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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总真不愧是个商人,无时无刻不想着算计!”
君安吉从他怀里起身,抬脚往门边走去。
她凌乱而烦躁的屏住呼吸,她感觉她身上,嗅觉里,全是他的味道,一种淡淡的尼古丁烟草味,混合着男人干爽的纯阳刚气息。
她深深排斥着这种气息。
走了几步,她羸弱的肩膀就被一条遒劲的臂膀搂住,她抗拒的气息再次翻涌而上,瞬间笼罩了她,“生气了?为什么生气?”
他低沉的声线染着无尽的嘲笑,“你气我没有第一时间出手相助,那你凭什么认为我会救你?你和我是什么关系,恩?”
君安吉不想理他,她想挣脱他的臂膀。
可是他一使力,她的小脸直接撞上了他的胸膛,他肌肉结实,冷硬,撞得她发疼。
她在想,肯定是因为她疼了才会鼻尖酸涩,一定是。
他又在说话,“今天的事情我就想给你一个教训,女人天生就是弱者,就应该乖乖躲在男人的羽翼里等着庇佑。杭家不是你的归属,你想为杭海洋守节一辈子根本就不现实!”
“呵…”君安吉仰着一张精致的小脸,讥诮的冷笑,“柳总旁敲侧击说这么多究竟几个意思?想我寻个男人改嫁?怎么,柳总想娶我?”
柳靖淇看着她倔强的小脸有些恍惚,18年前的她是多么的温柔如水,可她现在浑身长刺,伶牙俐齿。
这18年她不是过的很惬意吗,像刺猬这般铭感与尖锐做什么?
两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的下颚,柳靖淇笑的矜贵冷漠,“娶你做什么,再要一次我的命?这次你想私奔的干夫说谁,提前说清楚。”
君安吉侧头避开他的手指,她没必要接受他的羞辱,18年前她离开碧荷小庄问心无愧,不存在着任何私奔。
是他逼她太急,他结了婚,还强迫她和他夜夜生箫。
若不是她…她也不会嫁给杭海洋,不会害了那么好的一个男人。
“放开我,我要回家。”君安吉剧烈挣扎,她一刻也不想跟他相处。
“再闹?是不是还觉得自己这张脸不够出名?要不要我帮你登头条,柳靖淇和前妻旧清复燃?”
这句话成功威慑住了君安吉,刚才他们在餐厅里闹出了很大的动静,行走了这一路,大家纷纷拿眼光看他们。
她这张脸在生日party上出了名,她不能爆露了杭太太的身份。
她安静时,柳靖淇拥着她走出了餐厅大门,下一瞬,她身体一凌空,柳靖淇已经将她打横抱起。
“你做什么?”她瞪着美眸,惊恐的看他。
柳靖淇目视前方,嘴角嗤笑,“你以为我会做什么?想要你,我自然有千百种办法等着你主动爬上我的船。你手腕受伤了需要处理,衣服更要换,不想以这么糟糕的状态回杭家,就先去我车上。”
君安吉惊恐的美眸迅速空洞,18年了,她受伤了竟然没有一个可以疗伤的容身之所,最后还得委屈在这个伤她最深的男人身边。
呵。
可笑,可悲!
……
柳靖淇将君安吉抱进外巴赫的后座里,然后去车厢里拿了急救箱,他关上车门,淡淡吩咐道,“开去附近的商场,买两套衣服。”
“是。”司机恭敬的开了车。
柳靖淇打开急救箱,伸掌来握她受伤的皓腕。
君安吉往车窗那里缩去,不让他碰。
柳靖淇目光一闪,大掌闪电般的擒住她的纤臂,用力一扯,她整个人栽进了他的怀里。
“柳靖淇…”她拔高声线叫他。
柳靖淇充耳不闻,他将她的身体扶正,握着她的皓腕搁置在他的大腿上,拿着沾了酒精的海绵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她被烫出水泡的伤口。
“多少年没有男人碰了?碰一下你的手也能激动成这样?”他垂着眸,深邃英俊的轮廓染着讥讽,凉薄的唇瓣吐出羞辱人的话语。
“我给谁碰,也不想给你碰了!”君安吉试图抽回小手。
柳靖淇的嘴角勾了勾,他大掌募然一动,擒住她的小手就欺近了他的大腿,他肆意污笑道,“上了我的车还敢嘴硬,欠收拾!”
君安吉一张小脸瞬间涨红,她手背上娇嫩的肌肤仿若被灼伤,整个人都在颤栗。
她想骂他,但手腕传来刺痛,他不知何时拿了一根细针,眉眼专注的给她挑着水泡。
他知道她最怕疼,所以借此转移她的注意力?
君安吉面颊上的温度越窜越高,她的小手还尴尬的放置在那里,他已经起了反应,偏偏他面上一丝不苟,无比正人君子,她根本开不了口。
她突然看见他的手掌掌面上拉了一道很长的口,虽然现在已经结疤了,但是可以想象那时血肉模糊的惨状。
他什么时候受得伤?
君安吉感觉心脏被一只大手揪住,她疼的快喘不了息,她匆匆侧开眸看向窗外,她不想流露出一丝一毫关心他的情绪。
其实这些年,即使恨着他,她也希望他们两个人中至少有一个人可以幸福。
为什么,他偏偏不放过她?
……
外巴赫在郊区的一家商场门口停了下来,司机去购买衣服了,柳靖淇用白色的纱布将她受伤的皓腕一圈圈包扎住。
“水泡已经挑了,但是为了防止感染,我让司机准备消炎药了。”
君安吉没吭声,在意识到他将纱布打结时,她要将手抽回。
柳靖淇没阻止,但在放开她的皓腕之前,他似是无意的将包满的指腹轻微擦过她柔嫩的手心,那略覆薄茧的触感令君安吉羸弱的香肩一颤…
“呵…”他低沉的笑了。
君安吉用细白的牙齿紧咬住下唇,有过很多女人的他最擅长调清,他戏弄了她,她可耻的给予了反应。
这个魔鬼!
君安吉侧着脑袋看向窗外,现在天色已经大黑,这里是郊区,偶见的几盏路灯也遮掩不住道路的清冷孤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