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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门上拴后,李怀民从兜里掏出聋老太太被带走前留下的玉佩。
屋里光线有点暗,玉佩在这昏暗的空间中,表面竟好像浮现着一层白蒙蒙的微光。
“真是好东西啊。”
李怀民啧啧赞叹。
不愧是大太监李公公曾经的随身物。
这成色绝对是一流的。
“那可不,3000块钱呢,我家一年的收入还不到一百五十块钱,这都快赶上普通农村人家半辈 子的收入了。”
秦淮茹也在旁边感叹道。
她爹是四队的生产队长,家里的收入自然要比别人家多一点,但也只有一百五十块。
而其他的普通家庭, 一年也就能赚个百十块钱。
这还是因为秦家庄是大村。
像那些几十户的小村庄, 一户一年赚三五十块钱也很正常。
3000块钱的玉佩,能抵得上一个贫困村庄农户一辈子的收入,甚至还有可能不止。
“喜欢吗?喜欢就给你戴着。”
李怀民把玉佩递给秦淮茹。
这是太监带过的玩意儿,李怀民有点忌讳。
如果秦淮茹要,就给她带着。
不要的话,他也是丢进随身空间,等以后改开可以大手大脚花钱后,弄个博物馆当做收藏。 “还是算了,这玉佩太贵,带身上丢了怎么办?”
“再说万一老太太哪天回来,再找你要玉佩,咱还不还给她?”
秦淮茹摇摇头道,在她看来,这玉佩比她还值钱呢。
带出去就算没被偷,也会一直提心吊胆的。
“还什么还?都已经送给我了,还想还回去?”
“而且她也不可能回来了。”
“这么大的岁数,要是在外面还能多活几年,进了监狱吃不好睡不好,精神上面也倍受折磨, 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不行了。”
李怀民声音平静。
就好像谈论一个完全陌生的人。
秦淮茹长叹了一口气:
“我还是觉得,老太太挺可怜的。”
“那么大岁数了,孤零零的连个孩子都没有,还被易中海给利用,可惜她最后悔悟的晚了点, 要不然也不会弄成这样。”
李怀民哈哈一笑。
把她搂进怀里:
“傻瓜,你才来我们院几天啊,真以为她回心转意就能洗白了?”
“种因得因种果得果,聋老太有今天,那是她自作自受,如果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对于那 些九九八十一难才成佛的人,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再说她之所以能悔悟,那是因为她知道自己这次死定了,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如果她还有机会不死,你以为她还会悔悟吗?”
“狗可是改不了吃屎的。”
对于聋老太,他心里并没有记恨。
毕竟人家都已经被关起来了,之前的恩怨也就完结了。
但要说可怜她,那也大可不必。
聋老太的所作所为根本就洗不白,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
“怀民哥,你说得对,是我太幼稚了。”
秦淮茹还是很聪明的。
李怀民这么一说,她就理解透了。
“你不是幼稚,你是太善良,不过这个世界,善良的人更容易被人欺负。”
李怀民笑着说道。
秦淮茹也调皮笑道:
“有怀民哥你保护我,我才不会被人欺负呢。”
“那当然了,不过……”
“如果是我想欺负你呢?”
李怀民不怀好意的笑起来,见秦淮茹脸上泛起红晕,就顺势把她抱到床上。
然后,两人就一起睡了个回笼觉”。
直到午饭时刻,李怀民重新推开房门。
然而还没等他迈出去,就看到一个憔悴的身影,快步从前院走了进来.
易中海从外面走进来,刚来到中院,就看到李怀民站在家门口看向他。
易中海的眼里闪过一丝怨恨和忌惮,很快低下头,灰溜溜的往自家门口走过去。
“怀民哥,你看什么呢?”
秦淮茹从里屋走出来,脸上还泛着被爱滋润过后的红晕。
李怀民看着易中海像老鼠一样溜回家里,带着不屑的冷笑回道:“易中海回来了,应该是马大 强在背后替他使了劲儿。”
“啊?这可怎么办?”
秦淮茹有些担忧。
她来四合院不久,但也知道易中海跟李怀民不对付。
再加上今天两人在大爷竞选时的针锋相对,更是让秦淮茹感受到前些年躲避战乱时的那种危 险。
本以为他已经被抓走了,就不会再对李怀民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