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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验孕棒,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看他,拿了背包转身就出了门。
我来过例假,不可能怀孕。更不想让自己变得可笑,他说那句话,我曾经是感动过的啊。未来的日子,无论是刀山火海,并肩相对。这样的承诺,我岂能不感动!可不过是看在有可能存在的这个孩子的面上!
我脚步有点急,他的速度也很快,挡在我的身前。
“或者我们去医院看看。”他提出的这个建议只让我冷笑,昨天吐得那样厉害,我也想过要去医院看看的,却绝对不是看有没有怀孕,而是看我是不是胃病。便又觉得,如果他以为的我怀孕,只不过是我的胃病作祟,他是不是会失望?
他失望与否又与我何干?
我抬头冷冷与他对视,最后他拗不过我,往侧边退了一步让我过去。
我迈进电梯,在他进来之前,按上了关门键。
单独的空间,让我彻底的放松了。抱着头靠墙蹲着,眼泪终于滑了下来。
叶清朗,至少让我记住你的一点点好,至少让我知道自己的爱,没有白费!求你不要再伤我,当我是路人,不理不问就可以!
中午的课结束,叶清朗竟然送来了汤。我掩饰不住怒气,在校门口把保温桶重重的摔了个七零八落,热汤溅在我的小腿上,烫得一片灼红。
叶清朗急得跟什么似的,问我有没有烫伤?我指着大路道:“你走!”
叶清朗对于孩子的看重出乎我的意料,无论我怎么对他摆脸色,他都毫无感知的接收不到,细致温柔的做着一切,特意请了当地的一位阿姨来照顾我,本着照顾孕妇的原则。
阿姨说,你这嗜睡的样子,和我当初怀我家老大时一模一样。
阿姨说,你这孕吐反应忒大了,和我当初怀我家老大时一模一样。
阿姨说,你头三个月要补叶酸。
阿姨说,你这样什么都不吃,性子燥怒,宝宝将来不知道会随谁?
我把阿姨往外赶,阿姨说,叶先生请的我,他不让我走,我不能走。
我赶不走她,她仍旧在我家走来走去,连带的,叶清朗也在我家走来走去,温柔似水的叮嘱我这个叮嘱我那个,早上一大早拖我去呼吸新鲜空气,晚上必须要散步消食。
我拗不过,发脾气也没有用,他照例我行我素,一周过去,连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真的怀孕了。
如果是真的怀孕了,总归需要早做考虑。我忍不住拿了验孕棒去测,两道杠。这个结果让我瞠目结舌。
叶清朗的猜测竟然是正确的,只是凭着我出现的这些早期孕症就被他猜中了。
我怎么办?
一夜辗转反侧,隔日姜意洲来电话,说邱净打听到t市有一样好东西,不日便到t市来。
我心里一怔,便有了主意。
姜意洲来的这天,t市正巧下了一场大雨,我从学校出来,他已然在校门口等着了,远远的笑着说,t市的天气真不敢恭维。
我说你之前也来北方呆过,怎么像第一次到北方来似的。
姜意洲说我从没去过北方。我心里晃了一下,当初他送我那串小叶紫檀手珠的时候,分明说他在北方呆过,由于气候干燥改变了木质结构,才让珠子裂了两颗。
“所以,那串小叶紫檀,你是故意取了两颗送给我的?”我半玩笑半认真的望着他问。
姜意洲摸了摸鼻子,被人当场抓包的感觉怕是不太好,说还是被你发现了。
我没有问为什么,彼时他应该只有报恩的心思吧,他最重要的东西送给了我,便等同于我是他的人,一般的混混什么的不敢动我。在逸清欢的时候,那串手珠也的确让我躲过了徐老板的侵犯。
姜意洲订了酒店,我却硬是让他退了,我说在香港的时候他对我颇多照顾,再算上之前在醉风堂的日子,现在他到了我的地盘,理当由我来安排一切。
姜意洲打量着我,笑道:“如意,你这样,让我后颈微微发凉,不过,即便有陷阱,即便有阴谋,我也甘愿。”
我被他这样一说,便十分不好意思。低着头,嗫嚅着道:“我,我怀孕了!”
姜意洲显然也不敢相信,但情绪恢复得很快,问我是叶三的?
我点了点头。他沉吟道:“你,需要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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