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来读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医妃她掐指一算,王爷您今日有难),接着再看更方便。
“矿山自然赚钱,但赚了钱,还要给他们晋王府送去一份。”
“这四百万两银子,则是他们的投名状,收了这钱,从今往后他们这些人就是和晋王一条船上的了。至于他们能活到什么时候,那得看晋王到底想不想反。”
长杏忽地明白了,矿山里的铁矿,恐怕有许多都不是给朝廷的,那些原本应当多出来的铁矿,也流通不到市场上去。
因为这些全都会到晋王手中。
至于买铁矿的钱,那四百万两就是了。
若是南锡元起疑,这样查下来,银子是正常拨款,买家也不是晋王府的人。
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苏家这几位就是被舍弃的断尾,只要他们闭上嘴,那就牵连不到晋王府的人。
“这……晋王府她……”
苏落影头都不抬:“继续盯着晋王府那边,申国公的帖子应当已经到她手上了?”
竹芸点头:“是,已经送到晋王妃手里了,她差人回了话,说是允了。”
“那就好,让申国公和申国公夫人千万记得,她开的药最多服用一月,之后不可继续服用。”
“明白,都已经吩咐好了。”
“这个时辰……”苏落影看着坛中的紫色雪莲,这些日子用她的精血滋养,已经愈发茁壮,只是还没有到开花的时候。
这花自然要留到最需要的时候开。
“襄垣伯爵府的礼,应该就要到了吧。”
午时过后,襄垣伯爵府的人就到了晋王府门口。
敲锣打鼓放鞭炮,一时间好不热闹!
外面的动静把苏落琬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等到走出里间就听见外面的人喊的是什么。
“襄垣伯爵府特来谢恩!”
“多谢晋王妃吉言!”
“襄垣伯爵府诞下一子!”
苏落琬猛地松了口气,她那是说襄垣伯爵府有喜事,原本以为这事说说就过了,倒是没有想到襄垣伯爵府的人竟然这样上道,还敲锣打鼓地来感谢她。
苏落琬不由得喜上眉梢,赶忙走到大门处,就见襄垣伯爵夫人竟也来了,正候在大门口。
这事很快传遍了整个京城,自然也传到了苏有为和苏家那些兄弟耳中。
苏有为听了这消息倒是没什么反应,那一点高兴的苗头也被苏谨诚给按了下去。
他只用了一句话。
“添丁自然是喜事,可如此大张旗鼓,恐怕其中另有内情。”
客栈中兄弟几人的想法却截然不同。
他们只庆幸昨日答应了苏落琬,就如今这个架势,恐怕要不了几天,晋王府就要变成京城人人都想攀附的地方。
若是等到那个时候,他们哪里还有这样的机会?
他们还在感叹,第二日就连国公府的人都到了晋王府上。
申国公亲自前去,任谁都知道这是怎样的殊荣。
申国公已经年迈,家中仅一子一女,女儿已经出嫁,儿子在朝中为官也只是一个不高不低的官职。
可这申国公祖上五代从军,多次要告老还乡,南锡元硬是没准,让他留在朝中当个参议。
军功累累却又年迈,家中子嗣不兴而又中庸。
这样的臣子,最得皇帝喜爱。
能派得上用场,又不得重用,但仅凭他的三言两语,也足够获得丰厚的赏赐,且不必担忧功高震主。
但这人又是朝中老臣,他的几句话,比旁人的功劳还要可贵。
听到申国公前来时,就连晋王也不由得惊讶。
他原本也只是打算依靠着苏落琬和申国公交好,最多也就是像襄垣伯爵府那样,送一堆礼物过来,怎么也没有想到申国公居然会亲自前来!
晋王赶到前厅时,苏落琬已经在那候着了,申国公和他的夫人正缓缓朝内走来。
晋王赶忙上前见礼:“申国公近来可安好?”
申国公微微颔首,身上散发着庄严肃穆的气场,却难得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
他伸手抚上身旁夫人的手,道:“多亏了晋王妃啊,前日还不好,今日便已经好了。我这夫人自小就体弱多病,看了不知多少大夫也没能看好,宫里的御医也都看过了,就连固元堂的那位祁老先生,也到过我们府上,却是什么成效都没有,唉……”
申国公说着一抬头,就看见苏落琬在旁边站着,笑呵呵地指着她:“结果她一来!一张方子下去,我夫人就能下地了!晋王,你是个有福之人啊!”
晋王微笑:“申国公说得是,本王也没有想到,这阴差阳错,居然娶到了这样一位王妃。”
申国公驻足,不再往里走。
“晋王府于我有恩,今日来也只是道个谢,晋王爷,你的福气还在后头呢。”
申国公说着,深深看他一眼,而后转身离开。
晋王苦思冥想一晚上也没能想明白申国公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但到了朝堂上他就都明白了。
朝事皆毕,申国公却忽地站了出来。
“臣近日遇到一趣事,不知可否说与陛下听?”
南锡元打量着面前这位老臣:“哦?既然是趣事,那不若说来听听。”
申国公弯腰施了一礼:“这苏大人想来福泽深厚,家中竟然出了两位女儿都做了王妃,这两位王妃还都擅长医术,能占会卜,不可谓是福气不深厚啊!”
这事南锡元早有耳闻,只是此刻在朝堂上听到这话,不由得多想了几分。
怎么这个苏落琬也会这些?
他的目光在晋王身上游走,心中思绪繁杂。
“晋王,可有此事?”
晋王顿时冷汗津津,上前道:“确有此事。琬儿自禁足后便在家中读书,许是忽地悟了什么也未可知。儿臣曾问过两句,她只说看着书,脑子里忽地多了许多事情,儿臣便不好再问。”
南锡元这才收回了目光,这样的事从前也不是没有过。
“那申国公,你提起这事,是为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