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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哟!爹爹饶命!”
“闭嘴!见死不救,与畜生何异?!求饶的话且向花大人去说!我只管将你往死里打!”
“啊哟,花大人救命!”
“李大使且息雷霆之怒罢!”
三个男人玩s-m,极品好戏啊!
可惜没得看!
花忆蝶听着自己老妈没节操的低笑声阵阵,感觉已悔青了肠子。
正厅中,两个中年人绕着一个被打得吱哇乱叫的半裸青年直转圈。
花巍佯装欲夺李隽手中荆条,却总是差了这么几分。
李隽吹须瞪眼,咬牙切齿,挟带着呼呼风声的荆条落下时,却总是避开要害,直落在肉厚处。
饶是如此,数记抽打下来,白嫩的肩背也已皮开肉绽,殷红鲜血在李然的身上开出一朵朵绚艳的小花。
五、六……李然挣扎痛喊着,在心中默记。
七、八……李隽挥鞭怒责着,在心中暗数。
九、十……花巍假意劝阻着,在心中轻念。
花巍你好狠,我儿去衣负荆在前,更当着你的面,挨了这几下重的,难道还不够?!
李隽面色黑了下来,心中怒气勃发:
也罢!逆子!也休怪老父狠心了!
李隽吸气运力,荆条高举,一个盘头,抡足了便向李巍的小腿砸去。
他是朝廷文官,虽于武道方面稀松平常,这一下也使尽了内力。
如果打正,李巍的胫骨便折了。花李两家的仇恨也就陷入因果循环,再也无法化解。
花巍!这下拦是不拦?!你却怎么说?!
“啪。”一声轻响,李隽手中一轻,荆条不知怎地已落入花巍的手中,动作灵巧得像拈走花蕊上的一只蝴蝶。
李隽还在发楞,花巍拄着荆条,边喘气边苦笑道:
“李大使,李老,好霸气啊,要不,先歇会儿?”
累的样子虽是故意装出来的,却也半真半假,毕竟从早晨到现在没进一粒米,腹中只有茶水在晃荡,花巍纵是铁打的也吃不消,额头已现冷汗。
上了年纪的李隽难得使一回真气,现在也呼哧地喘个不住,他点点头,神色中有释怀也有疲惫:
“也好。”
花巍摇动墙边一个小铃,唤丫鬟仆役传些点心,并再换壶茶。同时李隽也为自己的儿子披上那块大白布。
既然花巍真心阻止对李然用刑,自己儿子也就没有必要继续卖弄皮肉了。
只是刚才一片混乱,白布上面早多了几个靴底印,变成袍子披上身后,正巧点缀在李然屁股的位置,看上去颇为滑稽。
花巍当然知道脚印的来历,李然本人看不到,李隽看到也只能顺便忍了,花夫人心中窃笑不已:
郎君好大年纪的人,却还是恁般调皮!像个小孩子,嘻嘻……
茶到点心到,花巍终于解除了自己的饥荒。当客人的面左右开弓,大嚼大咽,神态从容不迫。
李隽侧坐捧茶,面带尴尬地看着他腮帮子不停地动,仿佛是一脸苦相的杨白劳看着黄世仁在自己家里开饭。
李然更是只能裹着白袍龇牙咧嘴地在墙角里站着,两个老男人一个吃一个看着对方吃,直接把旁边这位新出炉的伤员当作空气一般视若不见。
花忆蝶的视觉也同时被解禁,她愀然不乐地看着屏幕:
大叔吃点心有什么意思?广告时间还不准换台,还我精彩重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