳筝忙问道。同时想着怎样应对他的疑问才更自然,双手也不禁紧张地握紧。
谁知道他会有什么出乎意料的问话。
容成独却只是点了点头,而后赞道:“不错。”
“就这?”岳筝不禁惊愕道。总觉得查问地很细,才是他的行为方式。
“怎么,还想讨赏?”他挑眉笑道。
“没有”,岳筝舒了一口气,说道:“你若是喜欢,我以后天天做给你喝。”
“每天早上要喝蜜茶,筝筝,这样我不是一天都在喝这些甜东西,恐怕对身体不好吧。”容成独脸色微苦,言语间仍是清冷无比。
岳筝仔细地看了他好几眼,才叹道:“原来你不喜欢吃甜的,藏得好深!”
“不是”,容成独立刻接道,下一秒又换了语气:“本王向来不重口腹之欲,酸甜苦辣咸,没有不喜欢也没有喜欢的。”
“我做的饭?”岳筝听此,瞪眼问道。
“喜欢!”容成独一笑慵懒,声音微沉。
“既然这样,每天下午一杯果汁。”岳筝马上笑意盈盈道。大不了果汁里不放蜂蜜调味,每天喝一杯,对身体肯定好的。
“好!”容成独平淡应道。
将晚的时候,邦子驾着驴车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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