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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主大人她现在还好吗?”
“昏迷不醒,至今已经三天了。根据医院的检查,身体倒是没有大碍。”
“是吗……”
司祭微微点头。
“那说明情况还没有到最严重的地步。”
谢玉芝闻言,眉头顿时蹙起。
“这话是什么意思?也就是说,她目前的状况还有可能恶化吗?”
司祭沉默地注视着他们,过了一段时间才开口回答,男人目光中蕴含的情绪令人不安。
“是的,根据我们的计算,神柱的力量一旦进入觉醒过程,就会对宿主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且影响会不断加剧,首先是精神层面,宿主的意识会被拖拽入另一个空间中,然后来自异界的影响会逐渐蔓延到肉体……”
司祭说到一半,又转了话锋。
“当然,这只是推测,这一结果未必准确,仅做参考。我们还是要以当下的情况为准,请不用……太过担心。”
只是相比起前半截的沉重,后半段的“安慰”相比之下显得苍白无力。
燕景行和谢玉芝对视了一眼,看到了彼此眼神中的深深忧虑,但在他的心沉到底部之前,大小姐率先开口了:
“我们来就是为了救她,反正都是要面对和解决的问题,无论情况严重到哪种程度,我们都有相应的心理准备。”
不安的阴翳只在她的身上浮现了那么一小会儿功夫,谢玉芝很快恢复冷静,还有余力反过来劝慰他。
燕景行一直都很羡慕、也很尊敬谢大小姐身上这种无论何时都毫不动摇的坚强特质,他有时候忍不住会想:如果只有自己一个人,面对重要的人昏迷不醒的窘境,这时候肯定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那般不知所措。
“好。”
司祭很欣赏似地点点头。
“那我就直说了,目前让救主大人陷入昏迷的力量,正是神柱的作祟;通往它的源头大门的钥匙,从救主大人小时候父母失踪的那一刻起,便寄宿在了她体内。而现在,改变人类一切历史的时刻已至,从门那头的力量开始渗透到这边的世界来,第一个受到影响的正是救主大人本人……”
燕景行咀嚼着他的话语,努力消化其中的信息量。随后他沉声说道:
“所以,只要把那根所谓的‘神柱’打倒就行了吗?如果神柱不在,春藻她是不是就能恢复原状?它究竟在哪里?”
“嗯……”
司祭的眼神变得严肃起来,他抚摸着自己的下巴。
“想要毁灭神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迄今为止,两个世界的历史中都未曾记录如何用人力让其崩塌的方法。神柱会随着文明的兴衰而从有到无,直至消失在记录中……但是每到一个新的时代,它又会再度出现,给予被选中之人以力量。”
燕景行一边听他讲述有关‘神柱’的故事,一边又听到谢玉芝在旁边小声说道:
“我们看见的那幅壁画,还记得吗?”
……没错。
燕景行回忆着当时在宫殿内看到的内容。
前几幅壁画都是说的一群人从神柱中得到了某样东西,并依靠它成为将军或是国王,成为某一文明中的大人物;
而在最后一幅壁画,神柱自我崩塌了,接踵而至的是仿佛世界都毁灭的狂乱景象,可以认为神柱是伴随着某个文明的衰败一起湮灭,宫殿中记录的就是这段上古历史——对于建造宫殿的阿尔法人而言,属于遥远过去的历史。
当然,从宫殿已经再无生活痕迹,临近坍圮荒废的模样来看,他们自己同样变成了历史。
总之,司祭的说法还是符合他们认识的。
“是……难道是某种‘轮回’吗?”
谢大小姐在沉思后得出的结论显然让司祭吃了一惊,他在愣了一会儿后又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也许……不,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神柱代表着生命的终极秘密,恐怕很难被毁灭,即使一时消失,仍会在未来的某个时间节点卷土重来。对它动手是没有意义的,更无法拯救当下的任何人。我们有更好的做法,那就是帮助救主大人掌握神柱的力量,这就是我们来的目的,以及最重要的一点——”
司祭一口气解释了一大通。
“目前神柱的本体应该尚在异界,还未降临到现实之中。”
“异界……你是说外星球吧?”
燕景行说。
“这两者没有区别。”男人回答道,“都是对于人类而言太过遥远无法触及,隐藏着与文明生息相关的巨大秘密,却又只能触摸到只鳞片羽的另一个世界……”
“这种称呼上的问题并不重要。说说看吧,你们究竟打算怎么做?”
“我们现在急需见到救主大人,才能做下一步的打算。”司祭沉声回答,“帮助她从幻梦中清醒过来。”
“我希望听到更具体的答案。”
“仪式。通过某种仪式,我们能提醒救主大人当下的处境,但从外界是无法直接干涉她的意识的,所以涉及到是否能真正摆脱神柱的影响……这方面的关键,仍是她自身的意志力。”
“等等,也就是说我们帮不了她?这,这算什么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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