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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你话也多,不过没那么直白就是了,遇上事情也喜欢一个人承受,现在反而比较好,虽然有些神经兮兮的,但至少你愿意说出来,也比较坦白。”
淘淘一边听他这么说一边眯起眼睛,嘴上虽说着,“听你这意思,你是喜欢现在的我咯?”但心里却不知为何有些微不舒服,明明失忆的是自己,却听到莫墨如此评论过去的自己会觉得心里头总空落落的,似乎他熟悉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
蓦地听她这么一问,莫墨反倒是有些惊讶,只能笑着说,“这不都是你么,不管你怎么变,在我眼中始终是同一个人,没必要跟过去的自己或者现在的自己较劲。”
听他这么一说倒释然不少,她也不吭声了,只出门的时候下意识的抓紧他的袖口,这个小动作做起来似乎历经过无数次,做起来毫无忸怩,自然而然的就那么抓住了。莫墨只一怔,反而握紧她的手与她紧紧的十指相扣,这指间的温度恰如他本人,不算温暖甚至有些冰凉,可她就愿意给他那么握着。
莫墨见时间也差不多了,也就对她说,“走吧,你是打算直接回家,还是还打算到哪儿去看看?”
原本想开口直接回家的,两个人刚走到门口,莫墨就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她披上。“外头风大,你先披着,省得回头又得着凉了。”
她跟他十指紧扣的手忽然一松开,就听见她小声的咕哝,“今晚上不想回去,你随便带我到哪里吧。”
其实说完这话也是需要极大的勇气的,她不是不知道跟一个男人单独在一起会干点什么其他事,可她就是不愿意跟他就这么分开,再者这一分开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啥时候,他跟其他男人又不相同,注定了他跟姚林走一样的路,将来肯定是奔着某个高位去的,要见上一面就困难多了,她又不喜欢束缚别人,她只能冒着风险要留在他身边,实际上,打莫墨决定为了她退婚那一天起,可不也同样是一次冒险么?
好在两个人没真去开房,毕竟这脑抽的这点儿常识还是有的,只听莫墨的安排,她就是无条件的相信这个男人能安排好一切。
果然也真没让她失望,即使莫墨在青岛没有购置房产,但总有朋友在青岛做生意,随便找个公寓还是相对简单的。
两个人刚进房间,莫墨手里抓着钥匙,虽说这是高级公寓,但摸了半天钥匙也没能打开门,这一层走廊的灯好似又不怎么灵光,偏偏这几天还烧了,所以他们在门外等于是抹黑开锁。
这脑抽的不耐烦了,只从莫墨手里夺过钥匙,“我来试试看,你先站一边去,你这朋友借的什么鬼高级公寓啊,走廊连个等也没有,搞什么嘛,欸,对了,你手机有手电筒功能吧,你给我照一下,不然我这连钥匙孔也看不见啊。”她一边试着对钥匙孔,一边对他下命令,语气还蛮理直气壮的,反倒是叫莫墨有些拿她哭笑不得。
好在花了五六分钟,终于把门给打开了,中途隔壁一户正巧有人出门,盯着他们好一阵,那眼神只当他们是贼看呢,要不是关键时刻开得锁,就怕邻居真要报警了。
一推门进去,这两人连鞋子也没换,这脑抽的就迫不及待的趁着黑暗对莫墨“上下其手”,其实她这是在掌握主动权,明知道自己头三个月正是关键时刻,所以她就想着方子在他不怀疑自己的前提下先把主动权牢牢把握,等后面想怎么样他也得看她的意思。
她就把人压在墙上,身高上的差异叫她只能搂着他脖子拉低,昏暗中也分不清哪儿是嘴巴哪儿是眼睛,只在人家脸上一个劲的吻着,等好不容易触上那两片稍显冰冷的唇瓣,她才狠狠咬了一口,牙齿在上边厮摩着,舌尖也颤颤巍巍的探进去嘴中。
原本还被动的男人一下子就跟脱了笼的野兽,差点就被她一阵撩拨晋升为禽兽的等级,舌尖拼命的吸吮她那滑不溜秋的舌头,用力的去搅去缠,恨不得一口吞掉那软滑的物体。
这种黑暗下只听见两个人吮吻的声音确实够刺激的,何况两个人的身体还紧紧的贴在一块儿,衣服摩擦着衣服,呼吸混着呼吸,唇齿相依、濡沫相交。
她急促的“呼呼”喘着气,咬着他脖子故意用一种娇媚得让男人骨头都酥的嗓音说道,“我、我这几天那个地方有点痒,你等会儿进来后就别动了,我先帮你拿手解决一次吧。”这话说得有些霸道,又有些撒娇的成分,总而言之,换得莫墨更为用力的拥抱。
得,这脑抽在黑暗中会心一笑,她就晓得莫墨舍不得忤逆她,或许是太宠她了,又或许是里头对待这份感情最小心翼翼的,她就拿住人家这软肋去对人为所欲为。而趁着黑暗,她那双柔软的手就一个劲的往下伸,一直到解开男人的皮带,一直到握住那根早就坚硬的物体,熟稔的摩擦跟摆弄,上下的圈着,一直到手心沾染上粘稠的湿濡,一直到满意的听见他近乎压抑的急喘,她才不知所措的把手举起,仰着头迎接他一轮发疯似的啃啮,在她的唇上,脸上,脖子上。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估计明早九点之前送到。因为晚上上班领导临时抽查,所以就木有在公司更新,只能下班肥家了慢慢码了。。。大家久等了。
基于淘淘的状况,吃大肉是不可能了,就勉为其难的上点儿小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