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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楚伶人28 (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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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几个照面将过,张子期依旧用“铁锁横江”一招,缠住云清双退,手腕用力一抖,想把云清甩得趴在地上。

可是高崖的双退就像生了根一样,纹丝未动。又见云清出手如电,一掌打在张子期的华盖穴上。张子期撒手扔锁,噔噔噔退出三步,张口吐血,翻身扑地。

梁晋赶紧蹿上来,扶起兄弟,封住大穴,又给他放进一丸药,让他咽下。

高崖一脚把铁锁踢过去,顺口骂道:

“娘个球的!吃饭家伙也不要了!”

羽士梁晋,开口说道:

“高崖二字,果然不虚!来!本大人领教领教!”

“大人?哼!你是大人?那谁是小孩?娘个奶奶的,我今天碎了你!”双掌连连舞动,与梁晋的扇子打在一处。

邪消见二人战得正酣,自己也不甘寂寞。正想找茬儿,顺势一看邪消正站在那,一副龇牙咧嘴的丑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大喊道:

“老道!你只能酒里下毒药!敢不敢过来与老道比划比划?”

邪消冷笑道:

“我正琢磨,用什么办法打发你快点儿上天去呢!怎么?你等得着急了?”

“我已经不当道士了,用不着上天了!”

邪消摆动双轮,烈风陡起,朝邪消就来了。

四个人像走马灯似地穿插交战,打了一阵,似乎势均力敌。

云飞看了一眼正跃跃欲试的乾坤妙手兰秀,说:

“你带领张毅他们,两打一绊住风雨。我去捉拿云清!”

四个人又上去围住二人。

“姓祖的!”云飞冲云清喊,“你的真名已露!还不束手就擒!”

“你有能力捉拿祖大侠吗?还是老夫陪你蹈几趟吧!”荼茶笑说。

“姓傅的,你几时也当了云清的帮凶?”

“帮凶?那不敢当;要说是朋友,还差不多!”

“那就别怨我姓云的对不住你了!”说罢,鹤掌一分,直取荼茶的顶梁。

荼茶哼一声,接道:“竖子无礼!”便以分云拨日的手法,闪电迅高般挡住了云飞的双手,再进一个“分筋错骨”,云飞耳中便嗡的一下子,除了听见老人拧腕骨的响动声,别的就什么也听不着了。

“老匹夫!此仇必报!”云飞忍痛,淌汗骂道。

“你这种人,不识好歹!老夫体谅上天好生之德,不要你的性命,你倒骂起来了!拧碎你腕骨,乃是小病,你不知道我是外伤郎中吗?”

荼茶说话之间,从旁边闪过一道白光,直取他的玉枕穴。云清大叫一声“小心”,遂即左手一躁,把一把带毒的匕首拦截在手中。

“什么人?暗下毒手,非君子所为!站出来!”云清把匕首晃着,大声喝斥。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我是女人!”正是毒手刘桂芹。

云清钢牙挫响,戟指骂道:“贱婢!我和你势不两立!”云梯一晃,挺身进逼。

“慢!和我势不两立的人,一向不得好死!依我看,你我年貌相当,倒不如……”

“住口!无耻之徒!”云清云梯一横,直扑刘桂芹哽嗓。

刘桂芹并不惊慌,只是把长剑拨刺一下,躲闪开。手法之疾,云清也不由为之一震:老哥高崖所言极是!此女乃邪消道长之徒,实不虚传,我得多加提防。

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百多个照面,难分高下。只见二人伞剑并举,四臂齐摇,闪展腾挪,蹿蹦跳跃。

激战时刻,从云清左侧又闪过一个面罩黑纱的人,剑走“追魂八式”,直刺他的期门穴。

云清急忙躲闪,云梯已落到刘桂芹手中,同时,左衣襟也被剑尖挑破。

早就想过来搭救云清,怎奈邪消死死缠住自己。于是他大喊:

“老三!那蒙面的王八蛋,是司徒兰,你要多加小心!”

司徒兰听了,哈哈大笑,说:

“晚了!”

话音之中,又听呼哨一声,墙外又跳起三十名蒙面壮汉。二十名扑杀高崖、云清和荼茶;十名专门对付云清。

见此情形,大声命令:

“老三,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扯乎!”

云清也料到寡不敌众,再加上云梯也没了,再硬拼下去没有好结果,便顺势喊声“扯乎”,撤出来了。他连施“一骑当先”、“八步登空”和“飞鸟投林”三大招式,使得恰到好处。

怎料,刚一落地,前面早已有四个蒙面汉阻挡,袖箭连发,直取云清要害。云清见机一转身,奔后山跑去。

司徒兰和刘桂芹怎肯罢手,在后面紧追。

料到云清处境危险,再说又是重伤刚愈,便大喊一声:

“风雨的弟子!你们各逃生路,老地方相会!”

说完,他来个“云起云落”,在后面紧追司徒兰和刘桂芹。

后山乱石横生,云清正往那条断涧跑去。司徒兰见对手已被逼上死路,得意地说:

“姓祖的!这场死斗就此了却吧!”

说着,用他的“剑”直取云清脖颈。

云清忙往右一转,避开他。可是刘桂芹死死拦住云清的退路。她右手剑击,左手伞扫,来个“大鹏展翅”,两路夹击——剑点太阳穴,伞扫期门穴。

云清在两名强手夹击下,已是强弩之末势。生死攸关的当儿,就听大声对云清喊:

“老三!为兄与这两个狗男女拼了!你赶紧逃命!”

双掌一个“长虹贯日”,左退一个“横扫千军”,分别朝着司徒兰和刘桂芹二人击去。

使这两招时,真可以说是力当千钧,集注了对一对狗男女的全部仇恨!哪料,他在万分紧急的情形下,右脚没有踩稳,落在一个活石头上,石头一滑,连人带石头一起滚下了万丈深渊。

云清一见大哥为了救自己,坠入山涧,又急又气!此刻司徒兰又因失去了的威胁,步步向云清逼近。

“兄长慢走!小弟来也!”云清大吼一声,飞身跳入不测之渊。

药山的瀑布飞流而下,落在千仞峰的山涧,流水击石,声如洪钟。

云清飞身跃入涧中,幸而跌到水中,当时晕了过去。等他醒来,才知已躺在一座山洞里。定神看那洞的四周,与其说是山洞,倒不如说是座宫殿。

洞高约有三丈许,宽十丈有余。天然的钟侞石和冰柱倒挂,蜿蜒之势如龙蛇,须爪攀伸欲动,麟甲竞相发光。侞石缝间,都有五色岩石,映得洞内飞霞流彩,如同白昼。

石壁上,石侞冲刷出各种形象,真好似天然雕刻,栩栩如生,层层叠叠。一个个寿星跨鹤,一群群猴子偷桃,一簇簇天女散花,一尾尾鱼龙变幻……真是巧夺天工!

洞中的十二根岩柱顶天立地,像鬼斧神凿过的,簇拥在石林、石花和石慢丛中。石幔后面,有大小石房四间。屋内石桌、石椅、石榻以及餐具器物样样俱全。

云清正看得眼花缭乱,疑为梦境,石缝中缓缓走出二位老者,他们互相搀扶着,似从烟霞云雾中出来。仔细看,见二老一个身穿白袍,一个身穿黑袍,后面还跟着一只猿猴,立行如人,手捧棋盘,步二老后尘,亦步亦趋地走着。

二老在石幔后面的一个斗室中坐定,摆上棋盘对弈。猿猴立在他们身后,看到高兴处,还抓耳挠腮地喜形于色;紧张时刻,也是挤眉弄眼地似乎有所倾向。

云清此时已翻身下床,蹑足屏气地来到二老身后。猴子看清这一切,以手示意,叫他看棋。云清低头看去,黑白相交,二人正在酣战。白袍老者推棋起身,曰:

“今天胜我二子,吾兄可高兴耶?”

黑袍老者微笑着说:

“你见云清前来,略一失神,故有此败,你当为兄不知道?”

二人抚掌捋髯大笑。

云清忙跪说:

“蒙二位前辈搭救,小辈方免一死!再造之恩,容当后报!”

黑袍老者眯缝着眼,不以为然地说:

“哪里?我二人被棋迷住,哪里顾得上搭救你?此乃猿兄之功也!”

说罢,用手一指猿猴,猿猴颔首微笑。

“敢问二位前辈,贵姓高名?”

“善!善!”黑袍老者笑道。

“好!好!”白袍老者也说。

云清心中猜想:噢!一个姓穆如,一个姓牧云。随即又说:

“晚辈琐事缠身,不便久留,当面告辞!”

“哎!”白袍老者说,“洞府清优,与世绝隔,你被猿兄所救,乃前世荫德,何不同我二老一洞参修?虽不能金刚不老,亦可益寿延年!”

云清在真人面前不讲假话,向前跪爬半步,泪涕俱下地道:

“二位先辈,既蒙搭救,敢吐真言:先父祖逖被反贼所害,旧部将官也被残杀。小子六岁,蒙义父戴洪才搭救,舍命背到洛阳,遇洞玄真人和云梯恩师亲传。今年出山,欲报父仇,不料被坚计所害,几乎丧命!多蒙义兄高崖等把我送到药山求医。大病刚愈,又遇司徒兰等仇人攻杀。混战中云梯被夺,群人落难,高兄又为我坠涧,小子怎敢偷生?早日出山报仇才是我的唯一心愿。如不遂愿,也当随义兄长眠地下,以慰其亡魂!”

二老听后,怅然长嘘:

“真乃义士也!”

白袍长者拉起云清,为他拭泪,并问:

“你有把握赢那司徒兰吗?”

“司徒兰杀我师祖,害我恩师,计夺师姑,我虽没有充分的把握杀掉他,但为报血仇,赴汤蹈火在所不惜!杀不了他,与他同归于尽总还可以!”云清义正辞严地说。

白袍老者听后,感动万分,欲言不能。

黑袍老者拉住云清,问他:

“你知道此老是谁吗?”

“小子不知!”

“正是秦皇嬴政!”

云清听后,如高贯耳,惊喜交集,昏厥过去。

好大一阵,云清才苏醒过来。谷凤春对云清说:

“孩儿,还不过去磕头——他也是你师爷!”

云清把二老扶正之后,恭恭敬敬地给他们连叩三个响头,千言万语也无法表达他此刻的激动之情,连那老猿猴也乐得欢蹦跳跃。

云清好生的睡了一大觉。醒来后,见黑袍老者正坐在他床边陪着,白袍老者谷凤春师祖站在地上微微点头笑着。

“云清,”嬴政说,“我已用清针给你刺开几道大穴,使你仁、智二脉畅通。从今往后,随我二老打坐练气可也!”

“……”云清刚要张口说什么,就被嬴政打断。

“外妙不如内实!你练的武功套略虽妙,但内力不足,也是失败之因呀!我弟兄二十年来,将‘通天八卦掌’与‘太乙五形拳’柔在一起,今后就再传于你吧!”

一日练功之余,云清拉住谷凤春的手,问:

“师爷,你被捕入狱,又是何人搭救?”

“你想,还有何人?我和嬴政是亲师兄弟!”

“那,同堂就你二老吗?”

谷凤春打咳声,又说:“师兄弟共三人,大哥嬴政,一把云梯;我和老三使剑!”

“三师爷姓字名谁?”

“泰山山道观邪消道人。不过,他……”

嬴政击掌忙止,并说:

“二弟,不可给后辈种仇!”

话便没有再往下说。

一日,二老对云清说:

“我二人出去一趟,多则三月,少则两月回来。”

二老走后,云清津心练功,按部就班,一切如故。

忽一日练完一套,正要收式,老猿猴指手画脚地从外面过来,口中吱吱呀呀乱叫一阵。云清知道有情况发生,忙随着老猿猴出了山洞。

老猿猴左拐右弯,领着云清走了好大一阵,才走到另一个山洞旁。进到里边,一股潮气扑鼻而来,还伴着一股臭味。

往里走,越走越窄,几乎不能过一人,只得爬行而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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