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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二越往下说,苏谨诚的脸色就越难看。
他忽地抬眼:“二伯这话说得奇怪。咱们这是分家,又不是成了仇人从此就不往来了。”
“还是说,几位伯伯都是抱着一样的想法,只要分了家,就不认我们了?”
“分了家,我妹妹就不是你们的侄女了?”
“分了家,我父亲就不再是你们的弟弟了?”
“分了家,你们就连生养自己的母亲都不认了吗?!”苏谨诚一拍桌子,“从未听过天底下有如此薄情寡义的亲戚!倘若几位伯伯能将这话说得出口,那好,今日我做这个主,一人分你们一间铺面!”
苏有为听得心惊,心里却暗暗盘算起来。
他们手里头赚钱的铺面不算多,这些个兄弟一人分一间,算下来倒还是比两万七千两要少许多的,折算下来,大约也就亏个几千两出去,毕竟他们的产业也还记挂在自己名下。
嘶……这么算起来,非但不亏,甚至还赚了。
苏老二被苏谨诚这话一激,话脱口而出。
“对!”
“分了家就彻底断了往来,我们不认你们这个亲戚!”
“从此一刀两断,你们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苏老大心头一跳,可也来不及阻拦。
就见外头等候已久的下人很快拿着地契走上前来,不多不少,正好一人一份。
这小子是早就准备好了啊!
苏谨诚大手一挥,地契就分发到了他们手里:“如此也好,铺面地契已经早早准备下,各位拿了去,从此若再打着我家的名号在外头办事,那就牢里请了。”
苏谨诚话音落下,那些地契却已经到了苏家几个兄弟手中。
几人这才反应过来,苏谨诚是下了个套把他们都圈了进去。
苏老大还想反悔,苏谨诚却堵住了他的话头。
“大伯,多的就不必说了,我们家素来需要帮衬,被嫌弃也是应该的。如今分了家倒也清净,诸位伯伯也就不必再记挂我们了,从今往后,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苏谨诚彻底堵住了话头,不给他们机会反悔。
苏老大一行人唉声叹气地出了门,苏谨诚转头就对着苏有为嘱咐起来。
“父亲,你记好了,之后大伯他们若是来找你要田产铺面,你就说写的谁的名字就是谁的,让他们有本事就告到官府去。咱们还认他们这个亲戚,但若是要钱,那是一分不给。”
苏有为将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一样,一句反驳的话都没有。
眼下他手上不知多了多少田产铺面,就算现在告诉他不还回去会有报应,他也绝不会松手。
笑话,一年一两百万两银子的流水,哪能这么轻易放掉。
苏谨诚仍是不放心,对着苏有为细细叮嘱。
“那些庄子上的管事,要全部换掉,还有铺子里的管事也是,伙计也重新找,让母亲多费些心思。所有的账目一一查验,不可轻视。叫上几位算账的好手,往年的账目不用管,务必在明天日落之前把所有账目清算出来,该赏的银子一分都不要少。”
“祖母那边知会一声,然后去官府把分家的文书给交上去,让祖母给族中的族老去一封书信,有祖母的手信在,族老们不会为难咱们,约摸着三日内文书就能送来。”
“大伯他们估计会去找两位妹妹,父亲最好也与那边通个气……”
苏谨诚这头刚吩咐完,苏老大他们就已经出了苏府的大门。
大街上人来人往,苏老大眉头紧锁,旁边的几个弟弟非但帮不上忙,还七嘴八舌地聒噪。
“大哥,咱们现下怎么办?”
“这苏有为平时看着也不聪明啊,怎么养出来这么一个聪明的儿子?”
“这可真是歹竹出好笋,那苏谨诚真是神了,咱们要做什么,他们一概清清楚楚。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小子的主意,咱们来了之后,苏有为愣是没给咱们安排住府里,找了个客栈就把咱们给打发了!”
“母亲现下在他那养着,这分家的事情,要不了两天估计就能给办下来。”
苏老大被他们吵得心烦,心里却也有了主意。
“就算是分家,也得把他扒层皮下来!咱们的田产铺面,那可都还在他名下记挂着。就算什么都要不到,咱也得给他折腾点麻烦出来。”
苏老大一眯眼:“先去苏……”他猛地想起这是在大街上,“先去拜访晋王妃,而后再去拜访瑞王妃。咱们几个伯伯,好不容易入京一趟,也不能不去看看侄女们啊!”
苏落琬在府中还什么都不知情,苏有为差人送的信还未到,苏老大一行人就已经到了晋王府。
听到下人通传,苏落琬不由得皱起眉。
这些人平时跟他们家压根不来往,怎么今个非但进了京,还跑到她这来了?
要是让晋王知道娘家人找了过来,还不得打死她?!
苏落琬皱着眉:“叫他们在厅上等着吧,也不必去正厅,免得脏了王爷的眼。”
话虽这样说着,可最终还是得去见,这撕破脸皮的事,现在还不好干出来。
这几房伯伯都是经商的,名气虽不如庆家,可加起来也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自从她嫁入晋王府,手里的银钱就一直不够花,要不是还有他们给的添妆,这在晋王府的日子可不怎么好过。
她一抬手正要让人去打听情况,外头忽地有个婢女快步走了进来,双手奉上一封信。
“王妃,是苏府差人送来的,还特意叮嘱不能让旁人知道。”
苏落琬听着这话心里更是打鼓,前脚这几位伯伯才到了,后脚苏府就差人来送信,难保其中没有什么猫腻。
看过信,苏落琬算是了解了全貌,只是要她割舍这几个有钱亲戚,她也是实在割舍不下。
若是能再从他们身上榨出点油水来,也不算是违背了苏有为的嘱托。
只要小心些就是了。
苏落琬如是想着,脸上挂着笑朝偏厅而去。
厅上,苏老大等人等了片刻已然有些不耐烦,正要发作就看见苏落琬带人走了进来,满脸赔笑。
“这可真是怠慢贵客了,府中事务繁忙,不曾远迎,想来几位伯伯是不会怪我的。”
苏落琬说着就叫人奉茶,薄胎镂花茶杯中的都匀毛尖缓缓舒展,散发出一阵清香。
看着这茶,这几人才笑了起来。
看来苏家分家的消息还没传到她这里来,否则这小丫头片子怎么可能给他们喝这么好的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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