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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话含糊,听着像是以后再讨论,可其实她的意思是,就算现在有了孩子,她也不会生的。
见她脸上一派娇羞,程贵妃不禁呵呵笑道:“好,不说,不说,你这丫头,倒害羞了。这原也没什么,生儿育女,是女人的职责,你年纪也合适,早早晚晚的事嘛。”
早也罢,晚也罢,越晚越好。
周芷清头埋的越发低了,就是不接程贵妃的话。像她这个年纪,十五岁嫁人,十六岁生儿育女的多了,倒也说不上小,可周芷清不是不想生嘛。
程贵妃沉浸在要抱儿孙的臆想中,十分欢喜,不禁打量周芷清,见她身段玲珑窈窕,却过于纤悉细,不由的又担心:这身子这样纤薄,怕是不好生养吧。周夫人又只生了两个女儿,这周芷清不会随了母亲,只生女儿吧?
可随即又想,哪怕是生个女儿呢,也让人瞧瞧,不是自家儿子的错,他是个正常、健康的男人,不是什么活阎王。
总比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没个一儿半女,冷冷清清、孤孤单单的好。
程贵妃自我安慰着,又高兴起来,越发觉得选周芷清是对的,她能服侍自己儿子这么久,也没什么三长两短,那些克妻、克妾的流言自然不攻自灭。
程贵妃只当周芷清是害羞,故此并没仔细察看她的神色,只有严真瑞瞧着周芷清紧抿着唇,绞着手指,一副十分为难和焦灼的模样。
他开口道:“母妃,若是没什么事,儿子就先回去了。”
程贵妃面露不舍:“这才来,怎么就要走?不然,你自己先回,叫芷清在宫里陪本宫住几天?”
严真瑞只有两个字:“呵呵。”
那就是不同意的意思。
程贵妃涩涩的笑道:“瞧本宫,这是糊涂了,你们新婚燕尔,正是如胶似漆的时候,分别一日,便如三秋,哪里禁得起这么长时间。行了,回吧,回吧,早些给本宫生个小皇孙,本宫也就心满意足了。”
倒好像他急着告辞不为别的,是要和周芷清生孩子似的。
严真瑞板着脸,不接程贵妃的话。横竖走是必然的,说什么话都多余。
周芷清也就站在一旁垂头做鹌鹑。
她虽不敏感,可也觉得程贵妃这话刺心。
旁人不知倒也罢了,她自己的儿子她能不了解?严真瑞和自己,哪里算得上什么新婚?什么如胶,似漆?
说来说去,贵妃娘娘也不过拿自己当个给宴王生儿育女的工具罢了。
那又何必做出婆媳情深的模样来?没的只是白讨好。且看吧,一旦他娶了宴王妃,贵妃娘娘对着自己,便该是另一番说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