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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修瑾眉头微蹙:“皇后那边是什么个态度?”
“皇后劝了两次就不再劝了。”
“也是,她的儿子如今已经是太子了,只要陛下一死,她就是太后,或许她还巴不得陛下快点死。”
“王爷慎言。”
南修瑾挥了挥手,他从不在意这些:“晋王呢?”
晋王,是当今圣上的第七子,身份地位仅次于太子,而且一样是皇后所出。
皇后有两个儿子,无论是谁当上皇帝,于她而言都没有什么不同。
只可惜,人心自古以来就是偏的,它从来不在胸膛的正中间。
世人都知道,晋王不得皇后怜爱。
这其中的缘由少有人知,南修瑾就是其中一个。
生太子的时候,南锡元还不是皇帝,也只有一位发妻,两人恩爱无比,后来南锡元当上了皇帝,立刻就册封了这个大儿子为太子。
而等到生晋王的时候,后宫里多了一位得了盛宠的瑜贵妃,皇后的恩宠大不如前。
可她偏偏怀了,而这个儿子的存在,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失了丈夫的心。
而近些年来,南锡元逐渐起了易储的心思,不知道是太子什么地方做得令他不满意,总之朝野上下是掀起了一股要易储的风。
只可惜,南锡元一共有九个儿子,两个太小,如今也才三岁多,老二是个天生的残疾,这辈子与皇位无缘,余下几个里面,有出息的,竟然也就只剩下了太子和晋王。
他只能在这两个里面选。
既然起了易储的心思,那么风向自然就转向了晋王。
这一切都被皇后当成了晋王的手段,与他越发生分。
望竹眼眸往下垂了几分:“晋王近来也没有什么动静,倒是太子的人有了些动作。”
望竹说着将手里的信函递到南修瑾手边,这上面都是他搜集来的情报。
南修瑾细细看了一遍,信函上的内容都是些草药的名字与价格,却足足有四五页纸那样多。
“药材?”南修瑾发出一声疑问。
“是,太子党的人最近在北边收购了不少药材,但却没有急着出手,而是囤在手里。”
望竹说着一顿,南修瑾示意了一个眼神,让他继续说下去。
“若按照往常太子党的人这样的习惯,过段时间他们就会把手里的药材以偏高的价格卖出去,从中赚取差价,过去以致使许多地区药材价格上涨,百姓无药可用。”
“可这一次,他们的药已经囤了半年了,一直不见出售,并且仍旧在收购。”
如果说之前的信息都算不得什么,那听到这,南修瑾的心就不得不悬起来了。
太子党的人正在谋划什么,但无人知晓。
南修瑾看着手上药材的名字,却不知它们是作何用处的。
“望竹,此事你怎么看?”
望竹拱了拱手:“早些年的时候听闻,有一种极其下作的手段,用一签了死契的奴婢,或是从牢里带个死刑犯出来,使其感染疫病,而后主使之人从花钱从自己人那里将药材买来,如此一来,反倒成了救国救民的大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