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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耸耸肩。“我很满足于成为遥远的邻居。就像我说的，我希望人们远离我的岛，”他回答道。“就是这样。我对事情本来的样子很满意。我留在这里，你们都留在那里。但后来有五十个人来到我的岛上，希望……我什至不知道他们的意图是什么，但这并不好。我喜欢这个地方现在的样子，我不想让任何人破坏它。”
“这似乎很合理，”拉米克回答道。“但是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你喜欢穿破烂的衣服吗？我怀疑你可以使用许多我们认为理所当然的东西。这就是我所提供的。衣服。设备。肥皂 -”
“我自己做肥皂。”
“什么？真的吗？我的意思是……别介意，”拉米克继续说道。“我不 -”
凯丽莎打断道：“你是人类，不是吗？本地人吧？”
“我是。”
“我们可以让您访问我们的分行。至少应该和地球上的任何产品一样先进，”她说。
以利亚没有立即回应。这是他最想要的一件事，很大程度上是为了治愈他的一些无知。不过，他也可以承认，他不介意看看他们提供什么商品。也许一些香料。也许含有咖啡因的东西。他绝对想念咖啡。或者也许他可以获得一些合适的衣服。这是一个很有吸引力的提议，但有一件事拉米克和卡丽莎都没有提到。
“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共同防御，”拉米克说。“你杀死了我们大部分的战士。我们还有足够的基本防御能力，但如果有真正强大的敌人攻击，我们就会不堪一击。我已经派人去增援，但这些需要花费相当多的以太币，而且说实话——金库最近并没有完全满溢。”
说着，他狠狠地瞪了嘉莉莎一眼。
“别看我，”她说，然后往地上吐口水。“真铁在这个星球上如此顽固，这不是我的错。我们快到了。只是比我们想象的要花更长的时间。”
拉米克叹了口气。“现在不是介入此事的时间和地点，”他说。“先生。保护者，如果——”
以利亚对这个绰号感到畏缩。如果重来一次，他肯定不会给自己贴这样的标签。但现在他也无能为力。所以他说：“我的名字叫以利亚。”
“哦。正确的。以利亚，”妖精重复道。“我们还希望有机会购买您可能拥有的任何装备……啊……在上次突袭中获得的装备。”
以利亚对此没有异议。他已经留出了一些他认为可能有价值的物品——一把他打算用来砍树的斧头、几把额外的匕首，以及大量的皮革和布料——但其余的，他几乎没有用处。如果他能简单地将它们卖回给铁岸人民，就能解决他的一些问题。
“我对最后一部分没有任何问题。剩下的事情，我得考虑一下。当我说我不信任你时，我不认为我在泄露任何秘密。”以利亚说。“你们的人来这里是为了杀死我并夺走我的东西。如果他们能做到的话，他们就会这么做。”
“没错，但是——”
“我还没说完，”伊利亚咆哮道。“即便如此，我并不完全反对合作的想法。我只需要在做出任何承诺之前先考虑一下。与此同时，我会要求你回到你的船上并返回艾恩肖尔。一旦我做出决定，我就会把设备带来。”
有一瞬间，妖精看起来像是要说些什么。然而，卡丽莎先于他说：“听起来不错。”
伊利亚只是点点头，然后转身退入树林。他也没有停下来。相反，他只是继续前行，没有回头。然而，他确实密切关注着他的访客，一旦他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们就会诉诸争论。这并不奇怪。他们似乎很热衷于争吵。
但随后他们登上了小划艇，很快就踏上了返回铁岸的路。当他们离开他的轨迹时，以利亚就失去了他们的踪迹。
当他回到树林时，他径直走到祖树前，呼唤尼萨斯。小树精一天比一天活跃，几秒钟的功夫就反应过来了。
“是的？”
以利亚立即告诉他发生了什么事。当他完成后——没花太长时间——他问道：“那么，有什么建议吗？我想，至少把武器卖回来也没什么坏处。”
“你需要进入分行。无论你必须做出什么让步，这都应该是目标。”
“真的那么重要吗？”
“这是。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可以传递的信息受到限制。这是设计使然。在融合世界里，规则要灵活得多，但在这里，任何知识的起源都必须是世界树。”
“为什么？”
“三个原因。首先，该系统是绝对可靠的。因此，它提供的任何信息都保证是真实的。对于那些妖精或侏儒等来访者可能传递的东西，情况却并非如此。利用不良信息来操纵人并不困难。”
伊利亚点点头。这就是事实。在世界发生转变之前，人类一直受到错误信息的困扰。世界各地的坏人花费了数万亿美元，试图通过不完整或完全虚假的信息来操纵民众。因此，按理说，入侵者——或者按照涅图斯的分类，是访客——也可能会做同样的事情。
“那第二个原因呢？”
“人们普遍认为，免费提供的知识并不能促进系统目标所需的增长。因此，获得知识是更可取的，”Nerthus 说道。“最后，该系统是一个虚幻的结构，需要燃料才能发挥作用。在任何分支机构均可使用的各种功能上花费的以太币都有助于实现这一目标。
“除此之外，以太坊还有什么用呢？我的意思是，我知道这是钱，但是除了分配给它的东西之外，它还有其他价值吗？”
“当然。以太币是手工艺的基本组成部分，”Nerthus 解释道。“在你问之前——不，我无法向你解释。”
伊利亚叹了口气。这只是他需要进入该分部的进一步证据。就这样，他下定了决心。不过，他打算睁大眼睛对待任何潜在的联盟。如果他们的一个脚趾超出了界限，他就可以毫无问题地重复前一周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