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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空间里的小麦、玉米、大豆、芝麻、水稻……已经播种完成，她最近迷上了佳莹妈妈书柜里的书籍。
纸质的书籍给她带来了不一样的阅读乐趣，翻书的触摸感、淡淡的书香，翻页的沙沙声……
午休结束后，她就会坐在沙发上看书，老式的风扇发出“呼呼”的声音，温热的绿茶不多会儿就变得适宜入口。
“小瑞啊，在家吗？”
张瑞迅速站起身来，把书和茶杯收进了空间里，走到门口问道，“谁啊？”
“是我，你刘阿婆！”
“是刘阿婆啊，我这就来了！”
张瑞收了院子里的几盆绣球花，环视一圈没有什么不妥后就去打开了院门。
“刘阿婆，您怎么来了？快请进，我给您倒点水喝。”
刘阿婆坐在院子的竹椅上，“你这丫头可真干净，院子里收拾的真利索。”
“刘阿婆，您喝水。”
“不了，我是来通知你，一会儿咱们街道开公审大会，公审曾家那两口子，哎呀！真丢咱们街道这片的人啊……”
“哦，几点钟啊？刘阿婆。”
“这不是白天大家还要工作？咱们下午5点开大会，你可记得来啊！”
“知道了，刘阿婆。”
“你这几个哥哥可真疼你，家具置办的挺全乎。”
“嗯，哥哥嫂嫂在部队能租借家具，省得家具票都给我置办了……”
“好，你歇着吧，阿婆走了啊！”
“哎，阿婆您慢走啊！”
公审大会？用不用搬凳子啊？忘记问一问刘阿婆了。
刘阿婆走后，她换了一身白色的短袖对襟衫，一条藏蓝色的过膝裙子，一字带的黑布鞋，磨磨蹭蹭地走出了家门。
街道管理处的街道上已经挤满了人，张瑞站在角落里看着，曾大海和陆芬芳被两个红袖章架在中间。
陆芬芳早已没有了平日里的高傲姿态，这么多年她过的其实还不错，因为是正式工，公婆对她也算好的，曾大海虽然有些花花肠子，却也不敢不顾她的脸面。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事情怎么成了今天这样。李贵珍被批斗时所经历的一切，她现在都感受了一遍。
“顾明告陆芬芳强奸，陆香草告曾大海强奸，你说这可真是两口子，都不是什么好货色，听说公审后这两口子都要送到大西北劳改……”
“真是丢死个人了！他们家那丫头跟我儿子一个班的，十三四的年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有这样的爹妈，儿女能教育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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