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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盯着面前四个空杯子,傻傻一笑。
“现在才四杯,四杯啊,我就已经有点不行了。”
鹿景葵说完,又端起第五杯,皱眉喝掉一半,又将杯子放下,忍不住打了个饱嗝。
“齐淮,不,艾瑞克,你说我们当初要是没遇见该多好。”
酒精上头,大脑和舌头已经不受控制。
“要是我那天没去酒吧,更没碰见被外国人欺负的你,没有觊觎你的颜值,就不会替你挡下那十杯酒!咱们也不会共患难的在街上度过一晚,从而认识,相知,再到最后……”
心口涌上一阵细细麻麻的疼。
鹿景葵闭眼,长长叹息。
“所以你后悔了?”
趁着酒劲,齐淮眼眶也情不自禁泛红。
“后悔!”鹿景葵重重点头。“非常后悔!”
抬头望着眼前模糊的人影,眼睛泛酸,又情不自禁一笑。
“骗你的,什么后不后悔。”
说着又将剩下半杯酒干完,接着又说。
“后悔是这世上最没用的东西,我才不后悔,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有……”
想到鹿满,脑子瞬间清明。
鹿景葵赶紧坐直,警惕瞪着眼前端着酒杯好整以暇望着自己的男人。
好险!
“有什么?”齐淮赶紧追问。
“没什么。”她赶紧移开目光,又端起一杯长岛冰茶,咕噜咕噜灌完。
真撑!
还有四杯。
齐淮喝完第五杯后,就没有再动,估计是喝不下了。
心里暗喜,又果断灌下第七杯,第八杯,第九杯……一气呵成。
拼到最后一杯时,胃再也承受不住,一阵翻江倒海,恶心感像泄闸的洪水不停往外涌,赶紧捂紧嘴,往卫生间冲,趴在马桶上不停吐。
晚上没吃任何东西,吐出来的全是水。
吐完之后,确实好很多,但胃却拔凉难受。
所以又在卫生间里缓了一会才拉门出来,结果,齐淮面前原本满满的五杯长岛冰茶,居然一杯不剩!
心狠狠往下坠,一股无名火直冲天灵盖。
“齐总,你这样耍赖就没意思了!”
“耍赖?”齐淮挑眉回头望着她。“你有证据?”
鹿景葵气笑。
“五杯长岛冰茶,我进去才多久?你就一口气喝完了?”
“不然呢?”齐淮轻笑,指了指茶几边的垃圾桶。“不信你可以看,包间就这么大,你又占着卫生间,哪里有能倒的地方。”
这倒是,但若真想作弊,方法多的是。
“那我就让前台去调监控,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齐淮倒是不怕,而是起身走到鹿景葵面前,低头凝视她已有醉意的双眸。
“你要查没关系,我还可以帮忙,但愿赌服输,舆论的事齐氏不会出面!”
“你!”
如此坦然回答,自然没查得必要。
鹿景葵咬牙切齿瞪着齐淮。
“你耍我?其实你根本没打算帮忙,之所以答应见面,只是想借此报复我?”
“是!”
齐淮毫不掩饰坦然回答,眼神犀利。
“看着你为难,着急,我就开心。凭什么你骗了我整整七年却一点代价都不付?甚至将我们的过去忘得一干二净,你有心吗?”
鹿景葵感觉身体像被一把锋利的剑狠狠穿透,痛得全身颤抖。
“我是没有心,并且非常自私,伤了人可以毫不愧疚!可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也没告诉我你的过去?!有什么资格质问我!齐淮,不,应该叫你艾瑞克。不要再用过去纠缠我,否则,我不会再客气!”
齐淮勾唇冷笑,眼神近乎癫狂,一步一步靠近鹿景葵,并将人逼进角落里。
“要怎么不客气?是找人打我,还是要爆我黑料?”
鹿景葵一时语塞,不过是逞口舌之快,哪真的会找他麻烦。
酒劲上头,脑子越来越沉,还有不断上涌的恶心和胃里越来越明显的绞痛。
抬手挡在胸前想将人推开,却使不上一点力。
“让开!”
不能再待下去,否则,否则……
全身力气像被瞬间抽空,脑子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往下坠。
再清醒时,鹿景葵已经在医院,望着洁白的墙壁和突然闪现的脸,长吁一口气。
“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叶白屺焦急询问,眼里满是担忧。
“我怎么在这?”
出口的声音沙哑,像纱纸磨石头的声音。
她有些不习惯的停顿了一下,又问:“你怎么在这里?谁通知你的?”
“这里是叶氏集团旗下的医院,你被送进来后,就有人第一时间通知了我。”
难怪。
只是谁送她来的医院?
齐淮吗?
当时晕倒时只有他在身边,估计是他没错。
“你过来时没看到其他人吗?”
“你是说齐淮齐总?”
叶氏,齐氏和千马集团都是这次项目的中标企业,自然打过照面。
“嗯,估计也是他送我来的医院,他人呢?”
“走了。”
叶白屺将凉好的温水插拉吸管递到鹿景葵面前。
“在我到之后没多久,他就是离开了。”
确实有点渴,鹿景葵就着吸管大吸了几口水。
“没说什么话?”
“没有。”叶白屺将水放回桌上。“不过他的态度很奇怪,一言不发,看你的眼神也沉得很,让人觉得挺不舒服的。”
“他一直都这样。”鹿景葵扯唇一笑,下意识的说。
“一直?”
叶白屺一下抓住重点。
“你们以前认识?”
她跟齐淮的过去,不,应该是顾葵和艾瑞克的过去,不想再提,更不想让其他人知道。
往事如云烟,再提不过是再伤一次罢了。
鹿景葵摇头微微一笑:“不认识,不过是见过几次面,多少有点了解罢了。”
叶白屺不傻,自然能看清鹿景葵脸上的迟疑,再对上齐淮奇怪的态度。
他们之间应该有着某种其他的联系。
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只要好好珍惜这三个月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