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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沧洲微眯双眼。这女人还和四年前一样,太冷静、也太沉得住气,但这都无所谓,他现在只是想听听她是如何解释这个多出来的女儿的?
巧心端上水盆和布巾,牧舒远往陆沧洲的方向一比,客气地道:“侯爷洗个脸吧,一路跑来脸上沾了不少尘土。”
陆沧洲也不跟她客气,过来快速的把脸和手洗干净,但之后却没有自己去拿布巾,而是大爷似的冲牧舒远伸出来了手。
牧舒远一翻白眼儿,觉得这男人真是自大的可以,他俩现在说白了连夫妻都不是,怎么还有脸让她伺候他?可也懒得计较了,就用单手拿过来递到了他手里。陆沧洲接过随便在脸上抹了一把,便往桌上一放。
随后便开门见山的问,“她是你的女儿?”
虽然已经听见了甜甜喊她娘,但他还是想听她亲口承认。
牧舒远见他没拐弯抹角,完全的单刀直入,心想也好,反正她也不喜欢拖泥带水,便吩咐巧心把水盆撤下,让薛嬷嬷端上茶水后,就命两人都退出屋子守在外头,免得其他人进来打扰。
待两人退出房后,牧舒远也跟着坐下,将甜甜抱在身前。
“她乳名叫甜甜,确实是我的女儿。”她隐瞒了甜甜跟她姓牧的事,是怕在这个节骨眼上引起他过激的反应,也没自称妾身,摆明了已不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
“她……她爹呢?”陆沧洲费了很大劲才问出这个问题,不得不承认,他心中是存在期许的。
“近在眼前。”轻轻的四个字,她说的很轻松,但却在陆沧洲掀起了惊涛骇浪,虽然其实已经有了一点心理准备,但是听到她亲口说出甜甜是他的女儿,还是吃惊的无以复加。
原来甜甜真是他的孩子……真是他的孩子……他脑海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石川说甜甜长得像他,他当时还不以为意,现在知道了真相,心里真是说不出的五味杂陈,有错愕、有震惊、有怒火,但更多的,还是那快要溢出胸口的惊喜。
关于怒火,是因为她的故意隐瞒,竟敢悄无声息的领着他陆家的骨血出来,还一瞒就是这么多年,如果不是这次机缘巧合下发现,她是不是打算隐瞒一辈子?
“你在侯府的时候就已经怀了孩子,是不是?”
“是!”
“为何不说?”
牧舒远笑看他。“说了又能如何?可以改变任何事情吗?当时的情况侯爷最清楚不过,我不说,也是为彼此好。”
“可她毕竟是我的孩子,陆家的骨血。”陆沧洲眸中有怒。
“我没否认过这一点啊,不管我与你之间如何,都不会影响你们父女之间的关系,如果你肯认她的话。”
“我当然肯认”他立马不容置疑的回答,接着便摸摸甜甜的小脸蛋,些许得意的命令道,“叫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