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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还不是最糟的情况!
镇国公府,
“大理寺这群贪得无厌的蛀虫,整整十万两竟然还喂不饱他们?”
周大老爷一回来,顾不得更衣,便大力拍着桌子,吹胡子瞪眼谴责大理寺,
周二老爷面色也十分不好看,
“此番多谢兄长出手相助,用于打点的银子,弟弟自会一力承担。”
周大老爷脸上这才好看了些许,“二弟不必如此,咱们一家子骨肉,出了这样的事,做兄长的岂能视之不理,”
“只是——”周大老爷瞥了眼一侧吊儿郎当,衣裳上沾染血迹,却还丝毫不当回事的周郁,难免语气又重了几分,
“郁儿到底年岁不小了,平日里玩女人惹出的乱子,就算作不提,如今被人告之公堂,当街杀人,需要长辈出手相助,也过去了不提,”
“可经此一事,日后总归要学会谨言慎行了。”
虽嘴上说着不提,实际却是一句没落,
都不是蠢人,周二老爷自然也明白他的意思,当下便臊红了脸,
“是是是,兄长说的是,”周二老爷弓着身,做足了低姿态,
“待此事过去,弟弟日后一定严加管教郁儿,若不脱胎换骨,成个人样,便不再放他出府门半步。”
说完瞥见周郁那披头散发,还未反应过来是在说他,甚至打着哈欠昏昏欲睡的模样,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旁边的茶碗就扔了过去,指着他鼻子就开骂,
“你个没良心的畜生,你伯父老子都为了你的事,耗费钱财,去外面百般周旋,你倒好,如今还这副德行!”
周二老爷被周大老爷的似笑非笑,夹枪带棍的话刺激到,手上是半点没收着力气,
那茶杯好巧不巧就打在周郁腿间,虽未正中那处,却也仅差一两分的距离,
周郁顿时被点燃了心中隐藏的难堪,一下跳起,也顾不上尊卑,红着眼死死瞪向亲爹,
周二老爷原本对于自己手打偏还有些愧疚,
结果看到周郁的眼神,方才被羞辱的心又瞬间涌动,当即又骂出了声,
“该死的畜生,你这是什么眼神,我可是你老子!”
周大老爷暗笑一声,见周二老爷又要动手,连忙劝道:
“哎二弟,郁儿到底刚失了根本,心性一时左些也属人之常情,管教也不急于一时。”
周二老爷一听,瞬间更憋气了,
看看周郁,又看看亲兄,闭眼直接厥了过去,
镇国公府瞬间又乱作一团。
另一边陈慎贞得了令,连忙去暗中捎探,
没费多大功夫,就打听了个清楚,
毕竟永安侯追随雍王的事,也算不得什么隐秘,
她如今又算侯府里半个主子,还尤其受宠,
问前院些不算秘密的事,还是能问到的。
打探清楚了,也没做停留,当即便把消息给顾晚虞递了过去。
顾晚虞接到消息,忍不住闭目揉了揉眉心,
亏她之前还想着,
若万一背后复仇之事败露,可靠着宋京章留条生路,
纵使难以运作,但一旦做成,依照宋京章的身份地位,她的小命必是无忧,
结果如今告诉她,永安侯就是宋京章派下的人,
这下可好,
若是复仇之事一旦败露,不仅永安侯饶不了她,
就是宋京章,想必亦是会要了她这条贱命,
葱白的指尖挑起随身玉佩的一角,拎至眼前,
窗外暖色霞光为之铺上一层红晕,
手腕微动,碧青的穗儿随之摇晃,
“传话过去,十日内我要看到方氏被厌弃。”
顾晚虞的语调平静一如既往的平静,眸中却闪过一丝疯狂的喋血之色,
既没了后路,那便破釜沉舟。
身后顾留福似是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心中一凛,垂头应是。
“红袖之前不是说,周郁身边有个小厮吗?激一激,镇国公府先放一边,这人却是不该留了。”
顾晚虞收回手,把玉佩紧握于掌心,
她改变主意了,
从前只想着要让他生不如死,
却忽略了这些勋贵背后,是否各有其主,
永安侯和宋京章之事给她提了个醒,
葱白的指尖挑起随身玉佩的一角,拎至眼前,
窗外暖色霞光为之铺上一层红晕,
手腕微动,碧青的穗儿随之摇晃,
“传话过去,十日内我要看到方氏被厌弃。”
顾晚虞的语调平静一如既往的平静,眸中却闪过一丝疯狂的喋血之色,
既没了后路,那便破釜沉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