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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说这真不愧是搞艺术的魔物娘么?一心扑在艺术上,实在是看一眼让人觉得神魂颠倒……这种感觉。
赛博坦拥有另一个世界的知识,理论上还都是精华中的精华。他一个人书写一个种族的发展史都没问题——但也就是这个原因。似乎两个灵魂的重量在一个身体里,过于可怕了。穿越众的身份他可一直没说……小时候本来打算跟爹妈说说看,结果……
大家都知道,好想哭,妈妈打的好疼……
不过对于别的魔物来讲,似乎赛博坦有着天生的亲和力。俩灵魂当然比一个要庞大,要重。在加上脑子里自带的那点龌龊玩意,天生就和别人不一样。
看了看门外,赛博坦一直觉得附近有什么人在盯梢——还不是敌意的那种,单纯的色·狼而已。把房门关好,顺道还把自己的大剑插了一把在门外——那意思和龙傲天差不多:谁敢动动试试看!老子分分钟灭你满门。
“心情平复下来了么?”回过头来,赛博坦叹了口气又在空中闻了闻:“……不愧是魔物娘么?‘这’‘味道’都是自带芳香剂啊?刚刚说到哪儿了的……”
“让我留在你身边——帮帮忙嘛,我们一族没有灵感和伟大的作品就和死了没什么区别……唉,这将近两千多年里,你知道我们一组过着怎样的生活么?”渟芳说着说着,一副悲从中来,不可断绝的模样:“来……我来给你看看我来【卡那封】城一年以来究竟搜集到了怎样的【优秀】作品。”
“……?”赛博坦不理解的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一本小册子,用羊皮纸包裹外皮,看上去很珍惜的模样。里面都是白纸黑字的记录着一些……:“这也配叫诗??”
【昨夜星辰今夜摇漾于飘至明夜之风中。圆满肥白的孕妇肚子颤巍巍贴在天上,这守活寡的逃妇几时有了个新老公】……
“你看到了吧?这就是这个时代,这些【诗人】普遍的水准。”不知何时已经从赛博坦的大腿上离开,一副惆怅的女ol模样谈着自己的【事业】。翘着二郎腿,一副悲观的模样。不知道从哪儿还掏了根烟杆出来,点上抽了一口:“你说的没错,这tm也配叫做诗?——不过就这个,还是我用三年寿命换来的。唉……这‘诗人’口口声声说什么‘诗有意,是诗的悲哀’……我真的想要用你的两把双手剑一起砸在对方的脑袋上,让他开开窍!”
“如果说你们妖精拉娜希一族是靠艺术活下去的种族……”赛博坦翻了翻对方递过来的本子,嘿嘿一笑:“那么不得不说,这几千年你们过的还真是不得烟抽啊。”
“可不是嘛……不过这回不一样了!”渟芳一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的模样:“但是!但是!——《布岚诗歌》是么?真是……美妙啊,里面的每一个单词,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种在召唤着天堂的旋律一般。它启发着我的灵感,让我欲罢不能!——于是,我做了一首竖琴曲——相信,这就是极致了吧……”
“……”不是很想打击你,人家有原唱。
不过此刻的渟芳俏丽丽的成熟面孔,胸前波涛汹涌一阵惊涛拍浪,几乎是跪着跑到了赛博坦的身边:“让我和你签订契约吧,我的生命可以给你!咱们明码标价——你把你的作品给我!——”
“话说回来,‘我的’作品可是不少啊。”赛博坦哂笑了一声,道:“你的寿命……够用么?”
“艺术就是我的生命!——哪怕肉身死亡,但是我的灵魂依旧在追求我所向往的极致!这就无所畏惧!——”渟芳忽然义正言辞的跟赛博坦说了一句:“只要有艺术存在,只要由我生命交换的艺术依旧存留于这个世界,我就没有死!死掉的只是我的**!——”
“……说得好!我开始喜欢上你了。”赛博坦一拍大腿,这一刻似乎主宰他的不是那来自地球的灵魂似的,嘴上不由自主的说道:“你虽然不是个战士,但是你为了你自己的理想与追求所作所为,让人佩服!我赛博坦?地狱咆哮?布尔凯索愿意和你签订契约。不过……你既然是你那个什么‘艺术’上的战士,那么窃取你的生命是可耻的行为!这不是荣耀,也好不光荣,不朽之王给我们开了一个好头,死亡不恐怖。”
“诶?那个……不给你我的生命?这个……不符合我们的套路啊。”渟芳一听,反而觉得有些不对头。双手夹在双腿间,有些扭捏的扭了扭身子搓了搓手——看上去十分的羞涩:“那……你要什么?我……我可以考虑一下……”
“既然都是各自领域里为了理想而奋斗的人,我喜欢!”赛博坦这时候荷尔蒙猛烈的往上窜,野蛮人的气息开始变的主导,丝毫没注意到对方的暗示:“这是一种举手之劳,不需要答谢!——和我们部落里跳战舞差不多。”
“呃……那个,我要的不是你们部落的战舞……”渟芳愣了一下,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失望。看了看面前的赛博坦,有看了看对方的长相唱响了一下美好的未来——这位魔物娘舔了舔嘴唇,颇有些放长线大钓鱼似的心说:没关系,慢慢养肥!有的是时间!
“那么……”渟芳乖乖的跑到了赛博坦的身后,道:“能不能帮帮忙?今年你还能有好的作品么?”
“我很奇怪……”赛博坦头一歪,问道:“你怎么就知道这些一定是我写的呢?我是个野蛮人啊,而且只有十六岁……”
“这个没关系,年龄、种族、文化什么的跟创作毫无关系。当然,才气会枯竭,匠气会增加这倒是真的,一般为了我们的生命那些作者都会这么作。但是!——你刚刚说不要我的生命我真的非常的高兴,因为这证明了我下的赌注是正确的。你和那些为了我的生命而写作的人,不一样啊,好开心,真的好开心……”
说着说着,渟芳的眼角竟然不自觉的流出了眼泪。就和赛博坦第一次向她叙述《布兰诗歌》的时候一样。
真的是……激动地让人开心啊。
“……收拾一下东西。”赛博坦不解的嘟囔了一嘴:“也不知道你究竟为什么也算身为一个半神了(虽然很弱),竟然在妓·院这种地方……”
“呃,还真别说,这种地方才是真情流露的地方。有些歌啊,诗啊还能听听看,比起那些专职的诗人强得多。”渟芳擦了擦眼角,开心的笑了起来:“刚刚你说什么?收拾一下……?”
“对,现在你就当好我的女仆就行了——”赛博坦忽然感叹了一声,原来自己稀里糊涂的就做到了自己其实几十年前就像做的事情:“来吧,我们搬出去……刷盘子你会么?”
“……不会。那个,我的职业其实是女神……”
“学!女神在我这里不好用,长得比我漂亮再说——别以为不要你的命就真的什么都不要了,来,我先领你去买一身差不多的衣服,把这身妓·女套换下来,真是的,一定点都不好看也不性感!”
一双死鱼眼的赛博坦挖了挖鼻孔,拍着自己的漂亮脸蛋就跟介绍三块钱的死鱼一样。
渟芳当时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搞艺术和搞破鞋不一样,一般“先”搞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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